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上钩
“要不要打个赌?”
元辰真君突然来了兴致。
“好啊,若是我猜对了,你就把你那朵藏莹花给我,若是我输了,我就给你一株补天芝,怎么样公平吧?”
藏莹花和补天芝比起来,还是补天芝更胜一筹,看来端玉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生怕元辰真君后悔,所以才用补天芝相诱。
元辰真君听着端玉真君不停的念叨着拿到了藏莹花该怎么使用,气的肝疼,不想再理对方。
看着下方坐着的知微真人也在认真的看着水镜,显然也在关注着赢洄,问道:“知微师侄怎么有空来看武试?”
“居明师叔说我最近师徒缘起,于财缘有益,让我不要错过这次机会。”
知微真人财缘极差,除了一身实力之外,几乎是身无长物,不,准确的说,是负债累累了,居明师叔卜卦极准,看来他是真要转运了。
“难怪知微师侄会突然来看武试。”
居明师叔说的话,太微仙宗大多都十分信服,比如季明月的生死劫,就是居明师叔推算出来的。
知微真人已经金丹后期,正是该准备结婴的关键时刻,极少有修士会在这个节骨眼收徒,实在是太耽误修炼了。
所以,别人就算见他过来,也没想过他是来收徒的,但是既然是居明师叔说的,看来知微这次,必然是会收一个弟子的。
元辰真君心思急转看着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镜,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知微师侄可有看上哪个孩子?”
知微点点头,“恐怕要和元辰师叔抢人了,不知元辰师叔可愿割爱?”
元辰真君并不想割,只是,知微真人都开口了,他要是不让显得他太过小气,更何况这个徒弟还关系到一直财运奇差的师侄转运的问题。
“师叔已经有五名真传弟子,师侄至今还未收徒,想来师叔也不会和师侄抢人的吧?”
元辰:说的这么可怜,我还能怎么办?
赢洄不知道大殿之上的暗流涌动,此刻的她在村子里溜达一圈之后,估摸着萧铃儿他们已经离开了,便回了苏老太太家。
两家人早就没了四人的踪迹。
赢洄嗤笑一声,嘴角的冷意,再也没有遮掩,转身踏出房门,去敲苏老太太的房间门时,脸上再次挂上了甜美温柔的微笑。
让看到她变化的人无不赞叹小丫头忒会变脸,端玉真君隐隐有种自己的补天芝要保不住的感觉。
“这丫头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吗?”
这已经是毫不在意看着他们表现的宗门前辈的看法了。
“师兄还是把自己的补天芝准备好吧,哈哈哈。”
本来还在因为徒弟被抢而郁闷的元辰真君,顿时觉得心情好多了。
“呦,姑娘有什么事吗?可是饿了?我让娃她娘给你准备些吃的去,跟你一起那个姑娘呢,她要不要吃?”
孔大娘开门一看是赢洄,连连发问,生怕照顾的不周到,不在她家住了。
“大娘,我不饿,我那姐姐刚刚出门去了,我一个人待着有些无聊,来找大娘说说闲话。
正好带了几块糖,给几个孩子吃。”
她自己年纪不大,苏老太太最大的孙子都比她大了,听她说给孩子们吃糖,一本正经的,把老太太逗得直乐。
麻溜的请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苏老太太的屋子很是宽敞,此时几个孩子都在,本来正滚成一团的玩耍,见到她来了,立刻都安静下来,听到有糖吃,一窝蜂的钻了过来伸手就抢,生怕慢一步,就没自己的份了。
苏老太太老脸一红,自己家孩子这没出息的样,实在太丢人了。
老太太“啪啪”几下,将这些作乱的小手打掉,将赢洄带来的糖果一人分了两块,将剩余的收进了柜子里。
“姑娘见笑了,家里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孩子们馋了些。”
“大娘客气了,小孩子都贪甜,再说,能吃才有福气,您说是不是?”
“可不就是这个理,嘴壮了,身子骨才结实,才能成材,我看姑娘还是瘦了点,也要多吃些才好。”
“阿洄受教了,大娘别一口一个姑娘了,就叫我名字吧,还要在大娘家叨扰几天,大娘叫着也顺口些。”
“你这姑娘好,一点也不矫情,也不嫌弃我们庄稼人,你那个姐姐和你可毕不了,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
要我说,她这么矫情,就不该跟着你们一起出来采药。
那几个小公子也是没眼光的,竟然围着她团团转,也不知道喜欢她什么。”
苏奶奶还真是直言不讳。
赢洄低头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哪有大娘说的那么好。”
说着,雾眼蒙蒙的抬头看了大娘一眼,似有千言万语,无尽心酸。
“哎,我那姐姐,大娘也是看出来了,喜欢男人追捧,一个女孩子,哪能这样呢?
我劝过她几次,她不但不领情,反而讨厌起我来。
大娘,我是真心为姐姐好的,女孩子没有个清白名声,将来可怎么嫁人?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她怎么就不领情呢?”
说着,赢洄再也忍不住,落下盈盈泪珠。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大娘顿时心疼起来。
“就像这次,成公子邀了朋友过来采药,我姐姐一个姑娘家非要独自跟过来,我担心她,跟她一起来了,她却嫌我碍事,大娘,真的是我错了吗?”
“怎么能是你的错呢,你是为她好。
她还不领情,不正经的姑娘能有什么好下场?
就像我们村的苏荇,还是村长闺女呢,在村子里勾三搭四,闹的风风雨雨,现在村长都保不住她了。”
赢洄眼角微亮,对方果然上钩了。
面上却似乎是被这劲爆的消息震惊到了:“这,村长的闺女,不应该更恪守妇道,给村里其他姑娘做个表率吗?”
“谁说不是呢,可那苏荇不单不守妇道,还邪性的很,全村的男子,老老少少,据说都和她睡过,就连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也不例外。
也是奇了怪了,谁跟她睡了,谁就得病一场,都知道她邪性的很,偏偏这些男的也不知道咋回事,和着了魔似的,和她说句话便忍不住。”
大娘气的直拍大腿,咬牙切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