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应銮的好主意
“肯定是的!”
应怀诚斩钉截铁的回道,语气里充满了对赢洄的崇拜,即便他们现在还只是猜测。
就在众人的期待中,打斗声越来越弱,只有阵阵焦香以及紫竹虫震动翅膀的嗡嗡声不断传来。
然后,便听这些声音越来越远,慢慢的消失不见。
众人心中又开始焦虑起来,担心赢洄会一去不返,故意丢下他们这一队拖油瓶,或是担心赢洄跑的太远,在浓雾当中迷失方向,找不回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忐忑,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
众人靠在一起,每个人心头都如揣了一块巨石,堵的众人谁也说不出话来。
“表现不错,都挺乖的。”
轻轻的调笑出现在众人耳畔,众人心中均是一喜,一扫先前的压抑,兴奋的从阵中跳了出来。
就见赢洄好整以暇的站在阵前,若不是他们亲耳所闻,根本看不出此刻衣衫整齐,发丝都没有一点杂乱的赢洄刚刚经历一场战斗。
“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赢洄第二次摘取竹实,比第一次还要顺利许多,而且,是越来越顺利。
甚至到了后面,赢洄去摘竹实,直接就将这些人停的远一些,她摘她的竹实,他们砍他们的紫竹。
虽然没有赢洄的护持,砍伐紫竹可能会引来紫竹虫,有些危险,但在紫竹液得诱惑之下,众人还是纷纷摩拳擦掌。
而且赢洄每次摘取竹实的时候,时间都不长,距离也不会很远,就算他们这边真有不敌,也来得及折返救援。
赢洄他们这边虽然没了红尾黄蜂,却一路势如破竹,十分顺利。
应銮那就有些不怎么愉快了。
虽然为了以防万一,她统共带了两只红尾黄蜂进来,寻找竹实的速度,那是一顶一的快。
跟在她身边的,也和赢洄不同,最小的也有十三岁了,修为各个都在练气三层以上,而且修为凝实,实力甚至各个都比应銮强,除了寻找竹实的时候,需要用到她的红尾黄蜂带路,一路几乎是躺赢。
只是分家之人,到底身家单薄,想要在紫竹虫和竹节蛇的双重压力下摘取竹实,还是有些难度的。
尤其是第一枚竹实,光是摘取,就整整浪费了两个时辰方才拿下。
三天下来,刨去休息时间,打坐恢复的时间,一天下来,也就有六个时辰的时间,就算挤一挤,压缩一下休息时间,最多也就能腾出七个时辰。
还要花时间寻找摘取竹实,还要赶路。
按照他们现在这个速度,一天最多也就能摘到三枚竹实。
她这一队人,算上她一共七个人,也就是说,她最多最多,也只能有三枚多余的竹实。
对她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
竹实的效果,可比丹药好多了,又没有什么副作用,没有丹毒,多存一点竹实,她也不必浪费时间去修炼了,能逍遥好一段日子。
竹实这种东西,分家人就指望不上了,能有一枚进入洗灵池就不错了,嫡支之人,又不缺灵石,愿意出手换给她的必然不多,价格出的太高,她也不舍得,所以,还是要想法子,自己多整几枚。
这一片紫竹林,竹实得有多少,免费的不拿,那不是傻子吗。
她绞尽脑汁,还真让她想到了一个办法,直接将另外六个人分成了两队,她先御使着红尾黄蜂找到一枚竹实所在,然后,留下一对人摘取竹实,她带着另一对人,再去寻找另一枚竹实,等到另一枚竹实也找到了,她自己再折返过来,带前面一队继续寻找新竹实。
这样,两个队伍她来回跑着,虽然累一点,但是也不会走散,摘取竹实的效率也能高一点。
她想法很好,却忘了一件事,她的队伍,并没有那么强的实力,供她这般马不停蹄的驱使。
等她说完自己的主意,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张了张口,却不知该怎么说,才能让应銮打消这个念头,还不记恨自己。
有的,则低着头,给自己的伤口上着药,干脆闭目打坐,恢复着消耗一空的灵力,听天由命,随这个大小姐折腾。
应銮却还在为自己的主意沾沾自喜,当即就分了队伍,率领着众人分头行动,很快,就发现了新的竹实。
她面漏惊喜之色,将分好的小队留下之后,就带着另一队继续前进。
等到第二个小队也有了目标,她迅速地往回赶。
两个小队找到目标的时间相差了一刻钟,她再返回,速度也差不多,一来一回就要半个时辰,万一第一小队运气好,说不准已经将竹实拿到手了。
她要赶紧赶回去,才能带着他们再继续寻找下一枚竹实。
在她看来,这些人受她祖父庇佑,受她驱使那是理所应当。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赶到之时,这一队人竟然还站在紫竹之下,竟似乎没有动过。
应銮面色阴沉,心头暗恨这些人竟然敢阳奉阴违。
“你们拿到竹实了?”
为了以防她误会了他们,她阴沉着脸,压抑着怒气问道。
几人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又有些为难。
“銮姑娘,是这样的,我们刚才上去看了一下,那颗竹实竟有两条竹节蛇看守,紫竹虫也多了一倍,我们好不容易上去,就被打的灰头土脸,根本不是对手,勉强逃回来,想要等你回来会和之后,再想办法。
你看,要不要将他们叫回来,咱们一起拿下这颗竹实,或是干脆放弃这一枚算了。
只有一条竹节蛇,我们所有人一起上,还都受了伤,现在只有三个人,竹节蛇却多了一条,我们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三人中年纪最长的少年硬着头皮解释道。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少年脸上响起,那少年不敢置信的抬头,瞪圆了双眼,怒视着她,却终究没敢还手。
“瞪什么瞪,你还想打回来不成!
我怎么做事,要你来管!”
应銮鄙夷的嘲讽,居高临下的扬着下巴,带着威胁的视线扫过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