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反击和回门【感谢大家的支持,拜谢!再拜!】
说着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众人。
一旁的吴大娘子翻了个白眼儿,大声说道:
“有些人家没有对不起人家姐姐,你怕人家弟弟干嘛?我看啊...就是有人心不正!
难道有人家娶儿媳妇是为了迫害不成?
啧啧啧,
那可不敢往这种人家嫁姑娘。”
说着吴大娘子摇着头。
有人自我带入,气急败坏。
“你!你什么意思?”
“我?我有什么意思啊?人家徐家也是有一位嫁出去的姑奶奶,丧夫之后抚育幼子成了进士的!那是得了朝廷承认的忠贞节妇!得了贞节牌坊!还有人在这里大放厥词!遇到点事儿,就知道哭天抹泪的妖艳货!我看啊,那也是败家之相。”
吴大娘子说完,参加聚会的贵眷们纷纷手绢掩口,捧场的笑了起来。
汴京谁不知道,这镇南侯韩家大房的这位娘子,是出了名的会哭,人送外号泪井,眼泪说来就来。
而永昌侯府梁家的吴大娘子是汴京勋贵,官眷中出了名的热心肠,
不管是勋贵人家,还是文官人家的姑娘都盼着吴大娘子相看一番后,给说个好人家。
她还是汴京唯一大型贵族运动及联谊场所--金明池马球会的东家,
对她自然不敢多有得罪,真得罪了她,不给你下帖子,不得被人笑死。
这位韩家大房的大娘子恨恨的闭了嘴,心中想着下次不来了这鸟厮雅集了。
但是心中想到家中待嫁等娶的儿女,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衣香鬓影笑语晏晏。
吴大娘子低头喝起了茶。
她心思流转,
那天动手的被人封了口,这事也就断了线索。
又有谁知道知道这群笑着的贵妇们之中,有没有人就是那指使之人呢。
另一侧的客房里,未婚的贵女们也在说着徐家女儿的事。
不少参加过皇帝寿宴的,把见过徐载靖拉弓射箭的事儿当成了夸耀的话题。
那些有弟弟贵女们的更是宣称要把弟弟向徐载靖这种护姐狂魔方向培养。
有贵女抱怨:
“我没弟弟,只有哥哥!哎,愁!”
旁边有闺中好友说:“你找个这样的郎君不就好了。”
“我可不敢找这般力气大的......姐姐们,你们脸红什么呀。”
“呸呸呸”
有要好姐妹的笑骂道:“你个小不要脸的,不怕你家大娘子罚你。”
房间里未婚的贵女们纷纷笑骂起来。
汴京大都市,很快有了新的八卦成为了人们的谈资,平梅的事儿逐渐淡了。
徐家。
还没出正月的时候,徐载端的婚礼紧锣密鼓的准备了起来。
徐载靖的任务则是拎着自己那匹骊驹的马耳朵,让自家大哥多多亲近。
毕竟到了迎亲的那天,徐载端要骑着这匹靓马去的。
骊驹一听到徐载靖说话,就摇脑袋,烦了这唠叨的。
正月二十六,
徐载端大婚这日,顾家来了顾廷煜和顾廷烨。
孙家也有几个未婚的表兄到来。
代州老家也有亲戚来到。
迎亲的队伍装饰满了红色的丝绸锦缎,如此多的人当真气派的很。
迎亲队伍来到谢家,谢家也是到处贴着的红色喜字,仆役们系着红色丝绸,添了许多喜气。
堵门的除了谢家的儿郎嫡女们,还有郑将军(忠敬侯兄弟)家的嫡二子,忠敬候家的儿郎。
好在文采有顾廷煜,武力有徐载靖、顾廷烨、代州亲戚。
在门口斗了一番文武本事,顺利进了谢家的大门。
进了谢家院子,听说过元宵灯会事情的谢家、郑家的子弟们关注点不在喝酒上。
他们都会来到徐载靖身旁,上下扫视徐载靖的样貌眼神和身材,还有自来熟的摸摸徐载靖的胳膊,掐掐徐载靖的大腿,一边摸掐一边直点头。
要不是徐载靖知道那几位大哥都是有了家室,为人正直不弯的人,徐载靖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要不是喜事,不好摔跤比试,徐载靖感觉他们都能脱了衣服和他来一场。
这几个子弟有投军做了军将的,比如郑骏纷纷招揽徐载靖,邀他成年后来自己军中。
很快,徐载靖看到了这位在自家姐姐口中的嫂嫂。
新媳妇露面,就被婆家和娘家的小兔崽子们一同起哄。
冲淡了离别的愁云。
敬了茶,得了父母的叮嘱,告别了父母,谢家姑娘被自家哥哥背着送出了门,进了花轿。
乐师们奏喜乐开路,徐载端骑在戴着红绸花的靓马背上。
后面跟着谢家凑出的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
骑着靓马骊驹的徐载端当真是春风得意。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到了曲园街,爆竹劈啪作响,新媳妇入了门。
徐载靖离开前,还有几位郑家的哥哥拍着肩膀邀他去府上玩乐。
曲园街上,还有侯府的跑马场上,停了不少的车马。
徐府所有的女使仆役们都系上了红色的丝绸,
勇毅侯府满满的喜气。
徐明骅孙氏夫妇二人坐在上首,两侧站着两子两女,等新婚夫妇拜了公婆,送入了洞房。
亲朋好友们纷纷跟了进去,
闹哄哄的氛围里,
谢家姑娘个子娇小,她放下了团扇,在新房中进行合卺酒、结发、等流程的时候已经羞红了脸。
随后,徐载端便被亲友们拖出了门。
好在孙氏这些年交下了吴大娘子、白氏大娘子等朋友,派来帮忙的管事妈妈,帮徐家操持了一些。
晚上,想要听墙角的徐载靖被自家嫂嫂的侍女驱赶了去,计划落空。
第二日,徐家大儿媳谢氏大娘子在自家官人的陪同下敬了茶。
未婚的小叔子小姑子得了嫂嫂的赠礼。
孙氏则是送给儿媳一支玉质绝好的玉手镯。
谢氏大娘子个子娇小,面容柔美,肤色水润,看向自家官人的目光里也满是仰慕。
她也算是高嫁了,从子爵家庭的嫡次女成为了这未来的勇毅候大娘子,不少闺中姐妹都很是羡慕。
最后孙氏从身后的女使手里拿过了一个木盒。
“这是你远在扬州的姑奶奶送给你的新婚贺礼。”
谢氏打开木盒,是一支名贵的赤金簪子,不是凡物。
徐明骅夫妇和自家大儿子和儿媳说着话。
院子里,徐载靖几个已经出了孙氏的屋子,四人正在专心的看着院子里的动物。
和谢氏一同进门的还有一对儿小小金被银床的狸奴,一对陪嫁来的猎犬。
两对儿动物,毛毛茸茸萌萌的,正是可爱的时候。
后面两日,徐安梅带着一只狸奴参加京中贵女的品茶雅集,凭借这只狸奴,交了好多手帕交。
高兴的她用自己的私房银子打了个小小的金铃铛,用红绳拴在狸奴脖子上。
被徐载靖看到后,徐载靖把铃铛里的小锤给拆了,金铃铛也就不响了。
本来不好说自己小姑子的大嫂知道后,看向徐载靖的目光里都满是感谢。
跑马场旁的房子里,徐载靖的师父则养起来那一对猎犬。
徐载端婚后三日,他带着自己的大娘子回门。
拜完了岳父岳母,徐载端和岳父岳家的男丁们去了前院喝酒。
谢二姑娘则和家中母亲嫂嫂聊一些妇人之间的话题。
谢家大娘子满是关心的问自己女儿:
“你官人是个读书的,这番看着脾气不错。
但是听人说,徐家那最小的儿子五郎可是个悍勇暴戾的。
之前还在齐国公家揍过荣家的那位小魔王荣显,你在徐家可有受他的气?”
谢二姑娘摇了摇头道:
“母亲,你从哪里听来的烂槽子话?我家靖哥儿最是暖心懂事的孩子!母亲可知道咱家送去的狸奴?”
“如何?莫非被这个坏小子给祸害了?”
“母亲,哪有。是我那小姑子,因为这狸奴交了不少的手帕交,心疼狸奴得很。
用私房钱打了个金铃铛挂狸奴脖子上了。”
“这可如何使得,这狸奴带着铃铛如何捕鼠,家中积年的老人可说过,狸奴带了铃铛是要疯的。”
二姑娘的嫂嫂惊讶的说道。
“嫂嫂说的是,可我刚嫁到徐家,小姑子又是好心,我如何说得出口?还是靖哥儿细心,给狸奴的铃铛摘了小锤,没了声响,我这才放下心来。”
“这倒也是个细心的。”
“母亲,还有呢,这两日我听咱们家的仆役说,靖哥儿小小年纪,日日都是早起练习武艺。”
“哦?勋贵人家有这等上进子弟也是少见。如此说来,那些说你大姑子脾气泼辣悍勇嫉妒的也是错的了?”
“我那大姑子随了我婆母,性格刚强,和母亲您一样都是武将家出身,男人征战,性子太软了,如何掌家?”
谢母点了点头。
“那就好,看来我还得备一份谢礼去梁家,谢谢人家牵的线。”
“娘,我看啊,咱们家二姑娘真是有了官人忘了娘,你看人家一口一个我家,哎哟......咱们谢家啊,成了外人咯。”
“嫂嫂,哪有~”谢二姑娘红了脸。
“你家官人,身体可好?”谢母问道。
谢二姑娘脸红的都能烧开水了,但是依然蚊声道:
“官人,官人自小和婆母娘家学武的兄弟们扭打撕闹不落下风,身体...好得很。”
“那就好,之后有了孩儿,为娘也就放心了。”
谢二姑娘用力点头,察觉到自家嫂嫂的目光,恨恨的打了自家嫂嫂一下,
随后一家子女眷笑成了一团。
“二娘,听人说,你家大姑子未来的夫婿要下场应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