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 知道真相
霸屠很快得到汇报。
“总领，方向确定，地球。”
“总领，一艘飞船正驶向火星。预计明晚到达。”
霸屠再次盯向屏幕，一艘标识金箭的飞船，在太空疾飞。
“杀。”
“总领，何不用他们逼迫方龙现身？”
卓焰返回，听到杀字，这才提议，霸屠点头。
方龙站在大河边，手托时空穿梭机傻了。这也太天方夜谭了，眨眼就回家了？
这只是巧合，方头设定的方向和距离都在太阳系之外。
方龙手指无意触碰时，出现的红线把路程变短，又转动了方向。
巧合回到原处，只是离他当初被抓的地方，相差五里地远。
“好东西，真是个好东西。就是太大了，再小一点就好了。”
方龙不停摆弄着，河边有棵大柳树，他试着摆弄机器，只见淡蓝色圆圈屏幕上迅速锁定柳树。
敲打几下密码，柳树凭空消失，也不知哪里去了。
石头，草堆，蚂蚁，青蛙……
一一消失，方龙玩得不亦乐乎。已经掌握了技巧。
他现在可以把青蛙移动几米远，也可以移到百米远。只要看到的任何地方，都可移到。
无序移动，对青蛙本身无害，依旧呆萌蹲伏。
黄昏，方龙收起机器，返回途中，捡起一片破麻袋片，把机器包上，拎着向家跑去。
“疯子，怎么捡破烂了？”
同村般大女孩小翠，在村口练习开车，见到方龙，以为他还是疯子，即使说的难听，他也听不懂。
方龙曾经太优秀了，人长得也英俊，自然招女孩子喜欢。
小翠比较大胆，抢先一步给方龙写情诗。
那时方龙学习在外，很少见面，他对小翠也没什么感觉，开始就婉转拒绝。
小翠依旧坚持，直到方龙疯了，她立马变了。庆幸自己运气好，没嫁给一个疯子。
想到方龙过去的拒绝，心中怨恨，无人时，尽情嘲笑他，今天相遇，又是如此。
方龙斜她一眼，快步而去。
老唐站在不远处，见状大笑。
“小龙啊！你家穷的都需要你去捡破烂了？回去让你爹给你买个车，那样破烂装的多，能发家致富。”
“滚。”
方龙以前是不说粗话的，一时让老唐难以接受。
老唐如大肚青蛙，肚皮一鼓一鼓，呼呼喘着粗气，脸色难堪。
“疯子，快滚。唐叔别和他一般见识。”
老唐道，“小翠，你好好练车，等小烽火星回来，就把婚礼给你俩办了。他是疯子，我怎么能和他一般见识。”
方龙本来懒得和他们计较，直到他看见小翠开的车的挡风玻璃，他的脑海里忽然出现可怕情景。
一辆黑色轿车，挡风玻璃右侧，有一道食指长，半小拇指粗的浅勾状划痕。
疾驰而过，那个女孩倒在血泊中。
这辆黑色轿车，右挡风玻璃上的勾状划痕，和他记忆中的一样的。
“谁的车？”方龙站在车前，瞪眼怒视小翠。
老唐脸色微变，哼道，“我前天刚买的车，你个疯子想干啥？”
方龙从挡风玻璃的反射，发觉老唐脸色的变化。
“在谁手上买的？”
“你管得着吗？快滚，一个TM的疯子，问这干啥。”
“方龙，滚开。小心我撞死你。”
方龙一步跨到老唐近前，挥拳砸向他的老脸。
“住手。”一声爆喝。
方龙暗自撇嘴，老爹来的不是时候，再晚来一分钟，就能让老唐满地找牙。
方龙收回拳，方孝恒喝道，“马上滚回家去。”
方龙冲老唐哼一声，撒腿向家跑去。至于老爹如何赔礼道歉，他都能看到想象的到。
家中无人，他打开电视，在冰箱里找出面包，坐在椅子上，边吃边看着新闻。
“……金箭号飞船，明晚将顺利到达火星。本台庆祝晚会今晚二十点开始，现场连线飞船上的指挥、骨干人员。年轻一代的代表唐烽，他的发言，将预示太空划时代的开始……”
呸！卧槽，可惜了面包。
唐烽，我今天才发现，那次撞车事件，是你搞的鬼。
我不会就这么完了，我要去火星找你算账。
院门吱嘎推开，方孝恒沉着脸，拎着竹板走向屋来。
方龙一见不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若想解老爹之怒，只有等母亲回来。
“人呢？出来，快给我出来。老子给你买的药你也不吃，想气死老子吗？”
方孝恒心知肚明，方龙又躲到仓房里去了。
对于疯儿子，他哪里下得去手，只是装模作样而已。看到新闻，老唐的儿子都上火星了，又是一阵嘘唏长叹！
晚二十点，方龙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视。
他的母亲一脸欣喜，偷偷对方孝恒道，“快看，儿子今晚没疯，是不是好了？”
“好什么好？今天还差点和老唐打
“”起来。我看，应该是更严重了。老唐给我出了一个主意，叫刺激疗法。”
“刺激儿子？不要刺激的更疯了。”
“不会，不会，疯病没治，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他不是向往太空吗？看看唐烽，人家在飞船上，说不定小龙看见，会产生震动，说不定病就好了。”
方龙听着没有言语，他并没有告诉父母他的遭遇，准备三天后，他的生日，再给他们一个惊喜。
晚会准时开始，二十分钟后，连线金箭号飞船。
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方孝恒起身拿起电话，老唐兴奋的声音传来。
“老方，快看电视，我儿子马上就要讲话了。让方龙看看，对治疗有好处。”
小翠的声音传来，“唐叔，快看，连线连上了。哇，好漂亮的飞船。”
“老方，不和你聊了，小烽马上出来了。哈哈，哈哈。”
挂断电话，方孝恒瞅一眼方龙，叹口气坐回椅子上。
方龙母亲道，“啥时咱儿子能坐着飞船就好了。”
方孝恒摇头，又是一声长叹！
方龙道，“我上去过，比这还大还漂亮。对了，也是火星。下一步我将出太阳系看看，到银河系逛逛。”
“到时，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唐烽所去之处，在我看来，不值一提。”
“闭嘴，老实看直播。一会儿，别忘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