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十七章 直击本能的美貌

林婉婉换了陆守约的大t恤,款款从盥洗室出来。她的周遭仿佛笼着一层白雾,蓬松凌乱的头发令她身上多了几分慵懒,t恤下的双腿格外修长,白得晃眼。陆守约暗暗滚动了一下喉结,感觉口干舌燥,时光仿佛倒流。她总是那么轻易就能撩动他的心,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他难以自持。他想起了两人当初被困在一起时,林婉婉也是这样穿着他的大t恤,从楼梯上走下来,像个精灵一般闯入了他的心里,一瞬间就勾起他身为男性最直接的生物本能,差点让他当场出丑。上一次他只能跑到冰箱门口冷静,而这一次,他可以不必过分忍耐了。他微微起身,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忍不住又亲了上去,毫无保留地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绮念。林婉婉脸上的红晕本就难消,现在一下子被按着吻,身体一僵,脸更红了。原本林婉婉对这些是懵懂无知的,可是昨晚陆守约非要拉着她的手“看”了一遍他的身体,说是为了给她公平。所以,她就被科普了。一旦脑海里有了奇奇怪怪的知识,就很容易联想。一吻结束,陆守约紧紧抱着林婉婉,轻喘着气,不敢跟她对视。本来是因为见了她穿自己的t恤,情难自禁才拉着吻的。可是吻起来他非但没有舒缓一些,反而崩得更加难受了,连呼吸都变得灼热。真要人命啊!婉婉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小妖精。让他清心寡欲近三十年后,一朝回到解放前。明明没遇到她之前,他连当手艺人的兴趣都了了,更别提对女人了。可是遇到她之后,他满脑子都是她的一颦一笑,手都还没牵上的时候,他就连两人未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而现在,他更是已经在脑内演练了无数次妖精打架的详细情节,只待水到渠成。婉婉就是这么容易直击他的生物本能,令他欲罢不能。此时此刻,彼此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心跳都仿佛产生了共振。平复了好一会儿,陆守约才松开了林婉婉,后者连忙从他的身上站起来,坐到沙发的另一边,随手整理了两下头发和衣服。林婉婉捧着发烫的脸,窝在沙发里,一脸婊气地质问:“陆守约,你的自制力都去哪儿了?”陆守约的目光复杂难明,意味深沉,声音微微有些带着颗粒质感的暗哑:“宝贝,对你我没有定力。”林婉婉横了他一眼,见他似乎又有动作,顿时眼明手快地跳开。一早就营养过剩,她可吃不消。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和煦的晨风,清凉地拂过脸庞,令她脸上的热度稍稍降了些。片刻后,林婉婉发现陆守约已经贴了过来,宽厚的胸膛包围着她。这家伙,简直就像只花孔雀嘛,无时无刻不在向她散发着自己的男性魅力,可真是费心了!她幽怨地抬头看着陆守约,带着撒娇的口吻:“都怪你,耽误我吃早饭的时间,我都饿坏了。”陆守约微微一笑,低头轻啄了一口她嘟起的唇:“是我的错,我刚刚已经点了餐,马上就会送上来了。”果然,他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门铃声。陆守约走过去开门,对推着餐车的服务生道:“交给我吧,谢谢。”他可不想让林婉婉这幅模样给别的男人见到,宁愿自己伺候。陆守约拉着餐车进来,林婉婉也已经闻着味过来了。“有什么好吃的啊?”“银耳莲子羹来一点吗?养肤的,再来一碗白粥配小菜?还有小笼包。”“嗯嗯,都来一点吧,好饿。”林婉婉连连点头,现在她感觉自己吃什么都香,因为真的好饿啊。陆守约本是吃过早餐的,但此时也坐了下来,陪着林婉婉一起再喝了一碗白粥。等他们把早餐吃完,陆守约刚把餐桌推到套房的玄关处,门铃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来的是SV店里的sales。林婉婉对品牌没什么执着和忠诚度的,只要好看的都可以。不过刚刚她明明听到陆守约说喊了小香的啊,怎么换成SV了?似乎是看出了林婉婉的疑惑,陆守约随意地坐到沙发上开口解释道:“这是第一批,小香的在第二批。”林婉婉扶额:“还有两批?倒也不必,让他们别过来了,我宁愿出去玩。”“好,你开心就行。”对于这种事,陆守约当然无条件纵容林婉婉。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开心怎么来。林婉婉本来就不过买两件这段时间的替换衣服罢了,陆守约又整出了要给她塞满衣帽间的架势,她可用不上。SV来的一共有四个人,阵仗大得很。一个负责讲解,一个负责熨烫衣服,一个负责当试衣模特或帮助客人试衣,还有一个负责整理。“林女士,跟您介绍一下,这里都是我们SV明年早春的VIp专享新款……”林婉婉没有那个耐心全听,也没有那个功夫全试,只挑了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短款薄毛衣换上。剩下的衣服她自己不试穿,就看店家的人试给她看。陆守约拿着笔记本,坐在一边办公,并没有跟着林婉婉一起挑衣服。反正在他眼里,林婉婉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最好看,他只负责刷卡就行了。让人家跑了一趟,肯定要多买几件,要不然林婉婉都觉得怪不好意思。至于刷男朋友的卡,她倒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对方拿过来的这批明年的早春新款,林婉婉就是想自己付钱都不行,因为它们都是只有白金vip才能购买的。林婉婉没有在奢侈品店里花过这个冤枉钱,自然没有白金卡,所以今天的单肯定是要陆守约买了。对于给林婉婉买买买,陆守约十分乐意,这比较符合他在恋爱指南书上看到的情节。其实现在他不需了,很多事情,他可以举一反三地做到了。只要林婉婉给他一些回应,他就可以把恋爱谈到齁甜。挑完了衣服,店员帮她熨烫好,一一挂进了衣帽间,然后才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