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呸!没良心的!(求订阅!求月票!)
秦淮茹是真的病了……
李源自诩人间道德君子,可与易遮天一较高下,早就脱离了低级趣味!
要不是为了看病,怎么可能沾染这些?
但他也给秦淮茹说了实话,这个病,也没那么严重。
不知秦淮茹是怎么想的,依旧选择针灸推拿……
没法子,反正李源只能练习一下治疗乳腺结节的按摩手法,以及刷一下针灸刺穴的经验……
不过他很有职业道德,操作时没有丝毫亵渎的心思,很严肃认真的推拿着手中物,对内里肿块轻拢、慢捻、抹、复挑,很正规。
虽然秦淮茹有些纳闷,为啥左边的结节,右边也需要按摩……
好在时间并不长,连脚上针灸加起来,也不到四十分钟。
等完事后,李源让秦淮茹穿上了衣裳,就听一大妈小声问道:“源子,除了淮茹,还有没有其他人得这病来找你瞧的?”
李源点头道:“有,这种病症并不少见。”
一大妈吃惊道:“那……你也这样治?”
李源坦然笑道:“那倒没有。”
来自一大妈的负面情绪值+6!
来自秦淮茹的负面情绪值+66!
秦淮茹心里羞恼,就不能说是,把场面糊弄过去?
李源微笑解释道:“我师父这样推拿针灸的多,我还是头一回。一大妈,跟谁说谎话,我也不能糊弄您这样的大好人,所以有什么我说什么。
我经手的这种病例虽也麻烦,但累积心脏的少,我目前见到的,就秦姐一例,她这个确实有些恼火。
其实她这个病,药、针、按摩三者合一疗效最佳。
但秦姐问诊时,我只开了药方。
不到万不得已,我也想避嫌啊。
可是没法子,贾家舍不得给她吃药的钱,我也担心她的病拖下去会恶化,那真会死人的。
到时候整个都要溃烂流脓,再想治都没机会了,还疼的要命,保管夜夜哀嚎。
作为一个医生,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到这一步。
所以我只能这样治,且看看效果,要是没用,就还得吃药。她家又是这样的情况……唉!也是头疼。”
秦淮茹忙道:“有用有用,我这会儿疼的轻多了,真的!”
不仅疼的轻多了,还酥酥麻麻,有些酸胀感。
李源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微笑道:“有用那就好,说明有疗效。”
一大妈闻言也放心了许多,对秦淮茹道:“实在不行,我借你点钱,早点吃药,早点治好吧。”
秦淮茹叹息道:“一大妈,怪不得源子总说您心善,是好人。可别人不知道我家的事,您还不知道么?
我婆婆不会让我借钱治病的,因为我不挣钱,还不起……
一大妈,我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就是劳烦您和源子了。”
一大妈到底心软了,闻言叹息道:“唉,也是难为伱了,摊上这么个……罢了,我也不算麻烦什么,就坐在这,没事的。”
说着,三人推门出了屋。
傻柱嘴快紧着先问:“秦姐,今儿没你婆婆打扰,您觉得怎么样啊?”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没理,走到贾张氏身边坐下,对众人笑着点头道:“我好多了。”
贾东旭松了口气,一大妈心善,对自讨没趣的傻柱笑道:“源子医术是真不错,和你炒菜一样。咱们院儿,还真出了不少人才。”
傻柱就喜欢听人夸,此刻一扫失落感,高兴笑道:“那可不!所以我们才是哥儿们!不白混!”
许大茂嗤笑了声,道:“我放电影还不是放的好!”
傻柱正想冷嘲热讽一番,就听后院传来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的惨嚎声,吓的刘光齐脸色发白,打了个哆嗦。
傻柱回头看向后院乐道:“嘿,这二大爷也真是,打孩子不分早晚。这哪是在管教儿子,这是拿贼啊!”
许大茂看着刘光齐嘿嘿笑道:“什么不分早晚?那是从早打到晚。不过光齐没事,二大爷就疼你这个儿子。”
说话间,就见两道身影嗷嗷叫着从后院蹿了出来。
刘光福今年才十三,哇哇哭着扶着刘光天往中院跑,边跑边喊:“大哥,快救命啊,二哥的脑袋都被爸打流血了!”
这时众人才发现,刘光天正捂着头,步履踉跄的走过来。
走近了一看,好家伙,一脸血!
阎埠贵都看不下去了,道:“这个老刘,哪有这样打儿子的?打坏了他不花钱啊?”
听着从后院追出来骂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易中海叹息一声,对李源道:“源子,你先给光天看看,我去劝劝老刘。”
李源却摇头道:“破成这样得去医院缝针,我这边没法子,没针也没纱布。光齐,骑上我自行车,赶紧送你弟去缝针。身上有钱没有?至少三块钱。”
一直沉默的刘光齐点头道:“有,谢谢源子了。”声音里好多情绪。
李源点点头,道:“去吧。”
看来,还是不会发生变化,这小子结婚之日,就会进入离开四合院的倒计时了。
等刘家兄弟走了后,刘海中还气喘吁吁的跑到中院来骂了几句,李源也懒得听,进屋做完治疗笔记后,洗漱睡觉了。
……
第二天,李源还是没煮红烧肉面。
锻炼完身体后,看了一小时的书,顺道又收到了一波来自聋老太太的负面情绪值……
嘿嘿,回头还是给她做点好的,多放一块肉丁,不能白借人那么些钱……
早餐吃了面饼、鸡蛋、牛奶、苹果,很家常,平平无奇。
但对比周围的玉米渣糊糊,棒子面窝头,啧,那就很享受了。
在水槽洗漱时碰到了早起接水的秦淮茹,这娘们儿真不是一般人,看到李源后面色如常的打着招呼,很自然。
啧,厉害……
李源自然不能表现太差,也如春风拂面般微微颔首,没多说什么。
可惜,短时间内很难找到更多病例让他上手了,除非等到四五十年后,可那时还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这种推拿手法和针灸能推广开来,绝对是女性的福音。
若能不开刀就能消去囊肿,数以百万计的女人们都会感激他,他就是真正的妇女之友!
秦淮茹忽地道:“源子,有一事忘跟你说了。昨儿姐不是回庄子了么,正好碰到你家二嫂。她问起你来,我就把你为了家里不愿跟副厂长闺女去港岛的事说了遍。
你二嫂这人平日里嗓门那么大,吵起架来咱们庄没几个对手,结果知道这事儿后,二嫂子眼睛都红了,我怎么劝也劝不好,只能送她回家。这事儿都怪我多嘴,你家里今天说不定会来人……”
李源扯了扯嘴角,点头道:“行了,我知道了。”
他没好气的看了眼站在正房前廊下傻乐的傻柱,要不是一波又一波的收割着这孙贼的负面情绪,他就当傻柱真的很欢乐了。
心里不定多嫉妒啊……
何雨水背着书包从耳房出来,看到李源后蹦蹦跳跳过来,开心的叫了声:“源子哥。”
李源笑着应了,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红虾酥,道:“吃糖。雨水,好好读书。读书不仅为了学习知识,也能开拓眼界和胸怀。”
何雨水接过红虾酥开心坏了,不过她道:“源子哥,开拓眼界和胸怀是什么意思?”还傻乎乎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平板……
李源无语稍许,道:“开拓眼界,是为了更好的看这个世界。开拓胸怀,可以让心胸广博,不会随便生气嫉妒别人。
譬如你哥和秦姐在这里聊天说话,有胸怀有眼界的人,可以看到邻里间的和谐。那些心思狭窄龌龊,眼界跟门槛儿一样低的家伙,就会怀疑这些男女是不是有事儿啊?怎么他们就那么亲近?”
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233~
傻柱:我他么多咱和秦姐亲近了?
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388!
来自贾东旭的负面情绪+588!
秦淮茹责备笑道:“源子,雨水还小,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李源也没搭理,棒梗已经从后面跑了过来,眼睛盯死在何雨水手里的红虾酥上。
李源道:“雨水快去上课吧,中学离咱们这远。”
何雨水赶紧走人,棒梗都急了,想拦雨水,李源“嗯”了声,又立刻看向李源,一脸焦急的渴望。
李源笑眯眯道:“棒梗,一大早的,你连叔都不叫吗?”
秦淮茹责备道:“棒梗,你怎么回事啊?”
棒梗忙叫道:“源子叔,我是忘了,不是不愿叫,我可愿叫了!”
秦淮茹无奈笑道:“这孩子看到糖什么都忘了。”
李源又拿出一颗红虾酥来,却没有给的意思,笑眯眯道:“昨晚从我师父那装了几颗……”
傻柱走过来凑热闹:“就叫源子一个?我呢?”
棒梗呵呵了声,傻柱有些挂不住了,骂道:“嘿你个小兔崽子,跑我屋里偷花生米的时候跑的倒快!”
棒梗大声道:“我没偷!我奶奶说了,去傻柱家拿吃的不算偷!”
傻柱脸色真的难看起来,忽然余光发现李源呵呵乐的不行,更气,骂道:“源子,这可不厚道了啊!你笑个屁啊!”
李源哈哈乐道:“就是笑个屁,你活该!”
说完,却没给糖,而是对棒梗道:“去把阎解放、阎解旷、刘光福叫来,我有事要劳烦你们这些小男子汉。”
一句小男子汉刺激的棒梗脸都挣红了,嗷嗷叫着跑向前院,一路上撞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的,也不理。
又嗷嗷叫着去了后院,没一会儿人都齐了。
不过来的不止这几个,阎解成、刘光齐和被纱布绑成阿三的刘光天也来了。
阎解成得到召唤前来,又激动又有些不解道:“源子哥,您找这些小的是……”
李源口袋里抓出一把糖来,笑道:“想不想吃?”
几个孩子眼睛都直了,连连点头,这可是红虾酥啊!
李源道:“男子汉大丈夫,想吃,就得拿劳动成果来换。
要求不高,十条老鼠尾巴,换一颗红虾酥。三十条的话,想换汽水也成。还有苍蝇虫蛹,挖二十个,换一颗红虾酥,五十个,一瓶汽水。
现在是春天了,虫蛹厕所里到处都是,好挖。另外,我就要一百条老鼠尾巴,三百颗虫蛹,换完拉倒。现在一人预支一颗糖,先尝尝鲜,回头从报酬里面扣……”
贾张氏居然也挤了进来,堆着笑脸道:“源子,我家小当也能分一颗糖吧?”
李源无语半天,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道:“贾大妈,您要再给我做一双鞋,我给您两颗,怎么样?”
怎么个屁!
贾张氏气的脸都青了,咬牙道:“源子,一双鞋可要两块钱呢!你一颗糖才几分钱!你当我傻啊?”
李源摇头笑道:“账不能这么算,别说几分钱,您拿一块钱去买,再搭上副食糖果票,顶多能买点水果糖,你买红虾酥试试?这可是红虾酥,又香又脆又甜!”
这种糖只有过年时节才有,还得连夜排队才有可能买得到。
贾张氏听了楞了会儿,犹豫半天,咬牙道:“那好吧,不过两颗不行,我要……我要三颗。”
满院子人都快绝倒了,这都什么人呐?
绝了!
纯粹是馋嘴子加蠢货!
贾张氏许是也听到周围的倒吸冷气声,老脸一红,还解释道:“我这是给棒梗攒着的,又不是自己吃!”
李源将三颗糖送给她后,贾张氏居然不欠账,回屋就去拿鞋了。
秦淮茹都快哭了,眼神幽怨的看着李源。
这人怎么这么坏啊,四合院里能欺负得了贾张氏的,就这位了!
关键是,这人居然一点没有给她一颗的意思……
呸!没良心的!
刘光天顶着阿三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李源,道:“源子哥,我……”
李源严肃了些,道:“正想叮嘱你们呢,我这老鼠尾巴、虫蛹月底才要,所以不急着收。你们哪个要是手破了、头破了,别急着去捉老鼠挖蛹。
即便是都好着,捉完老鼠、挖完蛹接触完脏东西后,手不能往嘴里放,揉眼睛前一定要洗手。记住了,一定要洗手!不然得了病,难受的是你们自个儿。
光天,他们只要注意卫生,问题就不大。你这不行,头破了万一感染了,很麻烦,所以你再等等。”
刘光天闻言,失落的点点头,眼中居然冒出深深的恨意。
李源再三确定,没有收到来自刘光天的负面情绪值后,失望之余,还是拿出了一颗糖,递给他道:“瞧你这德性,也不害臊。一颗糖吃不上,就恼成这样?拿着吧,下个月再交老鼠尾巴。”
刘光天接过糖后,眼泪都下来了,牛眼看着李源感激道:“源子哥,我真不是为了吃不上糖,我是觉得,活的没意思。”
李源呵呵笑道:“你可拉倒吧你!那么多英雄电影都白看了?你爸打你再狠,有鬼子狠吗?”
满院子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源拍了拍面红耳赤的刘光天,道:“生气是可以有的,但不必拔的太高。瞧你小子壮的,二大爷就算没让你吃好吃的,但总让你吃饱了吧?行了,我不多说讨人厌了,好好养伤。”
等接过贾张氏递来的鞋,给了糖后,将鞋随手放进解放包里,又见许大茂从后院出来,李源笑着点头打了个招呼,回头又和闫解成对视一眼后,骑车上班去了。
今天比以往已经晚了一个小时了,这是李源故意为之。
等到了轧钢厂,李源就去了行政楼,李怀德刚好来上班。
看到李源后有些惊讶,却还是热情的邀请他进办公室谈。
李源将昨晚连逛了八家大药房,发现了哪些好药的事禀报了番,最后道:“也幸好我师父最近给了我一张手表票,还借了钱给我买手表,不然开支里得多出一份开支来。”
昨天下班后,一路后面都有人盯梢的。
他将那一沓大黑十拿出来,依次摆开,说明了哪些钱买哪些药,希望李怀德批个条子,反正李怀德也听不懂……
这钱既然还在,那这孙子的戒心应该就能消去大半。
果然,看到这一沓钱后,李怀德笑容真诚了许多,笑道:“小李,这我就该批评你了,哪有这样办事的?说到底,你对我这个领导太小瞧了。既然这药钱拨给了你,那该怎么买药,就是你来做主的事啊,怎么还要事无巨细都跑来要我批条子呀?
快把钱收起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还等着你的好消息呢,以后这种事不许来烦我!”
李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李厂长,您是领导,所以我办事尽量严谨些。回头,这买了什么药的账还是要记清楚的。另外还有一件私事想请李厂长帮忙……”
李怀德一听,忙道:“私事?什么私事,你只管说!”
对于能用之才,他从来不吝于帮助!
施恩越重,才能越收心的道理,他懂。
李源便将许福贵、许大茂父子准备阴他的事说了遍,最后不解道:“要不是因为我不收要钱治好了韩癞头的娘,他心存感激来给我报信儿,我都想不通他们为啥害我。我和许大茂平日里哥们儿相称,关系很好的。”
李怀德闻言面色严肃起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利益瓜葛没有?”
李源摇头道:“没有,肯定没有。我是医生,他是放映员,完全不在一条线。我对他这个朋友也很真心,完全没想到……对了,有一事我不知道有没有相关。许大茂跟我说过,他妈以前在娄家做工,最近还想和娄家结亲……”
李怀德闻言一下想起了那天吃饭时,娄晓娥追逐李源的眼神,再看此刻李源年轻英俊脸上的茫然不解,继而联想到聂家姑娘对他的痴迷,一时间又好气又嫉妒,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做你的事,等那个韩癞头来举报,我帮你办了那两个王八蛋!”
娘的,长的好就是命好!
聂家的闺女刚走,娄家的千金又来了。
不过再一想,他好像也是这方面的受益者,嗯,还都姓李……
嘿,还真是缘分!
至于许家爷俩,就太好办了。
正愁李源不贪名利,没法施恩呢,机会这不就来了?
和这样一个医术精湛的奇人相比,那什么许家爷俩算个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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