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 支援不朽木
随着时间的推移，七鸽已经成功清理了六成左右的海域，而中依然没有组织起来什么像样的反抗。
整片只是在不断增加尖刺蛆虫的数量。
的特技是无需开启不断持续的被动特技，而且范围巨大，来多少尖刺蛆虫都会被减速。
七鸽只是适当地多增加了一些甲板上远程兵种的数量，便将尖刺蛆虫的攻势全部化解。
“还不反抗？混沌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七鸽十分清晰地意识到，情况不对，不能继续等下去了。
于是七鸽当机立断，立刻下线。
十分钟后，七鸽重新上线，紧接着，一道亮光穿破正在燃烧的天幕，投到了银灵号上。
天空视野打开，神舟必达开始投送！
“老大！我来了！”
张富有把自己投送到七鸽身边，抓住七鸽手臂，快速说道：
“老大，我都看到了，根本没有守在这片海域，它们已经离开了这片海域，在攻打不朽之森！
这是，和的属性，老大你看下。”
。
孵化后，将改造周围六格地形为。
恶海之后：进入中时，无敌。
只有当被消灭，或者离开才会受到伤害。
自我生产：进入后，可消耗自己100点生命值生产一个，每回合最多使用100次。
恶虫炮击：消耗一格，发射一发无限距离的恶虫炮击。
被炮击击中的目标将在受到伤害的同时，进入五层状态。
吞噬恶虫：消耗7格，恢复所有损失的生命值。
恶虫苏生：死亡时，如果当场上有，可消耗200格和一个进行复活。
复活后只会拥有1%的生命值。】
看完的属性，七鸽手心都捏紧了。
虽然具体属性看不到，但光看特技就知道，很强。
虽然没有魔免，但有无敌、物理减半，免疫即死，免疫减速四个麻烦的抗性。
能改变地形，就意味着半免疫地形效果。
能对付的手段，不多了。
后死亡。
恶海庇佑：在恶海中会生成虫泡，当虫泡闭合时获得无敌。
攻击时虫泡将会打开，并在一回合后关闭。
冲刺捕捉：攻击体型小于超巨型，数量小于或等于自己的敌人时，可以将敌人拖入虫泡内。
被拖入虫泡的敌人无法行动，也将无法行动。
三回合后，直接杀死该敌人，无视，并尽可能的在可以生成的位置生成7格。】
“果然是无敌，该死，居然连boss召唤出的小怪都是真混沌兵种。”
七鸽暗骂了一声。
不论是还是，特技都高度依赖。
甚至可以说是他们的专用战斗场地。
“富有，我之前不是交代你看一下的效果吗？
你有看到吗？”
“看到了，老大。”
张富有严肃地说道：
“老大，你要有心理准备，可能比你想的还要厉害一些。”
状态。
状态的层数可不断叠加，最多十层。
每层均会令单位每回合损失数量的10%，最少1个。
十层时：每回合损失数量的100%。
因为全部死亡的部队，将在原地生成一格并吞没尸体。
当虫群恶海地形遍布全部战场时，将在三回合变更天气为。】
层数。
当战场上有时，该天气效果无法被消除或覆盖。】
“啧。即死效果，还是高强度的100%即死效果，真是不讲道理。”
七鸽不由得庆幸，自己找到了可以对付的天灾。
要不然都不用boss登场，光是这，都足够让自己团灭了。
看完了具体属性，七鸽心中有数，立刻对张富有询问道：
“富有，你刚刚说的攻打不朽之森是怎么回事？”
张富有指着海图，说道：
“老大，这片海域的尽头就是被包围的不朽之森了。
不朽木周围的陆地几乎都已经被虫群恶海吞没，只剩下一点点面积。
一共有8只携带上万只正在攻打不朽木。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都无法接近不朽木，因此它们攻打不朽木的手段，就是用的恶虫炮击。
我看到了一些野猪和一些鹰身女妖依靠着不朽木进行防守。
他们根本不是的对手，但可以靠肉体去拦截的炮击。
那场面，老悲壮了。
每打出一炮，就会有一只鹰身女妖主动撞上去，在空中鹰身女妖就会全身变成紫色死亡，然后从天上掉下来。
这时候野猪就会用魔法将鹰身女妖的尸体推离不朽木。
野猪和鹰身女妖的数量看起来还有几百个，但我估计它们坚持不了多久了。
对了，我还看到好几个精灵。
她们一直在用一种我看不懂的魔法将不朽木的树叶变成水和食物。”
七鸽眉头一皱：“这么说，必须尽快赶过去。”
“不不不！”
张富有连连摆手：
“老大，一定要稳扎稳打。
你前方的海域里，的密度会越来越高，甚至到你们寸步难行的地步。
那是水泡叠水泡，密密麻麻，看得人瘆得慌。
如果不把这些都清理掉，死了也会不停复活。
你赶过去肯定会被包围的。”
张富有的战略眼光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他都这么说了，那说明急行军的胜率确实不高。
“我明白了。”
七鸽目光一凝。
“那就兵分两路，我携带英魂兵种，投送到不朽木去防守，富有，你留下来带着银灵号继续清理。”
“啊，老大，混沌海域不是不能用回城卷轴吗？你要怎么回去？”
七鸽冷冷一笑：“死回去！”
……
……
玩家在混沌海域死亡的代价极为惨重。
不管兵种牌里有多少兵种，都会全部死光，还会损失总经验的20%。
事急从权，七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将自己兵种牌的兵种全部交易给张富有，然后狠狠地抹了自己的脖子。
三分钟后，七鸽在神选城复活。
七鸽一边不断取出经验袋弥补自己损失的等级，一边赶到神选城的城主堡，并通过城主堡的快速招募功能往自己的背包里补满各种英魂兵种，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天空之舟。
从天空视野中，七鸽能清楚地看到不朽木周边的情况。
在不朽木的周围，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圆环，将整片抗拒开。
8个分成不同方向，携带着根本数不清到底有多少的将不朽木团团围住。
七鸽很快就注意到，张富有他们都看差了。
“不是插不上手，它们的水泡一直有在张开合拢，这说明一直在有进行攻击。
而海面上看不到冒出来，说明海底还有一个战场。
富有他们对和的进攻方式不够熟悉，看漏了也很正常。
果然，对于这种关键情报，还得我亲自来看才能看得清楚。”
七鸽仔细观察了一下，心中有数。
他趁着最后一点时间，骑着紫苑飞行到城主堡，重新更换了几个兵种，然后迅速返回天空之舟，开启了神舟必达。
一道亮光闪烁，七鸽直接投送到了不朽木上。
不朽木仿佛生长在天地交接之处，高耸入云，树冠延伸到天空的尽头。
它的树干笔直挺拔，从未有半边弯曲，仿佛是永恒的象征。
不朽木的树枝茂密而青翠，就连最小的嫩叶，都有足足十米长。
在不朽木周围，有许多鹰身女妖环绕，她们或盘旋在空中，或在树下徘回。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只雪白的鹰身女妖，它从不朽木上飞起，展开它美丽的双翼，翩翩起舞中射出大量洁白的羽毛利刃，和空中的撞击抵消。
七鸽一眼便认出来，这只鹰身女妖是鹰身女妖间最高贵、最神圣的存在之一，7阶神话兵种。
“我当初在历史回响中，见到了鹰身女妖一族中有两个5阶奇迹兵种和。
这也是鹰身女妖一族最常见的两条进阶路线，分别代表物理的极致和魔法的极致。
肯定是的进阶。
那的进阶去哪了？难道在指挥战斗？”
七鸽的出现伴随着神舟必达的强烈白光，在紧张防守中的不朽木上格外显眼。
七鸽还没站稳，就有一群全身冰蓝色的野猪顺着不朽木的树干爬了上来。
“是泥沼野猪的进阶……”
七鸽一眼就认了出来。
看来，当初的的混沌爆发中，还是有一部分泥沼野猪活下来的。
它们在不朽木周围的森林中繁衍生息，并最终成长为了不逊色于鹰身女妖的主要种族。
“哼哧、哼哧！”
一大群野猪远远围着七鸽，鼻子不断耸动，发出警惕地声音。
它们暂时不敢靠近七鸽，但是眼中充满了进攻性。
七鸽高高举起双手，大声喊道：
“亚沙世界的勇士们，你们的日夜坚守是有价值的。
援军来了！
我是你们的第一批援军，我带了无数强大的勇士。
还有更多的援军正在突破敌人的重围，朝着我们靠近。
这是最后的坚持，黑夜即将过去，黎明马上到来！”
听到七鸽康慨激昂的叫喊声，正准备发起攻击的野猪们对视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很快，天空中好几个长相格外艳丽的鹰身女妖落了下来。
为首的是长着彩虹色翅膀的。
鹰身神使带着一群鹰身女妖优雅地收起翅膀，降落在七鸽面前。
她看着七鸽胸口的兵种牌，犹豫了一下，快速问道：
“你说你是援军？
难道说，你是英雄吗？”
“是的。”
七鸽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在七鸽身后，一大片英魂兵种兵种逐渐从虚空中浮现。
英勇的天火元素浑身烈焰，目光森然；异端巫女娇美绝艳，威风凛凛……在这一群兵种中间，还有十几个身穿华丽盔甲的女剑士。
她们的数量最少，但格外吸引眼球。
在一群奇迹兵种展示完毕后，巨大的和也振翅起飞！
巨龙展翅，环绕于不朽木周围，引得鹰身女妖们连连惊呼。
七鸽按了一下兵种牌，将英魂兵种都收了起来。
远处，一直在指挥阵线的鹰身神使已经被七鸽吸引了过来。
鹰身女妖们叽叽喳喳地叫着，向着鹰身神使说明情况。
鹰身神使看向七鸽，眼中光芒闪烁：
“从第一次混沌爆发到现在，一百三十六年的坚守，我们终于迎来了曙光。
英雄，不论你是哪位神灵从天空降下的援军，都请你救救我们吧。
我们已经，很难继续再坚持了。”
七鸽脸一沉，认真地说道：
“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
我来了，就不会再有任何一个鹰身女妖牺牲。
将一切都交给我吧。”
七鸽伸出手，问道：
“你们现在有几处战场需要防守？”
“两处，敌人正同时从天空和海洋发动进攻。
天空这边，我们鹰身女妖一直在用自杀的手段阻拦对方的炮弹。
海底下，还有一群在防守不朽木的根部。
不论是天空还是海底，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果然……幸好我没大意，亲自来了。
七鸽目光一凝，震声说道：
“没有关系，全部交给我。
我们先把从天空袭来的炮弹解决干净。”
七鸽弹了一下手指，大量的天火元素再次出现！
天火元素们高高举起双手，熊熊烈焰在他们手上凝聚。
“乘风！”
七鸽一声高呼，薇乘风凭空出现。
经过这段时间在混沌之海的疯狂练级，就连经验需求恐怖的薇乘风，都已经进阶到了6级4阶。
达到4阶的乘风，除了的范围变得更广以外，还获得了快速变形的特技，可以让薇乘风每场战斗多出5次变形机会。
“乘风，极热元素。”
“收到！
”
真万千剑舞者形态的薇乘风在空中燃烧，化成一团明亮的赤色火焰，宛如驱散黑暗的火把。
以外我方造成的火系伤害时，极热元素便会对其追加一次攻击。
极热之火：攻击后将在攻击点留下传奇级烈火魔墙，并点燃对方。
如果敌方单位已被点燃，则额外造成对方总生命值20%的火系伤害。】
是4阶火元素神话中唯一的指挥型兵种，可以大幅增强所有能打出火系伤害的兵种的战斗力。
而留下的传奇级烈火魔墙，更是强得不行。
没有时间观察战场的情况，七鸽做好准备，立刻开始战斗准备。
天火元素的魔法和特技，都能无视施法距离限制。
它们躲在不朽木的守护之中，都可以不断地对极远处的和进行打击。
的伤害。】
的伤害。
对飞行兵种造成的伤害翻倍。
法力值消耗：100】
而不论是还是，都能和形成配合。
七鸽并没有着急立刻动手，而是一直在克制忍耐，等待时机。
“5、4、3、2、1，放！”
轰轰轰。
齐齐举起双手，但战场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片寂静。
“不着急，让火焰飞一会。”
七鸽凝视着的方向，轻声倒数：
“3、2、1，开始！”
们齐齐吸气，从中吸取。
海量的和像流水一样被吸了起来，然后在它们嘴中形成了一个炮弹。
“砰！
！”
就在恶虫炮弹脱离嘴巴的一瞬间，连续十几团火焰从天而降，砸在了它们面前！
是极为特殊的战斗地形，虽然是地形，但是可以如同兵种一样被攻击，被魔法砸。
火系伤害，更是它们的克星！
的嘴巴中的恶虫炮弹被烈焰点燃，滚烫的温度将烫得疯狂摇头。
天火砸下，连恶虫炮弹带一起打！
薇乘风瞬间动手，温度足以让空气产生聚变的高温烈焰凝聚成火球炮弹，以流光一般的速度，轰在了脸上。
打人不打脸，但打虫子，可没有那么多讲究。
“轰！
”
一道道高温烈焰轰入的嘴巴，将整个头部都包裹住。
紧接着，八道巨大的火墙燃起，连带着和虫海一块烧！
范围伤害的优势就体现在这里，一打一大片。
传奇级别的火墙，一瞬间将烧塌了一大片，烧出了一个大洞！
被引燃，身上出现了火焰的标志，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天火接连砸下。
天火继续触发极热元素的追击，一排排极热之火不断降临。
免疫即死，但极热元素的火焰追击，对点燃单位造成的不是即死，而是百分比伤害！
七鸽不知道的总生命有多少，但源源不断20%总生命值伤害，5下必死！
“啊！
”
极致的火焰燃烧，七鸽登临现场的第一波，就将8个全部秒杀！
战场上不远处的8个瞬间吸收周围的，并在原地重新成长为。
但刚刚复活的只有1%的生命值，连看七鸽一眼都不敢，就急忙钻进了里，进入无敌状态。
而此时，其它地方的天火也陆续落下，不断在恶虫虫海上燃烧。
火焰造成伤害，极热元素自动追加攻击，火墙便随之燃起。
巨大的火墙笼罩在周围，一边灼烧着，一边将海面上的一个个围住。
“是，你们躲在水泡里我确实拿你们没有办法。
但我火墙堵门，你们敢出来吗？
只要你们出来，就会被火墙烧死。
而你们不出来，火墙就会将你们周围的全部烧干。
消失，你们这些也得死。
进也是死，退也是死。
我代表命运，给你们选了两条路。
一条是死路，另一条，也是死路。”
七鸽扫了一眼恶海虫群，嚣张无比的伸手一指，对周围的鹰身女妖们说道：
“我说过，我来了，那就将一切交给我。”
轰轰！
又一轮天火随着七鸽的手指落下，100个加上1个，却能在战场上形成一大片火海，将数不清的全部压制。
火墙烧虫海蛆虫，烈焰打虎甲蝇。
天火和的追击效果都是特技，没有任何消耗。
只要时间充足，七鸽甚至可以将整片全部烧干！
然而，并不会坐以待毙。
就在新一轮火海生成之时，8个突然鲸吞了一大片，然后满血从中冒了出来。
它们齐齐震动破旧的翼龙翅膀，在上跳起了诡异的舞蹈。
刹那间，尚未被火墙包裹住的水泡纷纷破裂，一只只钻了出来，并开始疯狂吞噬对方。
那些，竟然开始自残了！
一大片海域的很快就决出了最终胜利者。
一个将其它全部吞掉，然后身体形态骤然发生了改变。
它们的脑袋还跟之前一样小，但尾巴变得极为臃肿庞大。
“？”
七鸽自言自语着，给这种新生的怪物起了个名字。
从中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对着空气开始不停吸气。
每个都形成了一个小旋风，在不断吸入的同时，将上燃烧的火墙也一并吸收。
之后，每当有天火降落，都被会吸收掉。
“魔免吗？”
七鸽眉头一皱。
“看这样子，除了魔免，还有吸收火焰魔法效果的能力。
果然，混沌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虽然七鸽并不清楚的具体能力，但他能明显看到并没有水泡保护。
“难道说，进阶了，反而没有无敌特技。”
“既然如此，那就试一试。”
七鸽手一挥，8个美丽的女剑士从七鸽身后走了出来。
如果细细观看，就会发现，她们的外貌都和白·哈特有些相像。
时，全属性增加50%
圣剑守护：英雄受到的伤害全部由圣剑·圆桌女王卫队承担，并减免50%。
最强剑击：自身攻击造成的伤害无法以任何形式减免或者免疫。
天命·斩：指定一个方向并开始蓄力，最少蓄力3回合。
3回合后，对该方向前方20格内的所有敌人造成1次无法被反击的伤害。
此外，每多蓄力一回合，攻击距离额外增加10格，伤害提升100%，最多蓄力13个回合。】
“谦卑”、“诚实”、“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灵性”。
八位圣剑小姐姐一人一句，同时握住了剑把。
八道光芒在她们的剑鞘中闪烁，越积蓄，光芒越强烈！
七鸽看准时机，一声令下：
“拔剑！
”
“拔剑！”*8
轰！
8道剑光从七鸽身后直射，沿途摧毁了撞上的一切！
正在吞噬火焰的被剑光席卷，浑身上下布满伤痕。
“嗷！
”
巨大的全身喷涌出紫色的恶虫液体，挣扎扭动着沉入了之中。
新的从的养蛊中诞生，可新的剑光也紧随其后。
而天火元素和薇乘风，还在不断配合着在没有的区域不断燃起火墙。
这是一场，七鸽单方面消耗的拉锯战！
一波接着一波，一剑接着一剑！
烈火和剑光横扫之下，整片都被削平了三百多米。
依然深不见底，但是8个胆寒了。
“啊~啊~啊~”
们钻出海面，发出了撤退的信号。
一大群被无情地留下断后，承受着七鸽的烈焰和剑光，而剩下的大部队，则跟着开始不断向的深处撤退。
“逃跑？想逃就逃吧。你们身后，还有无止无休的幽冥烈焰等着你们。
天灾的滋味，肯定比我的火和剑够劲。”
见到和彻底脱离了自己的视线，没有什么追击能力的七鸽只能无奈地自我安慰了一声。
他转过身，刚准备询问一下该如何前往海底战场，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鹰身神使正带着一大群鹰身女妖，面含热泪，梨花带雨地对自己哭喊道：
“我哈斯克斯，代表全体鹰身女妖，感谢英雄您的到来，感谢英雄您救我们于绝境之中。”
“感谢英雄您的到来，感谢英雄您救我们于绝境之中！”
七鸽面色肃然，他连忙走过去，认真地说道：
“不，该感谢的是我，没有你们不计牺牲的守护不朽木，这里早就沦陷了。”
鹰身神使摇了摇头，哭诉道：
“不是我们在守护不朽木，而是不朽木在守护我们。
不朽木是蕴含伟大的力量的神树，只要它愿意，它随时可以破开空间离开这里。
只是因为它离开后我们一定会被混沌吞没，它才一直不肯走。
就连它的树灵，都为了守护我们而耗尽神力陷入沉睡。
我们就算全部死绝，都无法还清不朽木给予我们的庇护和恩情。”
原来如此，难怪任务上说找到不朽木，不朽木就会回到铺木森林，原来不朽木真的有穿透空间的能力，就连混沌都挡不住。
不愧是神话建筑。
七鸽心中感慨了一下，问道：
“我刚刚听你们说，你们已经在这守护了一百多年了。
我很好奇，以刚刚混沌的进攻强度你们是如何守护这么久的？
我观察了一下，你们全部族人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到千名，为什么你们会敢用生命去撞虫海炮弹？
虫海炮弹一分钟们就能发射一次，你们哪里能挡住？”
鹰身神使躬身说道：
“英雄，请跟我们来，您一看便知。”
鹰身神使振翅起飞，七鸽留下乘风和天火元素继续压制后，也连忙跟上。
很快，鹰身神使便带着七鸽进入了不朽木顶端一个巨大的鸟巢。
在鸟巢中，有一个眼神痴呆，长相无比怪异的鹰身女妖。
七鸽甚至无法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鹰身女妖的兵种。
她和鹰身女妖一样，有着人类女性的上半身，但她的脸部已经极其衰老，丑陋不堪，白发苍苍，表情呆滞。
见到七鸽和鹰身神使一起过来，她露出了一个有些痴傻的笑容，还想要震动翅膀起飞，可却根本飞不起来。
她的腹部，虽然和鹰身女妖一样都是鸟身，但体积却极其庞大，同时遍布了黑乎乎的硬毛。
鹰身神使带着七鸽绕到了她的身后，在她的身体后面，同时有四十个生殖孔，并以极快地速度诞下鸟蛋。
鹰身神使摸着这奇怪生物的羽毛，泪流满面地说道：
“这是我们鹰身女妖的女王。
她本来是我们当中实力最强最有天赋的鹰身女妖。
我刚到达6阶的时候，她已经快要到7阶了，还开启了英雄之路。
可是，为了守护我们，她选择了7阶中最诡异的一种进阶，也就是您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她可以用极快的速度不断的生下鹰身女妖的蛋，被她生下的蛋会很快孵化。
虽然孵化后的鹰身女妖智力上会有欠缺，但一般的战斗能力还是没有问题的。
对我们鹰身女妖来说，繁衍是很危险，很痛苦的过程。
每次生下蛋，都会让我们十分痛苦。
为了避免这种痛苦，女王在进阶时退化了自己的感知和智慧，变成了一个只知道下蛋的傻子。
正是因为女王的存在，我们鹰身女妖才有源源不断地部队，可以和进行“鸟对虫”的一换一。”
鹰身神使痛苦地说道：
“女王本来能成为我们所有鹰身女妖中最强大的存在，甚至能直接穿越这危险的海域独自逃离，可她却选择了放弃最后的机会，用这种方式守护我们。”
七鸽听得十分难受。
他在历史回响中见过鹰身女王，那是个狡猾伶俐，又有些缠人的姑娘。
可现在七鸽眼前的鹰身女王，比起亚沙世界的生物，更接近于混沌侧的存在，完全是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甚至连智慧都退化了。
这种生命形态，对个体来说绝对是不利于存活的。
对为了族群，她义无反顾。
虽然七鸽也不确定眼前的鹰身女王和历史回响里的是不是同一个，但将回忆的画面和此时的鹰身女王一重叠，七鸽便分外难受。
“就算你不是她，你也可能是她的后代。
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七鸽将手搭在那些黑乎乎的羽毛，凝声问道：“她的英雄之路是什么？”
“英雄，是带领我们离开混沌海域。”
鹰身神使躬身说道。
“这样啊。”
七鸽对着没有什么神智的鹰身女王，沉声说道：
“再坚持一下，我会带上你和你的族群，一起出去。
等你成为英雄，你失去的智慧还会回来的。
我以七鸽之名。向你保证！”
七鸽放下手，对说道：
“走吧，带我去海底战场。”
有些犹豫地对七鸽问道：
“英雄，您不去见一下不朽木的树灵吗？
树灵沉睡之前，很高兴地跟我们说，再过不久就会有一个强大的英雄在神祇的派遣下前来拯救我们。
您跟树灵，应该认识才对。”
树灵……
七鸽脑海中顿时闪过了一个可爱的娇小的鹰身女妖身影。
难道说……
他连忙说道：
“要，神使，麻烦您带我去看看。”
松了一口气，微笑起来：
“这边请。”
七鸽跟着，飞过了鹰身女王所在的巢穴，进入到了不朽木顶端一个圆圆的树洞里。
在这个树洞里，有一个头上顶着一小片嫩叶的鹰身女妖正在安然沉睡。
好几个小德鲁尹族的精灵正在她的周围忙碌着。
她们用圣洁的泉水浇灌鹰身女妖头
顶的嫩叶，并温柔地把鹰身女妖全身擦干。
见到七鸽进来，精灵们都好奇地看向，并把七鸽的进路挡住。
直到对她们点了点头，她们才惊奇地让到一边。
“还真的是你，拉娜。
拉娜，我遵守承诺，来找你了。”
七鸽蹲在了拉娜身边，轻轻抚摸拉娜的面孔。
在历史回响中，拉娜的善良和纯真给七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想不到，拉娜竟然和自然奇观不朽木融合为了一体，还成了不朽木的树灵。
“有可能，拉娜已经死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