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四章 原谅他第一次来花坊
一路上。江狐细想了许多。在一年前的天龙山大比上。曾经的未婚妻云水依曾经和他说过,有关圣灵教的事情。苗小狸也说过,母亲在圣灵教被圣灵教教主苗飞熊囚禁。圣姑赵莹莹的事情也大致说过,曾经是母亲大人的贴身丫鬟,如今潜伏在潇湘馆当花魁,为圣灵教收集情报。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苗飞燕的儿子......纸条上面提到母亲病危,他身为人子,不得不去。好在,潇湘馆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那里反而是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花坊只要稍稍有一些动静,就会引起帝都极大的反应。上次刺杀镇北王,也恰恰体现了这一点。江狐直接运转雷影遁,四周景物朝身后疾驰。偶尔经过的路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仿佛有一飓风吹拂而过,并没有发现竟是一个人影。半柱香后,他停在了花坊门口。花坊人头攒动,灯红酒绿,热闹非凡。里面隐隐还传出歌舞之声,声音悠扬婉转,妖娆动人。“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江狐闻得悠扬的歌声,不由微微苦笑......如今的花坊,就连楼顶都安排了守夜人。他为了稳妥起见,不得不从正门走进去。若被上面的守夜人逮住,估计要被治一个翻墙进妓院采花的罪名。想及此,江狐连连摇头,将不纯洁的思想抛出脑外。自己是来办正事的,可不是来做坏事的!好在,他并没有穿镇妖司的衣服,而是穿了一袭白衣,看起来倒是像极了一个翩翩公子。只是不知道带着一个面具,会不会被拦。教司坊,花满楼,潇湘馆三个最大的花楼,便在坐落在最繁华的地界。三家花楼三足鼎立,人迹昌隆。左边乃是香满楼,右边便是潇湘馆,中间则是教司坊。距离刺杀镇北王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现在教司坊又有了新的花魁,不过江狐并不在意。前方经过一个挂满红色灯笼的匾门,便是三大花楼的舞池。匾门晚上才会开启,门口十分宽阔,许多人进进出出,花团锦簇,人来人往。女的打扮花枝招展,男的年龄大多是有钱的公子富商。江狐随着人流跨进匾门。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清香,让人意乱神迷。若是心性不纯之人,定会被这股迷魂香吸引,变得意乱情迷,任人摆布。“哟!你看那人出来嫖还带面具,一定是雏儿。”“估计一定很鲜美,小哥,来我这儿!”“小哥,我这免费给你一晚!”“我这里倒贴!”一个肥老太婆张开血盆大口喊叫,饥渴难耐的朝着狐面少年送出飞吻。霎时整个花坊,竟有一半人潮江狐看来。江狐本不想引人注目,反而引来了众人围观。这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呵呵,估计是哪家的公子,家里管太严,所以想出来释放一下。”有人如此怀疑。“这小子脸皮真薄......”有人这样认为。“喂,公子,来我这玩,不收钱,若是活好,本姑娘倒贴哦。”有大胆的风尘女朝江狐走了,穿着抹胸极为裸露,波涛微微晃动尽显诱惑。那妖艳女子一上来就想搂住江狐的胳膊,被少年连忙闪身躲开。“姑娘请自重,我是来找人的。”江狐连忙解释。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逛窑子啊!那妖艳女子也不气馁,笑问:“公子,这里的我都认识,请问你找谁呀?”她又想动手动脚,又被江狐闪身躲避。他不由有些慌张,连忙朝潇湘馆疾步而去。不料,前面波涛更加汹涌。数名妖艳女子拦在亭栏之上,笑嘻嘻看着狐面少年。她们,似乎想玩一玩这个少年。趁至用少年开启了赌局,谁活得少年的初夜,谁就可以获得多少多少钱。江狐乃是修行之人,前面这几人方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眼神一眯,直接运转雷电属性原气,霎时周身电光闪烁,将触碰过来的风尘女子电得吱哇乱叫。“啊!他打我!”一名女子小手被电得发抖。“来人啊!打人啦!”有人指着江狐。“他电我们!”有人对人群求救。“来人,将他赶出去!”几名女子大喊大叫,前一刻还含情脉脉,下一刻便要将人赶走。qqxδnew众人一阵哄笑,觉得这几名女子活该,又觉得这个少年有些好玩。带个面具来妓院,他们第一次见。眨眼间便有几名打手从四面八方赶来,有的翻墙,有的跳楼,有的拨开人群,一个个面容不善,满脸狰狞,一看便知不是好人。江狐此时郁闷极了,毕竟花坊他第一次来啊。自己到底都干了什么!?围观群众将四周围绕得像铁桶一般,将吃瓜的表情挂在脸上。“这狐面人不知道是谁家的,第一次来花坊没经验,这下好了,要被赶出去咯。”有人嬉笑开口。“喂,别下死手,毕竟人家是第一次来嫖,哈哈哈.....”有人大笑着看热闹。“我劝你还是赔礼道歉,否则免不了一阵毒打!”“我说你们还是原谅他吧,毕竟人家是第一次来,哈哈哈......”众人七嘴八舌,对狐面少年指指点点。“蒙面的那个臭小子,听说你找茬是不是?”来人气势汹汹,一个豹环眼大汉横冲上前,伸出手抓起狐面少年的衣领,想要将其单手提起。可是,他愕然的发现,自己竟提不起来。这衣服乃是用特殊材料所制,江狐也不怕破损,便站定不动,任由他拉扯。他身体可是有五股原力,就算是十头牛,也休想拉得动自己。“哎?邪门了,我就不信了!”豹眼大汉怒眼环睁,伸出两只大手环抱少年腰肢,想要将其抬起扔出。只是下一刻。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壮汉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少年抬得起来。任凭他用尽全身力气,眼睛冒出血丝,额头生出青筋,少年亦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