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群疯子

“嘿，杰克。今天有功夫过来喝酒了哈？”酒吧老板是个退役的重案组警探，几人推门一眼就看到了杰克和莱恩，他和杰克曾经做过两年的搭档。

“喔，看看这是谁，约翰·麦克莱恩。”酒吧老板大声介绍到，周围的警察听到这个名字都稍微停了一下。

而大名鼎鼎的不死小强，就像是他在星辰大厦的案子一样，耀眼夺目，一群警察纷纷举起啤酒向着脱下帽子的约翰致敬。

“让每个人都来一杯啤酒好么，记在我的账上。”老约翰也是豪迈（充大屁眼子）的大声冲着老板说到，酒吧里再次响起欢呼声。

莱恩和杰克相视一眼，彼此都看出来对方眼中的无奈，俩人谁不知道老约翰这个家伙的妻子为了管住这个爱喝酒的老东西，一個月的零花钱并没有多少。刚才那一下意味着这个月如果还要喝酒，大概率是要其他人请客了。

“莱恩，你想喝什么？”酒吧老板并没有先给每个人打啤酒，而是先来到三人面前问到。“你建议的‘青岛’啤酒确实不错，要不要来一杯？”

听着对方奇怪的口音，莱恩听着满头的黑线，“不管他是什么该死的‘尿’，给我来一杯那个玩意。”

几人前后点完，老约翰倒是乐呵呵的喝着别人回请的威士忌，“有付出才会有回报孩子。”

“是啊，只有你们六队的家伙喜欢搞这一套。”杰克拿着杯子仰头就把一杯威士忌倒进嘴里，打趣着乐呵的约翰，“希望月底你结完账之后，你还能开心的笑出来。”

“哇，所以D队向ST6开炮了哈？”老约翰也是习惯性的和杰克绊着嘴。

“约翰以前是六队的？”

两人的聊天让莱恩有点疑惑，他很清楚杰克是三角洲的A大队的尖兵，这个信息是他老爹维克托告诉他的。

之前维克托的公司曾经在某个局域接受过训练新绿贝雷的单子，杰克就是从绿贝雷去的三角洲。

但约翰一个超级警察，什么时候变成了海豹六队退役的了。

感受到莱恩的疑惑，约翰倒是毫不在意，“我在不少单位都工作过，我以前确实在六队的，而且后面几年基本就在指挥岗位上了，海湾战争那几年我们和你父亲所在的绿色贝雷帽还有过合作。”

莱恩听着约翰的话，脑子里一直在进行着头脑风暴，也就是说在海湾战争的时候，老约翰已经是指挥级别的了。

“至少我们可很少像三角洲这群家伙一样每个人都留着大胡子。”老约翰开着D队的玩笑，小口喝着自己杯子的酒。“但是他们确实是一帮沉默的家伙，至少不会把行动任务写成书出来赚钱。”

老约翰默默的摇着头，陆军特战中流传着一种直译叫“沉默职业的家伙”的队伍文化，而这个文化其实本身就是从绿色贝雷帽这个最早的特种部队之一的地方传出来的。

这也是大部分的三角洲很少暴露在大众视野之中，同时六队也因为他们的文化，导致出了不少的丑闻。某个海豹在任务之外驻扎的小镇，多次出现海豹嗑药杀人的情况，但这些丑闻都被军方压了下来。无数的特种部队的士兵崩溃，出现各式各样的丑闻和消息。

甚至很多在职的雇员也会出现发疯的状况，但培养一名这种雇员的成本让他们不敢轻易解雇他们，甚至出现海豹和地方警局对峙的情况。

正因为如此，九骑士公司大力投入的一个部门就是心理辅导部门，会严密观测雇员的情况，就是为了防止这类事件的出现。

“不过，你的战术思维倒是很典型的陆军的想法，所以杰克才会想到你可能会一个从后面摸进去。”约翰仔细打量着莱恩，“但你小子更加夸张，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一个绿色贝雷帽。”

他的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杯子里不多的威士忌，“你和父亲很像，各种方面的像，尤其是在直觉上。”

“海湾战争的时候我们六队有一个小伙子，身高和你很类似，一头黑色短发，绿色的瞳孔像是个夜视仪似的。该死的，那应该是我见过最像陆军的马润，那小子上蹿下跳的本事一流。他还和伱父亲所在的队伍有过合作，两个人到现在应该关系都不错。”

“他们两个人在海湾战争敌后呆了驻守的绝大部分时间，我们这些海豹都是早上出去杀人，晚上坐直升机回来，但他们不是。”老约翰看着莱恩，“他们住在那，渗透进去。”

喝了点马尿的约翰开始收不住话匣子，招呼着酒保再来一杯。而听着老约翰的描述，莱恩的脑子里已经开始勾勒出那个人的样子，黑色短发绿色的眼睛，和他一样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和维克托关系密切，毫无疑问山姆·费雪的形象已经在莱恩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去年年底的时候，山姆的女儿莎拉·费雪死于一场可疑的车祸，山姆也随之退出了之前的单位（第三梯队）。

在那之后，他接受了维克托的邀请加入了九骑士负责安保训练的工作，同时借助着九骑士的能量开始调查着自己女儿死亡的真相，但至今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我似乎知道你说的是谁了，我的弱光训练教官就是他。”莱恩也喝了口熟悉的青岛啤酒，一天的郁闷一下子一扫而光。

“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爬窗户了。”

老约翰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话让一群警察的目光都集中到两人身上，莱恩在警局中也算的上小有名气。

但这么多人的目光还是让莱恩有点尴尬，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杰克不愿意跟老约翰说那么多话了。

“你做的选择很正确。”经历刚才这么一遭，莱恩开始默默喝着酒，他今天的脑子很乱，一天的信息量让他需要喝几杯清醒清醒，从警局内到处都是黑警，到血腥的灭门事件，再到遇见自己儿时的恩人...

“莱恩，今晚我们所有人都出现，目的就是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老约翰跟旁边的酒保吹着牛，突然转身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家伙喝醉了，老酒鬼。”杰克喝的一刻不停，但却一点都没有喝醉的样子，“我们今天正好在布鲁克林找奎恩的事，所以离你那很近，不过奎恩那老小子的事情可不少。”

说到自己的负责的案子，一个人喝着闷酒的杰克才算是开了口。“我们重案组以前很少盯着他，一个75岁满头白发的老瘸子，每天出席各类的公开场合，参与各种慈善活动。”

“我们联系了布鲁克林负责过他的案子的警探，这家伙在四五年前就因为过失被辞退了，但没有退休金的他过的还是很好。”

“很明显，奎恩那个家伙心狠手辣，并且舍得花钱。”

“我甚至联系了我以前的后勤官，现在在IRS的CID，他们说那家伙干净的不得了。”杰克喝了口酒，“不过IRS那帮家伙，现在也就吓唬吓唬非法移民和没有后台的中产。”

听到CID这个部门，莱恩并不陌生。他所在的社区里，就有一个CID的探员妹子，这是IRS里唯一一个持枪的部门。

也就是所谓的国税犯罪调查处，但现实是这个部门大多数都是女孩子。让一群女孩子去调查一个帮派社团的老大，简直是在开玩笑。

杰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莱恩展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像是聚众仪式一样的场面，一个漂亮的舞台之上，一个赤身的女孩站在上面。

“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另一边喝醉的约翰努力辨认着照片里的场景，“维密秀？”

“该死，你喝醉了，约翰。”杰克一把推开凑过来的约翰，“这些都是他们拐卖来的女孩，更重要的是我们的调查刚开始，只是查了一下那家伙的仓库，市长办公室那边就打来电话让我们滚远点。”

“这家伙是条大鱼啊。”莱恩感叹到，而想要除掉这种大鱼，要么舍得一身剐要么就要找他的对手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