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杀鸡儆猴

“噗!”

“你想,怎样!”

鲁石看着郭腾,心中又急又怒,口中又吐出一口乌血。

血液染满他胸膛,把整个青衣都染成黑色。

“我想怎样?”

“额呵呵呵呵…”

郭腾一阵冷笑,笑的鲁石额头渗汗。

其他青衣帮众两腿打颤。

郭腾实力,刚才已经看到。

不知怎滴,炼神境武者都能一脚踹碎胸膛。

即便鲁石不修横炼,只修拳脚。

他入得炼神境界,炼化自身精气神,已经证明他锻体内外圆满。

如此实力,竟被郭腾一脚踹个半死。

如果踹到他们身上,他们必定会被一脚踹死。

这么简单思考一番,青衣帮众怎么不惊惧郭腾。

青衣帮众惊惧,鲁石更是心愤惊恐,多种情绪交杂。

若非他得到帮中宝物,蛛丝棉甲,可挡巨力损伤。

刚才郭腾先手偷袭他一脚,定将他踹死。

想着摞下狠话,转身离开,却没想到,郭腾挡在他面前。

那架势,今日不弄死他,决不罢休。

“诸位乡情父老。”

“今日有青衣帮三当家鲁石,纵容帮众,勒索百姓。”

“勒索不成,气急殴打。”

“我意阻挠,却见青衣帮鲁石跳出来,言语挑衅。”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等青衣帮,眼中可还有王法存在?”

郭腾正气十足,向左右周围街坊,先给鲁石等人扣上帽子。

周围百姓怎么看待此事,郭腾不管。

反正他先给鲁石盖个扰乱治安,寻衅滋事,挑衅捕快,意欲袭警的罪名。

此为大义。

大义之后,就是武力。

他刚才一番话感动没感动别人他不清楚,反正他自己感动了。

他撤下腰间悬挂铁链,挂在鲁脖子上。

“如此目无王法,目无教化,今日若是不把尔等捉拿。”

“他日必扰乱我临安治安。”

“你!你!你!”

“噗!”

鲁石抓住挂在脖子上的铁链,心中气急,嘴里又吐出大块血块。

鲁石手下见状,想帮着鲁石把脖子铁链解下来。

“我已将罪首捕捉,尔等还不自缚,难道是想让我打断你们手脚,拖死狗一般拖回县衙吗?”

看着鲁石手下动作,郭腾又是一声厉喝。

惊得几人赶忙把手放下,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们只是帮派喽啰,每天混日子。

打顺风架,吃抢来饭。

日子顺畅惯了,哪见到今天这种事情。

刚才郭腾差点把鲁石差点踹死,已经破了他们的胆。

现在一声厉喝,更是让他们神经错乱。

“来人。”

“在!”

听着动静赶来的两个县衙捕快,来到郭腾身后。

“把这几人捆起来,一起带回县衙!”

“是!”

两个虽然是第一天上班,但在平日耳濡目染下,手中动作并无生疏。

麻溜将郭腾依旧恐吓住的青衣帮众捆起来。

将几人捕捉,郭腾拉狗绳一样拉着鲁石,向县衙方向走去。

街坊群众看到郭腾将几人青衣帮众伏法,有几人欢呼好彩,去被更多人冷漠注视,连忙捂住自己嘴巴,不解看向其他人。

“吾等深受青衣帮之害,为何不欢呼起来?”

“此人只是一堂堂主,和几個喽啰。”

“青衣帮内,还有帮主,长老,其他堂主等人。”

“你现在大喝好彩,信不信等下青衣帮众,把你打的好彩?”

得到解惑,几人也不再高兴。

也和他人一般,看向拖拽锁链郭腾。

张老大早已从地上爬起来。

当他看着郭腾将青衣帮众踢翻,又将堂主鲁石踹个半死。

说他内心高兴,那是真的高兴。

说他内心不高兴,那也是真的不高兴。

他高兴的是,自己被郭腾出了一口恶气。

不高兴的是,郭腾即将面临青衣帮报复。

看着远去郭腾,嘴巴木讷几下,终是没有说出声。

郭腾,现在威风。

等下,不知道要怎样。

郭腾那管其他人想什么。

他今天就是要杀鸡儆猴,一展他实力,二展他凶猛。

他师父王德发打遍县内除五人外无敌手。

今天他也要学者他师父,打遍县内除五人外无敌手。

“郭家,大郎,你今日,是想,与我,青衣帮,翻脸,不成。”

“住口!”

“尔等断脊之犬,安敢在此嘤嘤狂吠!”

“我郭某人一生清白,何时与你青衣帮有过干系!”

“你再乱说,我打烂你的嘴!”

鲁石自知现在身体情况。

进气多,出气少,怕是再走几步,就得当场暴毙。

想到这,他口气软了,想和郭腾拉进关系。

“郭家,大郎,伱师父,在时,和我,青衣帮,可是,关系非凡。”

“你我,自然,也是关系唔唔唔…”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郭腾一刀柄杵进嘴里,堵住他后面话语。

“我师父乃临安县城上任捕头,走的直,站的正,行事有方,待人友善,为人更是光明磊落。”

“但不代表你这断脊之犬,在此污蔑。”

“我师父何时和你青衣帮有所关系?”

“我又何时和你青衣帮所有关系?”

“你在乱说,我治你一个诽谤之罪。”

王德发和青衣帮又关系吗?

郭腾和青衣帮有关系吗?

王德发在时,那是有的。

王德发不在时,那自然是没有的。

如果青衣帮在王德发丧事时,派个喽啰过来随个份子,跪地磕头表示节哀,表达心意,延续关系。

郭腾现在还能给青衣帮面子。

给城内诸多猴子看的鸡,还能用心挑选一下。

王德发丧事时,城内高低贵贱,诸多势力,不来一人。

郭腾可都记着。

尤其是青衣帮。

他师父死了,便想着来欺负他。

当他是好欺负的吗?

今天鲁石这鸡,他是杀定了!

天王老子也不能救他。

郭腾说定了。

刀柄杵住鲁石的嘴,鲁石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胸口伤势加重,口中被堵住。

他叫天哭地无门,一时间,两眼竟然流下清泪。

郭腾带着鲁石回到县衙。

刚把鲁石押进水牢,就看到娄清过来,向他恭敬一拜。

“大郎,老爷有请。”

这番庄重让郭腾奇怪。

平日时间,大家面对面也不用这么正式。

即便是邀请,也就是远远呼喊一声。

怎么娄清这般正式?

“知县大人有何要紧事,值得娄大哥这般?”

“额。”

娄清看看左右,抵近郭腾耳边。

“青衣帮长老侯大鹏,给老爷使了百两银子,希望大郎放了鲁石。”

“老爷说,这人是大郎抓的,这钱,大朗拿走一半。”

“这样啊,我明白了。”

郭腾点点头。

“大郎可看行?”

“行,怎么不行,知县大人都发话了嘛。”

郭腾面有笑容。

“那还请大郎随我一道,见了那青衣帮长老,消了误会。”

“行,咱们这就过去。”

郭腾跟着娄清,一起向县衙后院走去。

路过班房门口,郭腾看到刘思云,对挥手。

指指班房门口水桶,又指指身后牢房。

刘思云呆愣两秒,然后反应过来,在脖子一横,冲郭腾点头摇头。

郭腾面露微笑,点点头。

刘思云也点点头,拿着木桶,去往牢房。

看着刘思云过去,郭腾心中酣畅。

鲁石这只鸡,今天必须死!

天王老子来了,鲁石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