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有了,谁的种?

正上菜还沒开席时秦氏突然跑了过來一下子抓住秋色的胳膊“媳妇你來了村子里咋也不去看看娘啊”

一阵鱼腥味直冲秋色的鼻子尤其是一低头还看到秦氏的袖子和衣襟上沾了不少的鱼鳞她突然感觉一阵反胃挣开秦氏的手蹲到地下呕吐起來

“媳妇你这是啥意思好歹我也是你继婆婆”秦氏的脸色宛如锅底

可秋色根本就顾不上她这一蹲下灶间的油烟味又飘了过來更是吐的她头晕眼花不过从早上就沒吃多少东西吐出來也基本全是酸水

二牛媳妇见她这副样子忙过來拍拍秋色的背后问道:“嫂子你是不是有了”

秋色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自己的月事好像晚了十來天而且艾老虎走之前两人几乎天天晚上都在做怀孕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旁边的几位叔婆脸色却变了离得近的一些人也低头小声的议论起來

秦氏更是在一旁冷嘲道:“哟这阿山一出门你就有了有的是谁的种啊”

“婶子可别乱说话嫂子才不是那种人”二牛媳妇难得的帮着秋色说了一句话

“她是不是那种人你咋知道你又沒成天的看着她可别人家教你个赚钱的法子你就把人家当祖宗一样供起來马屁精”秦氏的嘴一动噼里啪啦说出一大串话话

二牛媳妇本就不擅言词被挤兑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來

秋色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终于感觉舒服了一些这才站起身來对秦氏道:“你可别自己是那种人就把别人都想成是那种人”

“啥那种人”秦氏反应过來立时就跳了起來“小娼妇我有说差你吗村子里谁不知道你男人那玩意儿不行他不行你哪來的孩子还不是找别人给你撒的种”

秋色抬眼一看几位族老都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想來是信了秦氏的话心中不由暗自叫苦她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便冲着秦氏骂道:“你好不要脸我男人行不行我自己知道难不成你比我还清楚我男人腰上是受过伤可他一直在吃药早就好了”

“反正你男人现在不在怎么说都行了其实啊也能理解你以前不就在街上抛头露面勾三搭四的吗这冷不丁沒了男人的话不习惯也有可能啊”秦氏是努力的把脏水往秋色头上泼

秋色看着她好整以暇一副看热闹的神态就气儿不打一处來再看其他人也是将信将疑的态度不由更气突然她大声冲着秦氏发火道:“我肚子里的是不是我男人的孩子等他回來只要一验血就知道了到是你你敢不敢让你儿子也验下”

“别懵人了是谁的孩子验血就知道”秦氏狐疑的看着秋色

“对啊这还是我家相公说的呢滴血验亲只要是亲人两人的血液就会相溶要不是亲人自然就不相滘”秋色开始说验血是情急之下把这里当做了现代后來想起來这里不可以验血型与DNA但滴血验亲的说法却存在便继续说了下去

“对以前我听人说书的时候听过”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声

听到秋色这样说几位族老到是多信了秋色一些脸色也稍有缓和这时却见秋色继续问秦氏“你到是敢不敢让你儿子也和我相公验一验血”

“干嘛让我的林儿验你肚子里的种又不是他的”秦氏大叫

众人的哄笑声烘的秋色脸色通红却还是紧咬秦氏不放“我看你儿子长的和我相公不怎么像也不太像你那他长的像谁啊还是验一下的好可别让我公公死了还给别人当爹”

轰人群立时炸开了有人小声对身边的人道:“真的哎山子长的像他爹林子可不像也不像他娘”

“说不准啊还真就不是大海的种呢你忘了当时秦氏在村里是个多风骚的人啊跟來村子的货郎都可近乎呢”

秦氏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色也有些苍白跳起來大声道:“你们别在那诬赖人我家林子长的像他舅再说大海当初活着时都沒说啥现在你们在这儿瞎叫唤啥你们一个个的就给这小娘们溜吧看她到时能给你们啥好处”一边骂咧咧的一边从人缝里溜了出去

另一边得了族长吩咐的三叔婆过來拉住秋色的手“山子媳妇你真的是有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这个月的月事晚了十來天”秋色现在心里也直画魂儿

“等一会儿我让你五叔婆给你看看她能顶半个郎中呢”三叔婆按着秋色重新坐回到席位上

开席时秋色一闻到炖鱼和炖鸡的腥味就感觉要吐只好捡一些清淡的蔬菜來吃

吃过饭五叔婆帮秋色摸了半天的脉终于确定她是有了不过多久却不确定

“沒事儿等我明天回去再找镇上的郎中看看”秋色道

“一会儿天黑了带着孩子可不能走夜路今晚就在村里住吧”三叔婆在一旁道

“我知道我已经跟二牛媳妇说好了今晚在她那儿住”秋色笑着道

三叔婆却瞪了她一眼“不成山子沒來你去那住算咋回事我这儿你也不方便住这么着你去你五伯娘家住吧她儿子不在家又都是你的长辈沒问題的”

一旁忙着磕瓜子的五伯娘站起來笑嘻嘻的过來拉住秋色“那可敢情好今晚咱娘两就好好唠唠磕”

“唠什么磕啊山子媳妇有了身子得让她好好的睡觉”三叔婆又说了五伯娘几句

五伯娘笑呵呵的也不在意最后抓了把瓜子带着秋色回自己家秋色跟二牛媳妇打了声招呼就跟着一起走了

躺在炕上秋色听着五伯娘震天的呼噜声反而沒了睡意真奇怪以前艾老虎的呼噜声要比她大却也沒感觉烦燥可今天却是感觉心烦的很这段时间天一黑就跑出來的瞌睡虫也消失不见了

等到半夜时秋色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忽然就见到艾老虎一身是血的站到自己面前腰腹间还在不断的往外流着血

“啊”秋色惊叫一声激灵打了一个冷颤从梦里醒了过來

“怎么了怎么了”五伯娘也吓的醒了过來

“沒事儿我做了个噩梦”秋色敷衍过去

“做梦啊”五伯娘嘀咕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而秋色擦了把额上的冷汗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想起刚刚梦中的场景不由为不知身在何处的艾老虎担心起來算一算他走了也有一个月了不知寻找水匪巢穴的事儿做的怎么样了

而另一边艾老虎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把所有人的睡意全都吓跑了

“啊哈”一个身穿绸布长衫头戴员外由面皮白净的中年人打了一个呵欠调侃艾老虎道:“小山子这是你媳妇在念叨你吧是不是沒有男人寂寞了”

“她寂不寂寞我不知道不过我可是想我娘们了不是我说马爷马员外咱这儿差事得啥时候完事儿啊我都有一个月沒抱着我婆娘了”艾老虎在一旁抱怨

那位马员外扯紧属下给自己披上來披风不甚在意的打了个哈欠道:“应该是快了只要那瘸子能确定水匪是在这一带出现的到时就能在大人划定的那些区域找到水匪的窝儿只要大部队能端了水匪窝咱们几个探子自然也就沒事儿了”

“这位马爷您喝茶这水是我刚烧的还热着呢”赵四一脸谄媚的过來送水

“恩”被叫做马员外的人随意应了一声也沒去接水只对艾老虎道:“你说你当初要是跟着进京了多好何必在这小县衙蹲着呢这件事儿了了跟着大人去任上吧”

被晾在一旁的赵四微有些尴尬却还是坚持的将茶水给马员外倒满然后站在一旁听着二人说话

“大人不是在京城吗”艾老虎不解的问

“外调了去青川府到时你也过來吧”马员外道

艾老虎扭头看向外面的夜空想到什么情绪突然有些低落道:“我还是算了吧在清水镇也挺好的衙门小事少银钱还不少赚”

“你啊……”马员外点点艾老虎想说什么突然西南的天空被烧红了一大片还隐隐传來喊杀声所有人的精神都不自觉的紧绷起來來到甲板上朝西南方张望

“马员外这个是不是在绞杀那些水匪啊”赵四小心的问了一句

“有可能”马员外又仔细的听了听吩咐手下“全都抄好家伙仔细盯着來路不能让水匪逃出來也能知其他的船”随后船上响起了一阵意义不明的鸟叫声

等到天快亮时也不见有人或船从西南方向过來几人渐渐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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