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露易丝:我不要做血液奶牛(求追读,求推荐,求月票。)

记者:“他死掉了?”

露易丝:“我不知道。

但我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那你们之后怎么离开?”

“母亲只好带着我使用飞天扫帚,辨认方向后朝着布斯巴顿飞去。”

露易丝面色平静的说道,但在她的记忆里,那是她最痛苦的一天。

法兰西人在庆贺他们皇帝的诞生,伟大的拿破仑正式宣告君临法兰西。

在一波强过一波的灵光冲刷下,母亲和她的扫帚都失灵了。

露易丝她们,从天空坠落了。

三百米的高空,坠落的过程不需要10秒,但足够一名母亲在绝望中爆发。

“Wingardiumleviosa”

名为爱的力量,冲破了灵光的压制,母爱又一次战胜魔法界的规则,创造了奇迹。

漂浮咒命中了露易丝,让她飘在空中。

而她的妈妈,伟大的玛莉亚,在她眼前如一只折翼的天鹅从天空坠落,消失在密林中。

杰克·布特认真观看着电影,剧情的发展出乎他意料的好看。

但是主体上有点不符合他的感官,对于法国的吹捧太过了。

看看,无敌的拿破仑,那英雄灵光从覆盖半个法国,一路高涨到覆盖大半个欧洲。

明明害死了女主角的全家,女主角还要称呼他伟大的拿破仑,表示自己对他的敬仰。

Fuck~

这电影的背后如果不是法国人主导,绝不会有谁在电影里这么吹捧那个科西嘉的怪物。

摄魂取念中读取到了主编先生的偏见,温克在心里直翻白眼。

差一点就君临整个欧洲的人,在这位纯种昂撒人看来,居然还称不上伟大?

要不是你们这群昂撒海盗在背后搞鬼,拿破仑早就统一整个欧洲了。

……

露易丝的故事还在继续。

被救下的露易丝,如同一個天鹅绒一般,在空中随风飘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的消失。

巨大的痛苦让露易丝在哭泣中昏迷。

“哒哒哒哒哒哒”

充满节奏感的马蹄声,和颠簸的不适感让露易丝从昏迷中苏醒。

但等她彻底清醒后,却发现自己被绑缚了手脚,嘴巴被堵住关在一个马车内。

露易丝没有挣扎,亲眼见证自己双亲的死亡,绝望和痛苦已经充斥她的内心。

而被母亲用生命拯救的自己,却莫名被人绑架,等待她的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想象未来可能的遭遇,本就绝望的露易丝更加绝望了。

可惜,她并不会无杖施法。

而就算会无杖施法,她的嘴也被堵住了。

“她真可怜,我在读剧本的时候,就觉得你太残酷了。”

詹妮弗小声的和温克抱怨,温克则拿起她的手吻了吻。

“妮妮,这就是命运,也是那个年代会真实发生的事情,我只是还原历史而已。”

“现实中可没有魔法,也不会有人骑着扫帚飞上天。”

詹妮弗对着温克小声反驳到,还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

银幕上马车前进了大半天时间后,似乎进入了一个繁华的城市,车厢外人声嘈杂,马车的速度也降低了不少。

不久后,马车从可能是闹市区的地方穿过,车厢外变的安静。

马车慢慢停下,然后露易丝听到对话声。

驾车的人似乎和人说了什么,声音太小还有些含糊不清,她没有听懂。

马车再次前进,然后不到一分钟再次停下。

一个身形瘦削皮肤苍白的老者打开车门,他举着烛台打量过露易丝后。

“这次的货物不错,算是上等。

亨利克给他三金币。”

“是,父亲。”

露易丝被卖了三个金币,卖家很高兴的离开了,他觉得大赚。

卖家走后,那个叫亨利克的年轻人笑着对他父亲说:“他可真是蠢货,三个金币就能这么高兴,最丑的女巫也能卖10个金币。”

亨利克很高兴,他们看出露易丝巫师的身份,一个女巫只需要三金币,所以才会没有犹豫的付钱。

老者也很高兴,他微笑着教育自己的儿子,对他说道:“亨利克,不要嘲笑对方。

他不知道货物的价值,所以他就是卖出了自己认为的价值,他是满意的。

而我们知道这个女巫的价值,用三个金币就买下她,我们也很满意。

愉快的交易就是如此,各自获得满意的收获,这就是双赢。”

“是父亲,我会记下这些的,它会在斯皮尔曼的血脉中流传。”

放映厅内,很多人都看出了导演的幽默,轻笑出声。

“呵呵,这么大胆的导演,我很久没见过了。”

一个院线经理笑出声,然后小声和人说着。

电影中这两父子的外貌,有很明显的犹太人种标志。

而姓氏也是犹太风格,这么真实还原的犹太人形象,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杰克·布特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心里有些不屑。

没有力量,有再多的金钱也不过是别人的钱包而已。

那些犹太人以前是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在超凡世界里,自从犹太人背叛了耶稣后,再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们。

因为十字教的仪式后来成功了,旧约被抛弃,新约被签订。

无法回头的他们,已经彻底被主人抛弃。

最多成为一些黑暗生物的零时奴仆,或者是储备粮?

也就是在世俗中,凭借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获得的同情分,成功混入美国中上层,成为金字塔顶端那些人的代理人,才算是有了新的主人。

电影中,露易丝已经被父子二人送到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房间的中心摆着一个外表异常华丽的棺材,而露易丝被他们双手分开呈十字,只有脚尖支地的吊在半空。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棺材缓缓打开,一只修长洁白如大理石般的手推开了棺盖。

看着那人展露真容,露易丝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惨白的皮肤,凸显着诡异的蓝色丝线,那是早已变异的血管。

浓郁的血腥味,是长久以鲜血为生,抹不去的残忍。

阴沉的黑暗气息中,有无尽亡者的怨毒,是无法摆脱的诅咒。

“一个雌性吸血鬼?可悲的物种,你是从哪个巫师的实验室里逃出来的?或者是一个被抛弃的失败品?”

露易丝在试图激怒这个吸血鬼,让她直接杀死自己。

死亡不会让她恐惧,或者说死亡才能让她平静。

她的命运已经很悲惨,不需要在体验成为血液奶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