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火眼金睛鉴玉石
————————
有个外卖送到，路途遥远，配送费挺客观，最重要的是。这个外卖积分抵得上三份外卖，谢天想想，觉得挺值。
一路上，两人望着窗外风景秀丽的茂密丛林出神，想到系统能力超群，谢天有点好奇。
“系统，你的能量来源是什么？没见你吃过饭什么的。”
“吸取蕴含天地能量的原石。”系统答道。
嗯？
蕴含天地能量的原石？
应该是比较稀少的纯种翡翠之类的原石吧。
谢天随手拿起鱼缸旁边当摆件的天然满绿翡翠，“你指的是这种吗？”
“嗯。”
系统接过，探查了能量。
果然一小块原石里面就蕴含着足以维持他活动一年的能量。
“原石越高级，蕴含的能量就越强大，能给我提供维持活动的时间就越长。”
“哈，别人吃饭你吃石头，真稀奇。不够不用吃饭也挺好的，方便，还不用煮。”
谢天不知道想到什么，噗的一下笑出来。
系统木然的腾空一巴掌拍他脑门上，“笑屁，该干活了！”
“系统，我腰快断了，能放一天假吗？”
卖力干了六天，谢天感觉身体酸痛的不行。
系统了然，沉默许久。
大方的给他放了一天假，前提是要求谢天去赌石场帮他找一块天然翡翠原石，满绿或者翡翠都可。
“翡翠原石？这种东西我没碰过，万一买到假的那惨了。我让管家去办可以吗？”
自己一个愣头青去碰赌石市场，相比自己去愣找，还不如手底下人去办。
“系统，你和我去吧。”
仿佛是想到什么，谢天猛地扭头。
“可。”
百度完赌石场后，谢天觉得得路稍远，得开辆车去才行。
来到停车场，一系列的奔驰大G、路虎揽胜、劳斯莱斯库里南、幻影系列等一系列一字排开。
“伙计们，好久不见。”
谢天纤长骨节分明的长指划过车子，看着这些熟悉的车。
他伸出手，开始挨个点车子。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今、天！就、选、它！”
谢天数到“它”时，手指刚好点到黑色大G，谢天看了一眼，绕着车身检查完确定无误后，亲切的拍了拍大G的车顶，笑眯眯的说，“老伙计，就你了。”
旁观的系统：……
算了，孩子还小。
忍着。
———————
去的路上，谢天打电话给亲哥汇报一声。
“喂，哥，在哪呢？”
谢衍笑了笑，“在办公室，吃饭了吗？”
“放心，我已经痊愈了，我想出门去赌石场。”
“嗯，去吧。”
谢天微笑，“谢谢哥，嘿嘿。”
千年不碰赌石场的自家老弟想去，谢衍还以为只是一时兴起。
当他想玩玩，并没有在意。
“早点回来吃饭，妈说今晚有全聚德烤鸭，她亲手做的。”
谢衍想到晚上就可以全家齐聚一堂共用晚餐，他嘴角微微上扬，沉稳磁性的声音一如既往，“想去哪个赌石场玩？”
“帕感那边，那个场。”
“嗯，后江有魏老在，也是谢家的场地，可以。”
魏老是谢氏集团骨干级开山元老之一，德高望重，去了也好照应。在谢家势力管辖范围，有什么都可以得到基本保障。
想到前不久谢天刚被仇家暗算导致昏迷住院，谢衍不放心的叮嘱：“小心点，注意安全，出门老鼠多，多带几个保镖。”
一想到仇家为了打击谢家而直接策划车祸，差点危及谢天生命，谢衍就不能忍。
平时虚以委蛇，明里暗里挖坑可以为了大局忍，一旦对方的手越界，伸太长，危及家人性命，谢衍就想分分钟一把火烧掉所有。
努力恢复平静嗓音，他柔声道，“小天，记得穿上防弹服。”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保不准有失心疯的突然从哪个角落里从出来直接扛着加特林扫射。
人命，只有一条。
“好的，谢谢哥。不打扰了，你去忙吧，挂了。”
谢天挂了电话，开始按照导航开往帕感山所在的“后江”赌石场。
刚到地方，谢天就看见了老熟人。
他转头就想走，没想到林凤娇眼尖，认出了他。心里直嘀咕，“这不是上次看见的那个变态吗。”
谢天想起被她摔的差点腰断，一想到就感觉骨头有点痛。
他不想和对面正面冲突，转头赶紧跑。心里默念：看不见看不见。
林凤娇看谢天往和自己相反的方向走，也没有再理他。
身边的赌石场负责人之一————钱总管看她发呆，略微讨好的继续说。“凤小姐，您看，这次的货，要不要？”
林凤娇看着他手里的那块原石，又看了看钱有亮指的那批原石。点点头，“暂时就先买这块原石吧，如果能开出紫翡或者绿翡，后续再跟进，和您购买。”
听到金主愿意付钱，自己又卖出了一块原石，又能多拿提成。
“好嘞，给您记着了。”钱有亮高兴的合上手中的登记本，在林凤娇的名字后面那一栏打上了个“”。
林凤娇买完原石就离开了，后面谢天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也放心的毫无顾忌的开始和系统一起挑选原石。
一人一系统，顺着山路十八弯，像蚊香一样的山路盘旋着上了山顶。
这个赌石场有点历史，在A市算是有名的场。
里面的魏闲、李长安等长老坐镇赌石场，算是比较公平公正、又兼具自由的场地了。
谢天选它，还有一个原因。
里面有谢市股份，还有认识的长老团人物在里面，有什么问题，也方便照应。
谢天听到旁边切割原石响起的巨大声响，转头一看，果然看到有人正在切割一块一米四五高、两米三宽长、零点八米宽的上扁下宽的翡翠原石。
便转头问系统，“看中的原石全这样切割吗？”
系统看着谢天略显兴奋的样子，开口道，“主要通过擦、切、磨三种方法来实现。
因此，怎样擦，擦多深、擦多大，甚至能不能擦都要考虑清楚。切石也是一样，可以一刀切富，也可以一刀切穷，行话有“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能否切，怎样切，都要凭你的经验和运气。磨是为了看清楚内部的色和水，磨的好坏也是十分讲究的。第二，可以查看皮料的结晶情况：一般来说，翡翠砾石粗皮料结晶就大，结构就松软、硬度就低、透明度就差，为翡翠之下品;细皮料结晶细小、结构紧密、质地细腻、硬度高、透明度好，其中，尤以皮色黑或黑红有光泽者为好。这种仔料行话称“狗屎蛋子”，多为翡翠的中上品;砂皮料的性状介于前两者之间，品质变化较大，但其中也不乏好料，因而，“赌性”最强。”
谢天一边听着系统的介绍，一边伸出手抚摸一排排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翡翠原石。
细心的把系统说的话都记在脑子里。
系统继续到：“查看皮料的结晶大小，除用肉眼直观外，还可用水进行查验。方法是将翡翠砾石在水中沾湿后拿出来，查看表皮上所沾水分干的快慢。干得快者，说明其结晶粗大、结构松散、或裂纹孔隙多、质地差，反之，则说明其结晶细小、结构致密、质地好。”
谢天点点头。
看到一块原石和系统描述的很像，他轻轻的用手拿起端详，凑近左眼用手电去照那块翡翠原石仔料。
“所以，这块仔料怎么样？”
“尚可。”
“这块仔料是翡翠的砾石。翡翠这种岩石在风化破碎后滚下山坡，被洪水或河水带入山沟或小河中形成的。在滚动搬运过程中，翡翠矿石碎块的棱角被磨圆，原来裂纹多或疏松的部位被磨掉或崩落。同时，表面被风化成一层厚薄不等的外皮，这样，翡翠碎块就变成由外皮包裹的近似圆形或椭圆形的砾石了。砾石有大有小，大的有几千吨，甚至几万吨的，小的如拇指大小。”
系统轻笑，“你手中这块仔料，浅绿。”
“那是。”
听出了系统声音里的高兴，谢天也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爷可是火眼金睛。”
系统都这么说了，那块仔料一定稳赚不赔，说着小心的把那块翡翠原石丢进脚下拿来的袋子里。
今天他过来是练手的，带了一个袋子来装看到的翡翠原石。
等捡的差不多了，再拿去一起切。
获得火眼金睛能力，可以透视玉石，送外卖途中不小心碰倒了一块玉石原石，主人一定要拉住他敲诈说买的时候是160万，让谢天赔。
谢天让对方等几分钟，在玉石原石厂里面巡视了一圈，选中了一块很古朴的原石。
谢天拿起原石走到了切割处，递给师傅，“师傅，麻烦帮我开切。”
霍师傅看着谢天有条不紊的样子，又看了看朴实无华的原石，这原石毫无裂纹，就像大马路旁边没有人捡的石头。
一看就知道开了白开，便开口劝了劝，“小谢，你要不再看看？”
这块石头，真的，看起来没希望。
这块翡翠原石山料看起来比路边的石头都要没人看得上。
后面的话霍师傅没说。
“这就是谢二少看上的宝石？噗，就这种烂货。”
旁边的翟潇闻瞟到了原石，一下子噗嗤笑出声，抬高音量嘲讽到，“不是吧谢天，你想拿这玩意糊弄我？你是真走投无路了随便瞎找的，你要是真没钱可以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可以放过你了。”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吃完屎擦干净嘴再出门，满嘴喷粪。”谢天淡定的看了一眼满脸讥笑的翟潇闻，没有理会。
笑了笑让霍师傅接着开，“开吧。”
暗叹小人得志，无聊。
谢天没有理会，直接无视。
霍师傅看着他坚定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声，端起石头放到切割盘上，“好，那我开始切了。”
谢天凑近，挡在曾泽楷面前，防止那个家伙待会儿看到极品翡翠，会过来捣乱。
“开吧师傅，开错了不怪你。我第一天来，练练手的。”谢天眼里充满火热，这块石头虽然没有动用技能，但他抚摸着纹路，再结合系统所说的，真的感觉这块很有料。
“好，那我开始了。”
谢天点点头，递给师傅自己最喜欢的那块翡翠原石山料，“好，先开这块小的。”
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块他真的很看好。
“戚——！”师傅把那块料放置到切割台上，摆好位置，机器在师傅的操作下，开始沿着心里的线切割。
“滋——滋——滋！”
“滋——滋——滋！”
“滋滋——滋——！”
停。
用水冲开切割产生的成堆的碎石粉末，廖师傅可惜的看着切开的原石，“小谢，你过来看看。”
这块原石真的不行。
谢天凑近一看，果然跟路边的石头没啥两样。
不过没事，他笑了笑，“接着切，师傅。”
廖师傅了然，“好，那我接着切了。”
一连开了十几次，无一都是普通碎石，唯一一个开始出绿的，也是昙花一现，直接就废了。
谢天看着脚边一堆废料，心里感慨赌石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有还不行，还是得靠经验。
只有几块出了绿，最终买了点好价格。
谢天算了算价格，卖出的价格和买这堆原石比起来，差不多。
他又看了看系统选的，全是极品紫翡或者满堂绿，“系统，厉害。”
“我的天，你选了那么多。”谢天看着那堆快成山的原石，认命的付钱。
“这批货质量很高，不错。”系统愉悦的笑了。“里面的能量足够维持八次能量罩，日后有敌袭也可以保护你。”
谢天想想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上次车祸他已经停止了呼吸，再加上肝癌晚期，本是必死无疑，结果系统硬生生给他救活了。
“好，那我去付钱。”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系统的救命之恩。
幸好他钱包很厚，不然这堆原石足以让普通人破产数千万次。
“系统，要多少积分？”
系统斜睥，“10万。”
“10万啊，看来需要继续努力。”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系统望着天空，不知想到了什么。
“嗯？真的吗？”谢天眼睛亮晶晶。
“自然。”系统从不说假话。
谢天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相信了他的话。他高兴的一巴掌甩到系统的肩膀上，“谢了兄弟。”
……
系统被拍的皱起了眉头。
“我不是兄弟，我是雌雄。”
谢天差点“啊”了一声，“你是女的？”
“怎么可能？！”
系统面无表情的看着谢天。
“我怎么不能是女人，按照人类的划分系统，我确实是属于女性。”
“啊…啊，哦哦，你原来是女的啊。”谢天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之前一直因为这家伙是男的，搞得动不动就开黄腔，怪不得系统对他那么冷漠，原来是因为他满嘴跑火车。
“没事，你是男女都无所谓，影响不大。走！出发，回家吃饭。”谢天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继续开车。
看来以后不能再随便开黄腔了，系统是女的。
女人诶，看来以后嘘嘘也要防着他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