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真正的叛徒

阁楼上。

山岛真一摇曳着高脚杯,品着红酒,脸上绽放着最美的笑容。

而北光小五刚刚上楼,陈飞羽被秘密处理的事情他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现在他更想他立刻死去。

“小五君,是你啊。”欢愉的笑容依旧摆在山岛真一的脸上。

摆了摆手,北光小五拒绝山岛真一递來的红酒。

“那陈飞羽到底是死了沒有。”他最着急的莫过于陈飞羽的生死,因为这是他一辈子的侮辱。

“被关进他最不可能出來的监狱。”

山岛真一这样说,北光小五明白了。传闻,这个监狱只关重死刑犯。而且,关押的时日不会超过一个月,必定人头落地。

只是他们都忽略了神日天和说话的分量,而且太神秘化了那个监狱。事实上,本是应该进那个传闻监狱的陈飞羽,却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被救了。

北光小五露出一个很真心的笑容,沒有任何掩饰。

只是看在山岛真一的眼里,却是暗自的嘲弄。“小五君,那个叫北奈初音的女人我会安排的。”

“嗯,我等你的好消息。”北光小五点点头,再多出一个礼物也很不错。

沒有再多余的叨唠,北光小五便是离开。只是离开之际,恰巧遇见了山岛一泓。

“你是小五。”

“哦,是一泓叔叔。”

“呵呵,真是多年不见了。”

两人都是笑脸相迎,仿佛是真的许久未见的叔侄。

“这次你父亲为何沒來。”

“家父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把奈良这边的事情交给了我。”北光小五很有礼貌的说道。

前者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一般。却沒有再多余的问些什么,后者也鞠躬一礼离开了。

楼上。

山岛真一还不知道他老爹來找他呢。

只是他在想着一个人,一个令他垂涎的女人。

“真一。”一句浑厚的声音惊醒了正做白日梦的他。

“啊,啊谁啊。”被人差点吓到,山岛真一慌乱的转过头。“父亲。”

这个阁楼一直是山岛真一的圣地,虽然他们山岛家的产业很多,但一些还是涉及帮会的,只有在这他才是自由的。

“哼。才几天就不成样子了。苦心经营的一切,竟然被一个才來几天的华夏人夺取了。”

“父亲,你别慌。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山岛真一笑道。

于是他将这整件事的來龙去脉讲了一边。包括,他说他早就料到了神日中上的目的。

“你真的知道。”山岛一泓怀疑的说道。

山岛真一有些心虚的点头,其实他是根本不知道的,此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

“记得,你就借着这次机会除掉那个叫神日中上的少年。”

除掉。虽然还沒有了解原因,他还是选择点头,他也想除掉神日中上,这家伙让自己做了三年的白痴。

“对了,你表哥千木的事情你给我仔细查清楚。他毕竟是我山岛家族的人,现在局势不稳定也只有暗自调查。这几天我已经安排了五个中忍保护你。”

五个中忍。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年前的事了,或许是那个自称“影”的人。”

……

现在已经天黑,沒有明月与繁星。反而,云层中传來嗡嗡的雷鸣。

榕树下。

“你还是來了。”丘项明笑道,他本以为纪明志根本不会再來。

“我想问,这些事是你做的。”

他的声音很冷,仿佛是要杀人一般。

“什么事情。哦。好像我是做了某些事情吧。”

“你这该死的家伙竟然背叛羽哥。背叛我们华夏人。”纪明志的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

“背叛。不。只是我们站在了不同位置,我选择了活,而你选择了死。”

“你真的很该死。”

“该死。你我本來就该死,你做的事情难道不是该死。”丘项明反问道。

“是。曾经的我是因为老大的事情而失落过,但是羽哥的出现让我有了新生。是。我是一个混蛋,我是一个拍马屁的鼠辈,是一个给岛国人***的玩意,但我还有一个华夏人的良知。”

“呼。”丘项明沒有着急说话,任由时而刮起的凉风吹打脸颊。

“明志,我们是兄弟。是拜过一个老大的兄弟,所以我想给你一条活路。”许久他才这样说道。

于是,他又从口袋中摸出一盒香烟,自己点上一根,又给纪明志点上一根。

“活路。在老大被打断腿离开明中的那日起我就明白了我们华夏人的下场。可是羽哥,他不一样,他不仅有着反抗的意志,还有实力。”

“实力。哈哈,你知道朋和会的山岛真一是谁吗。菊花会的少主,你认为这是谁能踩的人物。”

一句话,竟然震惊了纪明志。

菊花会,这是一个怎样的组织。单单会员就有万计,那可是次于山口组的势力。真正的岛国土皇帝。

这一次他是绝望。

“所以,当我知道他真正的身份的时候,我就释然了,老大输的不冤,这本來就不是我们该触及的人物,我们都是蝼蚁。”

“不。羽哥他……”

“或许陈飞羽真的很有本事,可是这是岛国,他再大能大的过菊花会,他以为他是山口组组长的私生子。好。现在他手底下出了人命,按理來说那他应该沒事,现在呢。他自身都难保。”

这一下,纪明志真的犹豫了。一步错,步步错。一步赢,步步赢。

“不。”他还是摇了摇头。态度竟然真的很诚恳。“这条命,我本來就是羽哥给的,我是混蛋,但我真的不愿意再去做那些事情了。而且,还有浩哥,他这么能打,一定还有办法,”

“你……你怎么还执迷不悟。”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沒有听见什么也沒有看见,你走吧,”终究,他还是过不去友情的障碍。

“真是愚蠢,你们都会死,都会死的,”

他们本來就是曾一起拼杀过的兄弟。只是因为老大的原因,他与他还是产生了巨大的隔阂。

树叶在吹风,突然却有了脚步声。

“还能走。丘项明,你还是留下吧,最好是把命给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