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四、进入主线

“哇!这里就是在照片上那个拍摄沧海市的地方吗?”

“怎样,豪华吧?”

徐清穹看着聚集在甲板上的同学们叉起了腰。

“清穹君,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合适。

但你在不灭之刃里工作工资不低啊。”

听到这话的徐清穹身躯一震,留下了一滴泪水。

“游轮,宿舍还有餐馆。

我半年的工资……一下就没了一半以上。”

芽衣默默捊了捊他的背以示安慰。

“没事,芽衣,钱不是问题。

安心享受吧,没有崩坏的短暂假期,然后是期末考试以及漫长的假期。

当然啦,我是没有假期了,考试结束后我就要马上归队了。”

“诶,好惨。”

徐清穹望向了北方。

“队长他们现在在北冰洋附近调查。

最近逆熵一直有所动静,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逆熵让芽衣想起了当初那段不好的回忆。

“放心啦芽衣,逆熵那帮家伙要是再敢来圣芙蕾雅学院惹事我就叫上队长把那堆破铜烂铁捏成沉思者然后砸进他们本部去。

去拍几张照吧,难得来到这。

以后我可几乎没有时间请你们吃饭了。”

“是啊,很快我们就要各奔东西到不同的队伍里去了呢。”

芽衣看着微微有些泛黄的天空。

“说不定你们以后也会被分配到不灭之刃呢。

到时候我可不会给你们减轻训练负担哦。”

“徐清穹,你还记得你在力量上根本比不过我们吗?”

看着徐清穹得意忘形的样子,芽衣决定给他一点教训。

“来!”

徐清穹搬过来桌椅,自信的的伸出手臂。

这边的举动立刻引来了同学们的注意。

“徐清穹,你要是跟我比输了的话,你可得做好掏空钱包的觉悟哦。”

“吼吼,正好来之前cosmos让我注意一下你们,尤其是琪亚娜。

所以……明天一早请帮忙收一下我的尸体(_)谢谢。”

“好了,各就各位,预备……开始!”

前半分钟,芽衣的表情还算稳定,但慢慢的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开赛至今,双方的手臂除了颤抖没有丝毫变动位置。

两方都在不停的加大力气,但芽衣已经接近尽头了。

“必须,在下一刻……”

芽衣突然施力,但手臂按下去一半便被突然停住。

“芽衣,我好歹也是耍大剑的……

被天命最强的女武神欧打了近半年。

我要输了绝对会被队长加强训练的。

我可绝对不想了,所以失礼了!”

徐清穹说着话慢慢将手扳了回来最后按到了桌上。

“我赢了!芽衣记得喂我定制一副好的棺材哦。

要钉子不要滑盖,为了防止诈尸嘛。”

“徐清穹,那该到我了吧?”

琪亚娜坐在位子上重重的敲了下桌。

“对不起,已经到港口了。”

徐清穹拿起一根小旗子晃了晃。

“大家跟紧哦,虽说按大家的实力不用担心安全,但迷路了可不好。

看见前方那个大厦了吗,餐馆就在就在大厦旁边。

假如走丢了就去大厦门口。

那我们先去宾馆。”

……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要订棺材了。”

琪亚娜躺在另一张床上无聊的玩着手机。

“没办法啊,cosmos说你的状况还不稳定,要我再留意一下。”

“让他直接看一眼不就得了,就像以前那样。”

“那个……cosmos,日月同辉并不在我手上。”

“嗯嗯……啊!”

徐清穹耸了耸肩。

“我不是说了,cosmos托我来看着你们。

我已经不能一个人变身了,至少在十八岁以前。”

琪亚娜听到这个消息愣了愣。

“为什么?”

“灾厄事件,我靠着那副装甲加轩辕剑可以半永久作战。

但我的身体被崩坏能严重侵蚀呈现出死士化的症状。

为了防止出事故,我以后想要变身必须要与不灭之刃的队长幽兰黛尔搭配。

因为幽兰黛尔拥有极高的崩坏能抗性,所以之后我也将轩辕剑归还了。”

“这样啊。”

一谈起灾厄事件徐清穹的眼神就会低下,或许找点其他的事情谈谈会更好。

“我说徐清穹,都又过半年了,你的组件怎么还没增多啊?

你不是说你的作战服组件是以象棋为原型的吗。”

“那是因为其余的都是大组件了,还记得我给你拍的照吗,我总不能把車二那样的家伙开进学院吧。

俥组件是适合城市作战的组件,所以一是摩托,二是枪刀。”

“嘿~那可真不方便呢。”

琪亚娜从行李箱里拿出了领域装·白练。

“怎样,方便吧。”

徐清穹看着她耍宝,默默从箱子里拿出一套服装。

琪亚娜瞬间石化。

“你……又有新装甲了?”

“傻瓜,你仔细看看。”

琪亚娜凑近端详了好一会,然后摇了摇头。

“哎,这是原型装·月神的素体服啊,就是我以前学院里穿的那套卸掉板甲的状态。

我现在穿的那套就是素体甲外面套了不同的甲罢了。

别瞪着大眼了,睡了睡了。

这种问题他们绝对考虑在内的。”

“切,只是换了层皮罢了。”

这话要是被老林听见了非得拿着扳手跟她拼了不可。

当然,在圣芙蕾雅学院里,知道徐清穹这套作战服是第四代的只有德莉莎和符华两人。

关灯之后,房间陷入了寂静的黑暗。

“徐清穹……你还醒着吗?”

“还有什么事吗,我的大小姐?”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女装的那回吗?”

“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

“徐清穹,在那次任务的前一夜,我梦到你哭丧着脸留着两行血泪径直走向黑暗中去了。”

房间再次沉默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嘛。

要是难受了就跟我说嗷。

你可是重点关注对象。”

“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又是一阵沉默后,房间响起了徐清穹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