第一千七百四十八章 不对劲
这些都是鬼巫一族的鬼修!
虽然对鬼巫一族毫无好感,但这么短的时间,鬼巫一族居然变成了这幅模样,还真是让人汗颜。
“难道说,你们月阴部落的长老们,来到鬼巫部落,不是为了讨伐叛变的鬼巫一族,而是来时抵挡这些神尸的?”白风皱眉,也有些惊疑不定。
“灭了这些鬼尸!”我看向女衣,女衣早在闻言时,就已经冲了出去。
这些鬼尸成长的速度很快,他们被制成鬼尸,分明不过十天,但已经这般夸张了,根本不像是普通的鬼尸,应该是用了特殊手段变异而成的……
这些鬼尸,特别是那一百个半成型的神尸,一旦在极短的时间内成熟后,就发变成异常灾难。到时候,别说是鬼巫一族将会彻底毁于一旦,恐怕还会在天域界其他地方肆虐,成为一股恐怖的毁灭力量!
“你们部落的长老们呢?”我看向此人,有些不解。
进来后,我的阴阳神眼不但没有发现任何鬼巫一族的长老族长之类的,更加没有看到其他势力的长老执事们,好像除了这群幸存者外,尽数都消失了一般,十分不可思议。
“不知道,我们是被黑月部落的长老救下后,安排在那里的,之后,在各位达人出现之前,就再也没见过什么人了!”
此人怯弱的说道。
妈蛋,看着这么一个差不多一米九高的傻大个,并且还是以诡辩阴险著称的鬼巫一族的弟子,露出这种弱弱表情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寒毛直竖,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但是我,就连女衣少阴白风等人,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几个都是人精,虽然觉得古怪,但却没人明目张胆的怀疑此人,只是不动声色的交流了一个眼色,但对此人却更加戒备起来。
“主人,这家伙身上总有股若有似无的臭味。”继续前进后,吞天迟疑的传音道。
“什么臭味?”我愣了愣,虽然也有些怀疑这家伙,但臭味什么的,还真是没闻到。
不过,吞天毕竟是上古第一神兽,兽类的嗅觉和直觉比人类强并不奇怪,虽然我是人皇转世,但毕竟还没有完全觉醒,不,甚至觉醒的程度连半成都没有,自然是比不上本就是残身修炼回来的吞天了。
“说不上来,有一种怪异的排泄物的气味……”吞天摇头。
我脸色一沉,既然能够引起吞天这么忌惮,肯定也不是简单存在。搞不好又是什么恐怖存在,比如远古神兽的排泄物之类的。
“对了,有些像之前那个密地中的神兽的气味……”吞天突然道。
我眸光微动,心里冒出一个可能。
恐怕,这批幸存者,和之前禁锢吞天的实力,那个叫做鬼主圣域的地方有关!
“大人们,前面是我们鬼巫一族的核心地带,也是族门所在……”此人神情一震,一副急切和担忧的表情,遥指前方数十里处的巨大峡谷!
没错,这一条庞然大物般的鬼山山脉,居然犹如盘龙一般,在中间盘踞出一个巨大的,足足占了整个山脉范围三分之一地域的巨大峡谷。
并且,整个峡谷和天域界其他地方一样,黑漆漆的一片,甚至更甚,连伸手不见五指都无法形容了,简直犹如鬼界炼狱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死气一片,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希望的绝地一般。
并且,在我阴阳神眼之下,分明看到,这片巨大的峡谷上方,不断释放着犹如蒸汽一般的,淡灰色烟雾。
“就是这里!”
已经逼近那峡谷,那个鬼巫一族的鬼修,急切的想要冲进去,一副想要寻找自己同伴的模样,并且扭头告诉我们,这地方就是之前存放定天钉之处后,直接被我一巴掌劈得魂体不稳,飘摇不已。
“大人……”那鬼修一脸不安和胆怯的看着我,好像看着一个恶贯满盈,草菅人命的时大坏蛋一般,十分委屈无助。
我面无表情,甚至都懒得配合此人的表演。
“那雾气有毒!”
皱眉看着那接近后,连我和吞天都感觉心惊肉跳的毒气,十分惊异。
要知道,对于一般的毒素,根本就奈何不得我和吞天,更遑论让我们产生无比忌惮的感觉了。但眼前的毒素,的确很是恐怖,虽然不至于无法抵抗,但绝对要费一番手脚。
“什么?什么有毒?”少阴一脸震惊,但却十分茫然。
“这峡谷内释放出来的灰色雾气,剧毒。”我解释道。
“什么雾气?哪里有雾气?”少阴摇头失笑,眼眸中露出隐隐的兴奋之色道:“那分明就是极其浓郁的极阴之气,大补之物!”
我眸光一沉,冷漠的看了一眼依旧保持着胆怯模样的鬼修,寒光一闪。
这家伙的轮回画面我看不清,并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的确是鬼巫一族的鬼修没错。只是,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为何故意阴我们。
“方南兄,你们说的雾气阴气,到底是什么?”女衣也十分疑惑,看着观点发生分歧的我和少阴,脸色难看至极。
显然,是个白痴都猜得到,我们面前的确有情况,并且不同的人,看到的也不一样。
我微微松了口气,既然白风和女衣几人没有少阴那种被蛊惑的反应,证明在没有进入峡谷时,那些东西暂时还无法对他们产生影响。这样一来,我也轻松不少,不然,就更麻烦了。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里面又是什么回事?”我眸光一动,吞天直接出手,将那个鬼修禁锢起来。
以吞天的天赋,别说禁锢这个目前看来,实力只是鬼仙初期的鬼修了,就算他真的隐藏了实力,是半神青铜,甚至白银级别的强者,吞天也照样禁锢不误。
除非他的实力比吞天还要高,天赋比吞天强,不然根本没有摆脱禁锢的可能。
显然,此人已经常尝试了好几次,但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最后脸色总算绷不住了,看着我们的目光,充满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