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死于非命!
林赐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遍熏惜脱了衣服的样子,可是万万沒想到熏惜居然会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用郑重的语气回答自己的话。
开什么玩笑。她沒拿自己当男人么。她怎么能这样暴露在自己面前呢。
什么。你说这是福利。我才不需要这种福利,有本事就让熏惜脱光光再跟我说话。
“魔皇大人,你怎么呛着了。”熏惜见林赐莫名其妙就被一口茶水呛住,而且又流鼻血了,不由担心的想要上前。
“等等,站住。”林赐立马一只手捏住鼻子,一只手张开阻止熏惜过來。
“魔皇大人。”熏惜不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好像惹得魔皇大人不高兴了呢。
“不是,沒有凶你的意思。”林赐摆了摆手,认真道:“熏惜,我是个男人对不对。”
“魔皇大人当然是男人。”熏惜毫不犹豫的回答。只是,为什么魔皇大人要问自己这么白痴的问題呢。
“你知道就好,可是你明白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你这样我能把持的住吗。”林赐讲的很委婉,他肯定不能说熏惜你好羞羞哦,怎么能不穿裤裤捏。
“我怎么了。熏惜实在不明白,请魔皇大人直说。”熏惜还是沒有悟透林赐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要不要这么迟钝啊喂。你要不要问的这么正经啊喂。
林赐觉得自己快疯了。
“熏惜啊,天凉,记得多穿点儿衣服。”林赐只能直说了,不然自己都不敢直视熏惜,生怕自己瞬间失去理智化身为一头凶恶的野狼。
“魔皇大人,熏惜不畏冰寒。”
咔铛-----
林赐从椅子上摔下去了,从这个角度看熏惜,好吧,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刺激了-----
“啊。魔皇大人。”熏惜一个箭步冲來,蹲下身子就要扶起林赐。
我~嘞~个~妈~呀~
这一刻,林赐仿佛觉得时间空间卫生间洗衣间神马的全都停止了-----
好近,好白,好香,好邪恶。
不行。我不能再这么下去。
“熏惜。快把衣服穿上。”林赐直接绕开熏惜,移步到熏惜的床边,拿起她脱下的长袍,然后披在了熏惜身上。
熏惜茫然,魔皇大人为何要让自己穿上衣服。难道他不觉得这间房子很热吗。
“熏惜啊,你平时都是这样的吗。”这下林赐敢直视熏惜了,心中那悸动的雄火也勉强压了下去。
“哪样。”熏惜问道。
“就是,就是你平时在家不穿裤子啊。”林赐是男人,可是这种话问出來还是有些不耻于口。
“热了,自然要除去束缚。”熏惜散漫的说道,好像沒将这个问題当回事。
“呃----”林赐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自己竟然无法反驳,不由又问道:“那在场有其他男性你还敢这样吗。”
“哼。他们是不可能活着到我房里來。”熏惜凶狠的说道。
卧槽,好恐怖-----
“那我。”林赐听了熏惜的回答后,虽然觉得有点吓人,但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有点开心。
“熏惜并不介意与魔皇大人同住。”熏惜说道。
这是什么逻辑。
谁能解释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她平时有在自己房间裸游的习惯,但是从來沒有男人能够靠近她的房间。而她不介意自己在她的房间与她同住,换种意思说,她就算脱个精光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同性,亦或者是空气。
幸福來得太突然,突然的我措手不及。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早晚有一天哥会把持不住啊。
嗯,以后绝对不跟她一个房间。其他人也不行。
“好吧。”林赐沉静了一会儿,随后走到门口说道:“我想出去散散心。”
“魔皇大人请等等,熏惜这就换好衣服。”熏惜见林赐要出门,立刻将衣裤穿上,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我靠,我还沒看清楚你就穿完了。能不能回放一遍。
其实林赐出去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躲避熏惜,跟她在一起,他怕自己会被欲望这种东西折磨死。现在熏惜要跟出來,他绝对不能让熏惜一起出來。
“熏惜,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只是去散散心,很快回來。”
“不,魔皇大人既然被熏惜找到,那么你在哪里,熏惜自然要跟到哪里。”
“沒有商量的余地。”
“什么。”
“我就出去一会儿。”
“我也去。”
仔细想了想,林赐还是答应了熏惜,毕竟在外面总比在里面好。起码不用忍受那种想要得到又不能得到的煎熬。
推开房门,林赐先出去,熏惜跟在身后,顺手关了房门。
两人刚一走,对面的房门便打开的。
“哼,他们两个这是要去哪儿呢。不会这么快那个完事了吧。”宋早早双手抱胸,一副正在推理的架势。
“要不我们跟上去瞧瞧。”绝颜提议道。
“你们去吧,我还想休息休息呢。”菲躺在里边儿的床上,似乎想着心事。
“可是人家好想去呀……”宋早早的好奇心别说能杀死猫了,就是杀死一头老虎都能不费吹灰之力。
“我总感觉今晚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绝颜揉了揉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
“哎呀算了,我也不去了,反正估计他们一会儿就回來了,我也睡觉好了。”宋早早一脸失望的关上房门,大步來到自己的床边,蒙上被子尽量不去想林赐与熏惜出门到底做什么。
……………………
“沒想到人类这么晚还这么有精神。”熏惜走在街头,周围灯红酒绿,熙來攘往,到处都是人头涌动。
“现在才傍晚呢,一会儿人就少了。”林赐回答道。
这时,林赐突然注意到前面有许多人围在一起,似乎是在指指点点什么。
反正也沒事干,干脆凑上去瞧瞧发生了什么。
“这是谁家的闺女啊,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恶霸。”
“嘘,小点儿声,别让那人听见,不然你那样说他,你会死的很惨的。”
有人小声的议论着,从话中大概能了解发生了什么。
“小妹妹,你还不承认是你踩到我的脚了。嘿嘿,沒关系,今晚陪爷喝几杯这件事就算了,不然问題可就大发喽。”一个包子脸大汉,带着一脸的坏笑对离他仅有两步远的一名女子调戏道。
“不是的,不是我踩的你,大爷你放过小女吧。小女还要回去照顾爹爹啊。”被调戏的女子样貌不俗,只是一身素衣素服看起來似乎家境不是很好。
“胡说。我们分明看见是你踩的我家少爷。现在还想抵赖不成。”在包子脸身边还站着五六名跟班,他们将女子围了起來,其中一人听见女子讲话,立马发生呵斥。
就算他沒看见,可是他这么说,少爷一定会表扬他。
“真的不是我,小女方才离大爷还有几步远的距离,怎么可能会是小女踩着大爷你呢。大爷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吧。”女子显得很紧张无助,可是她这样一味的求情似乎也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大家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我看你还是随大爷我回府里慢慢狡辩吧。哈哈哈哈-----”想到今晚又能祸害一位美人儿,包子脸不由自主的荡笑出声。
“少爷威武。”几名跟班立马跟着起哄。
女子将无助的目光投向四周的人群,希望他们能给自己一点帮助,就是有人站出來说句公道话也好啊。
刚刚自己明明走的好好的,却突然有人拍肩膀说自己踩到他了,这简直是太冤枉了。
四周的人群见了女子无助的目光就跟见了鬼似的,通通躲得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招惹了那个包子脸少爷。就连刚刚还在小声议论的人们都不敢再发出声音。
“蠢货。笑个屁啊。把人带走。”包子脸一巴掌拍在一名跟班脑袋上,示意他快点将美人拖走,他有点等不及了。
“哦,哦,是。”跟班们立刻停止笑声,嘿嘿笑着越靠越近。
“不要啊。求你们了。我沒有阿碧到他啊。”女子害怕极了,眼泪都被吓得成串的往下滴。
“我看今天谁他娘敢管。带走。”包子脸双手背后,一副天下老子最吊的样子,一声令下,自己就要往回府的方向走去。
“嘿嘿嘿,小妞,别怪咱们了。”两名跟班轻松将女子制服,任由她无力的挣扎,强行将她带着跟在包子脸身后。
熏惜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林赐也不是,可是林赐觉得自己这次不得不管,这戏演的也太逼真了,自己都差点信了。
“等等。”林赐站在几人面前,挡住了去路。
“他娘的,你谁啊。敢管老子的事情。哎哟----”包子脸上前推了林赐一下,谁曾想不仅沒把林赐推动,自己还被反弹力给弹的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
“我说,你们还是快点放了这位姑娘吧。”林赐眯着眼,说道。
“你以为你谁啊。你说放就放。兄弟们,给老子弄他。打死老子负责。”包子脸见自己丢了面子,只得使唤他的跟班。
“小子识相的滚远点儿。”
“就是,你他妈不想活了是吧。”
“來,爷让你吃吃拳头。”
林赐苦笑摇头,我这是在救你们呢,不知好歹。
熏惜动起了杀机,林赐用眼神组织了她。沒有悬念,林赐虽然故意降低实力,也只用了一分不到的时间解决可这几人,随后一把拉住女子扬长而去。
包子脸被打的鼻青脸肿,这下真的成了包子。
“这小子他娘的是谁,连老子也敢打。你们这群沒用的东西。老子一会儿回去就让人给我查,这狗曰的。打老子,老子一会儿让你死的很惨。”包子脸被跟班扶了起來,周围的人立马都散了,不敢再待下去,不然被牵连了可不得了。
包子脸一路被人搀扶,骂骂咧咧的沒个完,不过前面不远拐个弯就到家了。他要向自己当官的爹说这件事,让他爹做主宰了那个小崽子。
“少爷,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搀扶他的跟班提醒了一句。
“草,你当老子瞎啊。老子自己不知道啊要你提----哎呀,我的胸口好痛,我的胸----呃----”包子脸本还在辱骂跟班,可是他突然口吐白沫,眼睛鼻子耳朵都在往外义学,仅仅几秒便沒了动静。
“少爷少爷。”跟班们慌了,少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这样了。
“哎呀,我的胸口也好痛----”
“马六,你的脸上好多血。呃,我也好痛----”
沒一会儿,一行七人都纷纷离奇的死于非命。而他们的府邸离这里也不过百來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