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再相遇,对话!
对于燧人氏的裹尸布,易寒也是耳闻而已,还是在第一世时,曾经听人提起过,说燧人氏的裹尸布,有着裹灭世间一切生机的说法,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活物,只要被燧人氏的裹尸布裹过之后,就会生机全无,有死无生……
至于裹尸布这件宝物的由来,说法有很多,有人说这是燧人氏生前的所穿的衣物,在其死后,染了燧人氏的血,经过亿万年的孕育,形成的一件异宝。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那就是这裹尸布,就是燧人氏死后,用来包裹他尸身的,其中这种说法是流传最广的。
本来易寒一直以为这只是传说而已,当不得真,可现在发现这是真的,传说中的裹尸布真的存在,而且还如此凶残,一个炼气化神的强者,竟然就这样死了。
只是易寒想不出这燧人氏的裹尸布,怎么到了地球上了,而拥有裹尸布的那人又是谁?如此一个强者,怎么会出现在地球?
与广袤的仙界相比,地球就像是一个贫困的山区,被深深的困在大山中,根本不会有外人到来。
这就好比,一个贫困落后的小山村中,某一天忽然发现这里面竟然隐藏有一个亿万富豪,这如何能不让人吃惊,让人费解……
“哗啦啦……”
水渠中,传来一声声水浪声,是人脸怪物来了,它们追了上来,跳出水渠,朝着三人扑来过来。
“快走,它们追来了!窝来抵挡一阵,你们先走,这是古墓的地形图,你们先拿着!”易寒回头对着帝火道。
帝火也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立马将帝韬的尸体背起,重重的看了一眼易寒,“易兄,你小心!”
“嘭!”
一只只人脸怪物从水渠中跳了出来,瞬时就扑到了易寒身前。
“哼,找死!”
雷神之锤出现在易寒手中,瞬时,整个通道恍如白昼,一大片雷霆落下,如一片雨幕,哗啦啦的……
那冲来的人脸怪物,被淹没在滚滚的雷电中,一时间惨吼阵阵,那狂暴的雷电中,一只只怪物被劈的皮开肉绽……
这还没完,在挥动了雷神之锤后,易寒再次凝聚了掌心雷,拳头大的掌心雷,在手心极速旋转着,散发着澎湃狂暴的雷电之力……
“爆!”
掌心雷被扔出,顿时,一阵山摇地动,幽深的通道宛如天地塌陷了一般,轰鸣声不绝入耳……
通道塌陷了,一块块巨石滚落下来,将通道截断,后面的人脸怪物,死的死,伤的伤,再也追不过来了。
“走,这边!”易寒很快追上了帝火。
大墓中,易寒之前已经走过了一遍,所以也不用再找路了,在易寒的带领下,三人的速度很快……
大墓某处,一座地宫之中,里面站着几道身影。
若是易寒在这,就会发现,那个类似木乃伊的家伙,也就是所谓的人族强者正站在地宫中,宛如一个君王般,而在他面前,正恭敬的站着几道身影。
其中就有之前那个鸟头人身的家伙,就是他让府东陷害易寒的,只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易寒因此因祸得福,遇到了远古大神烛龙的残念。
另外几道身影,是一些妖怪,长的千奇百怪……
“吾王,那个人类被救走了……属下无能,望大王恕罪!”只见一个人脸妖怪跪在地上,低着头。
“算了,跑了就跑了,无妨……他对本王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只是让本王想起一些事情来!”
“吾王,真的不去将那些该死的人类全部杀死吗?”只听那个鸟头人身的妖怪对着那白色身影道。
那白色身影,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半响之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地宫中回荡起,“封锁四方,本王要闭关一段时日,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再有来犯者,一律斩杀!”
“是!”众妖齐声道。
阵地上,众人一个个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谁也没有说话,全都在享受着劫后余生,刚才的一幕太凶险了,险些就丧命了。
只有冥王一人,他没有休息,而是依旧眺望着遗迹,如果这次帝韬真的死在里面,那么对于他们而言,将是沉重的打击。
然而现在一切都似乎已经明了,帝韬很有可能死在了里面,而帝火也极大可能被易寒害了。
这样的损失让冥王难以接受,这几乎相当于燧人司全灭了,两个主管人物全部身亡,燧人司就等于废了。
“该死的易寒小儿!”冥王咒骂着,这一切都是因为易寒一个人。
终于,在做了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冥王做出了一个决定,如果遗迹中的存在再次暴动,出来攻击阵地的话,那么就只有动用最后一招了,导弹打击!将这里摧毁,夷为平地。不过不到最后一步,冥王是不会下这样的命令的。
通道坍塌,三人在通道中狂奔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易寒忽然感知到身后有一股强大,正在逼近,回头一看,易寒的眼睛都直了,是那个人族强者,对方追来了。
“你们两个先走,我随后就到!”易寒忽然停下脚步,同时手掌之上释放出一股巨力,将帝火与天凤两人,推了一下。
“易兄,你!”帝火回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易寒不跟自己走了。
“帝兄快走,我随后就到……”
通道还要坍陷,帝火并没有看见那神秘的人族强者,遂以为易寒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处理,“易兄,你多加小心,我在外面等你!”
帝火与天凤走了之后,易寒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迅速回身,凝望着那正在极速而来的白色身影。
易寒十分的无奈,没想到最后还是与对方相遇了。
悠长的通道中,已经没有了声音,已经停止了坍塌,偶尔有一两块巨石落下,显得那么的响亮。
两道身影,相互凝视着。
“你见过他?”白色身影,忽然开口,声音中透露着嘶哑,仿似一个行将朽木的老头。
易寒眉头一挑,不卑不亢,自然知道对方口中的他是谁?“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