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少女缥缈的杀意
“呃,虽然我没试过,但这看起来应该是失败了吧,跟你用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样。”派蒙看着这尴尬的一幕,不由的摊了摊手。
“不,其实严格来说,应该算是成功的。”光芒飞入林天行的身体中,其实就是飞进了林天行系统的包裹中。荧又没有这东西,掉在地上才算正常。不如说,原本就应该是掉在地上的,只是后来才变成了直接进入了背包。
“真的吗?”派蒙一脸的不信,随后捡起了地上的一个破碎的怀表。
“这种已经坏掉的怀表,真的能够当做你力量的源泉吗?看起来真的好不靠谱,你不会在骗我们吧?”鉴于林天行劣迹斑斑的行径,派蒙觉得很有可能。
“笨,这么快就忘记我之前说的话了?”林天行用手指敲了敲派蒙的脑袋,随后从派蒙的手中接过怀表,“我的力量来自它承载的记忆和思念,就像这块怀表,它之所以破碎,只是因为它为他的主人挡下了致命的一击。也正是这一击深深印在那主人的心中,这个怀表才能承载着记忆在地脉中奔流。随后通过我的力量,再次显现而出。”
“我可看不出它有什么力量。”派蒙皱着眉头,再次从地上捡起一块怀表,“而且为什么这还有重复的,看起来和你手中的一模一样。”
“因为它只是备份啊,真正的记忆,还在地脉里面呢。我只是从中截取了一小段为我所用而已。”林天行摇摇头,随后从包裹中掏出一套角斗士给了荧。他的存货中,就数角斗士和乐团的量最多。而且他还喜欢囤着那些升上20的,所以挑出来一套能用的,并不是什么难事。
“多说无益,正好说到了这里,你们就试试,能不能用这些东西的力量吧。如果能用的话,那就好玩了。”虽然林天行说的满是欢喜,但是荧拿在手中却是有些嫌弃。
“这都是什么啊?沾染着血迹的头盔,一个看起来就很俗气的酒杯,里面还有污渍,还有同样俗气的沙漏。也就羽毛和花能看。”派蒙看着荧手中的这一堆东西,也是一脸的嫌弃。
“要不要这么嫌弃啊,虽然确实有一些脏就是了。算了,你用这个可以了吧。”林天行将荧手中的角斗士套收走,随后又交给她一堆粉嫩嫩的圣遗物。这套他留的不多,只是因为它副属性莫名离谱,所以他特意留了一套收藏,但并没有怎么用过。
“呜哇,两次的风格差距好大,林天行你还用这种当你的力量啊。没想到你还挺有少女心的嘛。”从一个散发着血腥气的角斗士帽,一下子换成了被精心保养的粉色女士帽,不由的让派蒙有些惊奇。
“就这还差别大啊。那你真的应该见见那一朵花。”林天行说的是染血的骑士道那套的话,不过林天行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没有将那朵花拿出来,毕竟现在又不是讲恐怖故事的时候。于是林天行也不再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着,而是催促起了荧,“快试试看,能不能从中获取力量。”
如果说还有谁能从圣遗物中获取力量的话,林天行能想到的大概只有荧了。毕竟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说,她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只不过在林天行所熟知的故事中,并没有这些圣遗物的戏份登场,所以林天行也不确定。
“你一直说获取力量获取力量,怎么不说要怎么用啊?难道说是要戴在身上吗?其他的还好说,这个杯子和茶匙要怎么戴在身上啊!”派蒙在一旁无语的吐槽。
“呃,或许你可以试试祈祷的知识?”林天行也不确定,在游戏界面里,人人都是比着祈祷的姿势就是了,跟风神像下的修女一模一样的。
“合着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吗?亏你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在那里说这是你力量的源头。”派蒙白了林天行一眼,随后帮荧将其他四件圣遗物带上。只是这最后的茶杯怎么也找不到对应的地方。
“没关系,四个大概也够了。试试吧。”林天行从派蒙手中接过少女片刻的闲暇,随后伸手示意荧继续。
然而荧虽然按照林天行说的照做了,但是依旧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果然不行吗。”林天行叹了口气,看来圣遗物这种东西,对于她们来说就是普通的文物。就是不知道,那靖世九柱中的圣遗物又是怎么回事...嗯?
林天行忽然意识到一个奇怪的问题,那就是靖世九柱中给的圣遗物,实际上是宗室花吧?
林天行立刻打开了图鉴,随后重新读了一遍花的故事。
果然没错,宗室花是讲的蒙德贵族的故事。
为什么靖世九柱中封印的东西,实际上是蒙德的圣遗物?璃月没有更好的选择吗?
是游戏策划基于宗室套的套装效果考虑所以放的宗室花,还是基于剧情影响放的宗室花?
按照每次试用角色基本都是给你一身宗室套的尿性,林天行猜是基于第一种考虑。
那么问题来了了,现在这个世界中放的宝器是什么东西呢?还是宗室花?又或者是什么更加强大的武器之类的。
“喂!”派蒙的喊声打断了林天行的思考,将他的思绪拽了回来。
“真是的,又是动不动就跑神了。”派蒙看着林天行一阵抱怨,“该实验的实验完了,你就不跟我们讲讲你是怎么用这些当力量的吗?”
陪着林天行咋咋呼呼的忙了一段时间,结果只是空欢喜一场,派蒙总得知道点什么才能不会觉得她们是在白忙活。“之前也没见过你用祈祷的姿势使用力量啊?该不会你又是在忽悠我们吧?”
“拜托,我拿这种东西忽悠你们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我要是告诉你们,必须要摆一个十分羞耻的造型才能获得其中的力量,这才有可能是捉弄你们。”林天行白了派蒙一眼,“别跟个惊弓之鸟一样,觉得我干什么都是在捉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