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 后悔

胡凡在杀了普里昂以后,他带着乌布和大熊直接离开了凤凰酒店,至于剩下的事情,自然有陈冠良他们来处理,根本就不用胡凡来担心。离开酒店的胡凡没有回别墅,而是走到酒店大门外停了下来。大熊见状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大哥。”“普里昂被杀的事情,肯定瞒不了多久,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肯定会知道,我不怕他们的报复,他们也不敢报复……”胡凡说的没错,有叶辰在梅柯他们是绝对不会对他出手。“少了普里昂之后,现在还有三大家族和监武宗,再次对陈叔他们进行打压,还想着把陈家吞噬掉,我们一直都是被动出击,我们也是时候主动出击了,我胡家是时候再入京城,让京城所有的人知道,胡家又回来了……”说完这句话,胡凡继续往前走去,这一次他的步伐是那样的坚定,跟在他身后的大熊,浑身一震,然后眼中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他知道胡凡的报复从今天开始正式开始……第二天,胡凡他们一行人再次来到了超凡集团,因为今天胡凡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他们说。“胡凡,你把我们都叫来,有什么事吗?”这时曹炎开口问道。“我今天把大家伙都叫来,确实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大家说,过几天等到我那几位叔叔回来之后我要进京,这一次我不再被动,我要主动出击……”胡凡的话说完屋子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下一秒,这些人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胡凡问道:“已经决定好了吗?”只见他坚定的点了点头,看到互胡凡再次确认,他们这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乌布第一个开口说道:“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这一次我跟着你一起去。”“胡凡,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们会跟着你一起去,看看京城的三大家族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强大。”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要跟着胡凡一起去,这是胡凡。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李达和刘思扬说道:“思扬你和达子还有大熊,你们三个就留在苏州,看看我们的大本营这里不能没有你们几个,而且陈叔那里也需要你们……”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大熊马上焦急的说道:“大哥,我要跟着你一起去,让达子和刘大哥留在这里就行。”大熊觉得在这里待着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跟着胡凡一起去,到了京城一定会非常的刺激。“大哥,我们这里不用管,你就让大熊跟着你去吧,你这几次出去都没带着他,他早就心里有怨言了。”这时李达微笑着对着胡凡说道。胡凡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大熊,等我们在京城安顿好了,我就给你打电话,你第一时间就过来这样如何,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去,还有思扬……把这里的所有生意,还有超凡集团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我们全都搬去京城。”他的话说完刘思扬和李达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胡凡这是想重建胡家的辉煌。接着他们又商量了一些细节,最后都各自去忙了……欧阳婉晴因为普里昂的事情,她整个人这几天精神状态都不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普里昂会是这样的人,现在她的心里无比的后悔,和自责,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她回到集团后也没有心情去办公,这个人的状态看起来很差。“总裁,你这两天是怎么了?”这时她的秘书来到了欧阳婉晴的身边关心的问道。“没什么,这两天就是有些休息不好,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只见欧阳婉晴对着她挥了挥手,秘书见状只好退了下去,没有再多问。“到头来自己竟然是一个笑话,自己因为嫉妒,不仅失去了最好的姐妹,更是失去了自己的男人,欧阳婉晴现在你感觉到后悔了吗?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后悔也没有用,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卖后悔药的……”坐在椅子上的她低声自言自语,这些话是她说给自己听的。就在欧阳婉晴陷入深深自责中的时候,她忽然萌发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带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离开苏州,从此以后不再回来。可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盛世红颜集团是她自己一手创建出来的,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如果这现在就轻易的放手舍不得,而且现在更是集团的上升期,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说离开就离开,实在是有点太不负责任。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集团或是对自己手下的那些人,都太不公平了,最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普里昂如今不知道怎么样了,胡凡应该真的不会说那杀了吧,你要是真的杀了这件事情可就麻烦了……”欧阳婉晴知道自己的集团能够有如今的规模,打开国外的市场,这一切都是因为普里昂,如果普里昂现在死了,那么那些人真的还会卖给自己的面子吗?“我想应该不会吧,自己要尽早做打算了……”这时欧阳婉晴把外面的秘书叫了进来,让她联系外国的那些合作商,看看现在到了什么进度,并向她第一时间汇报,至此欧阳婉晴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桑林罗斯柴尔德家族……普里昂两天时间了还都没有回来,甚至没有任何的消息,这让梅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所以他就派人联系了自己儿子的那些手下或者是那些和他走的亲近的人。但是最后得来的消息,就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普里昂现在在什么地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普里昂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应该是出事了。”梅柯就在自己的书房里眉头紧锁,此时在他的书房里还有另外的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小儿子格特。这时只听格特说道:“父亲大人,他应该回不来了,永远的留在了大夏国。”此时格特的声音非常平淡,好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