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下一站，堪萨斯
“辛苦你了，奥比叔叔！”
托尼终于笑了，超级血清研发成功，他就可以创造一支属于自己超人类军队，让地球的战力更加强大。
这都是为了保护地球！
奥巴迪亚一摆手，谦虚说道：“这不算什么，我只是挂个名而已，真正还是研发团队的功劳，尤其是班纳博士。”
班纳博士？
托尼顿时了然，确实，也只有他才会对基因变异这么了解。
布鲁斯·班纳，一个曾经罪孽深重的男人。
托尼给了他人生再来一次的机会，让他能够过上正常的生活。
看来他如今适应的很不错。
托尼点点头：“既然现在血清已经完成，那就开始超级士兵计划吧，争取在一年之内组建出一支大军。”
听到这里，奥巴迪亚欲言又止。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托尼，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吧。”
奥巴迪亚斟酌了一下语言，然后问道：“这一次的超级血清，我们还是不面向市场吗？”
果然。
托尼就知道奥巴迪亚要说的是这个。
奥巴迪亚是个很称职的商人，斯塔克集团在他的手上，蒸蒸日上。
但问题在于，他过于称职了。
不管集团做出什么成果，他总是想着将其商业化，进行售卖。
但问题在于，正如一个国家不会随意售卖核武器一样，托尼很清楚自己研发出来的都是些什么恐怖的东西。
一旦流入民间，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不面向市场！”
托尼坚定说道，“奥比叔叔，这种话你以后就不要再说了，我推动超级血清是为了世界和平，不是为了世界大乱！”
“好吧。”
既然托尼都这么说了，奥巴迪亚也不坚持。
托尼很开心看到奥巴迪亚能顾全大局，比如如果对方真的要和自己反着来，托尼也会感到很头痛。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托尼，你早点休息！”
“奥比叔叔，你也是。”
奥巴迪亚满面笑容，结束了与托尼的通话。
就在视频关闭的一瞬间，奥巴迪亚的表情瞬间一变，和善的笑容消失不见，整個人阴郁无比。
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托尼还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太让人失望了！
斯塔克集团本就是靠军火起家，才有了如今庞大的商业帝国。
当初奥巴迪亚坚定支持托尼竞选总统，是以为托尼会利用权力反哺集团，让斯塔克集团更进一步。
结果现在托尼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朵白莲花。
说什么要保护地球，上马了无数项目。
但却不接受任何投资，最后研发成功的产品也不对外招商。
奥巴迪亚对此实在不能理解。
现在一来二去，奥巴迪亚累死累活，赚的居然没有以前多。
他已经受够这种生活了。
托尼，从你继承斯塔克这个姓氏开始，身上就背负了无数战争的血债！
这是你的原罪，不是装模作样就能洗刷的。
但现在你要这么固执，那也怪不得奥比叔叔了。
奥巴迪亚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毫不犹豫拨通了一个号码，几秒钟后，视频接通。
在视频那头，是一个身体瘦削，身穿科研大褂的男子。
男子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奥巴迪亚的眼睛，整个人透露出一股不自信的气质，似乎有某种社交恐惧。
在他的背后，是已经空无一人的实验室。
“班纳博士，这么晚了你还没下班啊！”
奥巴迪亚佯装出一副责怪的模样，“你可是我们的大功臣，不要这么辛苦自己！”
视频另一头的人，正是布鲁斯·班纳。
班纳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摇头说道：“在解决血清的缺陷之前，我睡不着。”
奥巴迪亚完全不以为意：“我看血清没什么问题，就是你太谨慎了。”
他刚才跟托尼报告超级血清取得重大进展，这话不假，现在血清确实已经可以投入使用，创造出超级人类。
但还有一个问题，奥巴迪亚没有告诉托尼。
现在的血清来源于二战时创造美国队长的血清，所以有些一脉相承的问题，至今没有得到解决。
甚至还变本加厉。
美队的血清，会放大人的性格，让好人变得更好，坏人变得更坏。
而斯塔克的血清，不仅会放大性格，还会让人的情绪变得极端。
情绪高昂容易狂躁，情绪低落容易抑郁。
那些用于实验的动物，都变得极具攻击性。
但在奥巴迪亚看来，这完全算不上什么问题。
只是获得力量的一点代价而已。
“班纳博士，刚才我已经向托尼汇报了工作的进展，他给出了下一步的指示。”
奥巴迪亚面不改色说道，“血清准备开始投入使用，我需要伱在这段时间赶制出一批新的血清。”
他要几个成品战士，用来向客户展示。
班纳猛然一惊，立刻拒绝道：“不行，血清还有缺陷……”
“我说了，血清没有什么问题！”
奥巴迪亚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而且这是托尼的指示，你别忘了，你当初造成那样的灾难，是谁给了你重头再来的机会！”
“这……”
班纳顿时犹豫了，他只能结结巴巴说道，“但、但是，万一超级战士暴走，会对纽约造成巨大的危害……”
“那就不在纽约！”
奥巴迪亚立刻给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咱们找个乡下地方，在那里出了任何事，都不会造成影响！”
真的吗？
班纳根本不信。
但在奥巴迪亚的面前，他实在没有什么实力去坚守自己的底线。
班纳如今的生存，完全掌握在奥巴迪亚的手上。
奥巴迪亚敲打一番后，立刻又缓和了自己的语气：“班纳博士，血清已经完成，没有任何缺陷，你不需要有那么多顾虑！
“如果你真的觉得过意不去，那我可以放你几天假，制造超级战士的过程你可以不用参加。”
奥巴迪亚也不希望班纳参加。
这个人看似懦弱，其实有着自己的底线，总在他耳边叽叽歪歪，奥巴迪亚听着都心烦。
班纳还想反驳：“不是参不参加的问题……”
“好了！”
奥巴迪亚的耐心终于耗尽了，他下达了最后通牒，“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至少给我做出十二份成品血清，不然就收拾东西滚蛋！”
啪的一声，奥巴迪亚中断了通讯。
他对班纳的不满已经越来越大了。
要不是血清的研发离不开他，自己根本不会留他到现在！
奥巴迪亚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班纳的事，开始思考去哪里制造士兵。
乡下地方……
忽然，他想到了即将到来的斯塔克集团选拔。
下一站，似乎是堪萨斯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