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进入精妙古城
有可能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去,对沙云芳很不尊重,但如今的局势,不是尊重就可以解决的,与其让沙云芳英勇的送死,不如让她活下来重振流沙宗,毕竟,边陲之地的唯一宗门,需要这样一位与大漠和风沙对抗的宗主,走了十几分钟,确认彻底看不到沙云芳后,张雨为回过头,朝着沙云芳的方向行了一礼,随即转过身继续前进了。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张雨为的面前出现了一条黑色的山脉,这条山脉连绵不绝,横贯整个大漠,但中间却有一个峡口,很明显,那里就是黑蛇所说的漆黑山脉峡口了。
“这里应该就是当地人所说的守护精妙古城的黑武士,如果黑蛇说的没错,这里应该有很多的黑蛇”
张雨为见两边都是毫无边际的沙漠,唯有向前一条路,他只能是朝着山脉走去,又过了几十分钟,张雨为走到了峡口处,来到这里后,原本剧烈的风沙因山脉的缘故被阻挡,峡口处散落着许多的骸骨,但基本都是骆驼的,还有几具马的骸骨,看上去有些渗人,张雨为越过这些骸骨深入峡口,因为干枯蛇头被丢失,如今的张雨为并没有黑蛇的信物,他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前进,就在张雨为沿着峡口前进时,前方突然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张雨为加快脚步,发现竟然是之前在流沙下见过的黑蛇。
黑蛇此刻化为女人的形态,她的气息十分微弱,因为只剩下半个身子,所以只能爬着前进,黑蛇的上半身在不断的淌血,好像随时要死一般,张雨为走到黑蛇的身边,他蹲下掏出一颗气血丹帮黑蛇服下,见自己旁边出现人,黑蛇吓了一跳,她本能的去躲,却发现是张雨为。
“您......您来到......这里了?”
黑蛇用微弱的气息看着张雨为,见张雨为递来丹药,她没有拒绝,直接服下,这个时候,她倒是不担心张雨为会毒杀她,毕竟她的虚丹已经被取走了,如今的她就是一条没有修为的废蛇,待稍稍缓过一些气息后,黑蛇不顾下半身的重伤,急迫道。
“快离开这里,大漠绝对不能再留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好像您说的,对方是真正的蚩尤,我和黄沙带着无数蛇子蛇孙,配合精妙古城的陷阱,连他的皮毛都没有伤到,如今黄沙已死,我的子孙也尽数死绝,我得去边陲之地,通知那里的人,赶紧离开大漠”
“边陲之地你不必担心,你之前见到的我身边的女人就是流沙宗的宗主,刚才我已经让她回去了,想必她会通知到的”
“流沙宗宗主?”
黑蛇叹了口气,如释重负道。
“这我就放心了,原以为流沙老祖坐化后,那个宗门已经覆灭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流沙宗居然还在,太好了,边陲之地都是精妙女王的子民后裔,他们断然不敢出事啊”
张雨为则是站起身,他越过黑蛇,却被黑蛇缠住,黑蛇急迫问道。
“你要去哪里”
“自然是去对付蚩尤”
“你可知道他的强大,我不能白白看着你送死”
“但我的妻子在他的手里”
张雨为散发出自己恐怖的气势,吓得黑蛇上半身瘫软,虽然之前黑蛇就有察觉张雨为很强,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体会到张雨为真正的恐怖,见自己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张雨为,黑蛇摇了摇头,爬到了一旁的岩壁,靠着,一边虚弱的休息,一边说。
“我就在这里等你凯旋归来好了,如今的我,没有虚丹,寿命因此缩减,但我活的太久了,不足以支撑现在的我继续活下去,若是你击败了蚩尤,就让我看着你从这里凯旋,也算是对我最后的慰藉了”
“那就好好等下去吧,我会让蚩尤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张雨为斜四十五度角看天,做了个很酷的姿势,随即沿着漆黑峡口继续前进了,正如黑蛇所说,她的蛇子蛇孙已经被消灭殆尽了,原本应该充满黑蛇的漆黑峡口,一路上竟然没有出现一条,张雨为走的也是越来越快,他心里不好的预感每一分都在增加,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张雨为走出了漆黑峡口,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埋藏在黄沙中的城市。
“看来这里就是精妙古城了啊”
整个精妙古城,都被黄沙覆盖,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覆盖在黄沙下,但大部分都埋葬在黄沙中,大多数建筑都只露出了个顶,不过就算是这样,精妙古城的面积也相当大了,张雨为沿着中间继续前进,在这里,他找不到路,只能依据核心建筑一般都建立在中间的原则去探索,就在张雨为深入古城没多久后,一股血腥味被他的鼻子嗅到。
“这里,怎么会有血腥味?”
像精妙古城这样的地方,在他之前,定然有许多考古学家和修炼者前来探索,也因此牺牲在这里的人绝对不少,毕竟都有关于精妙古城的小说出现,但能传出血腥味,说明对方刚死不久,张雨为朝着血腥味的方向走去,没多久,他走到了一座印有“眼”标记的古建筑前,这座建筑的绝大部分都被埋葬在黄沙下,而“眼”标记,则是因为刻在天顶,所以才能显露出来,古建筑被强行打开了一扇大门,看门边被破坏的痕迹,显然不是通过机关开启的,而是被强行打碎的,张雨为走进古建筑,血腥味一下浓重的许多,但古建筑内一片漆黑,他只能是生成一个金色的火球浮在半空中,将周围照亮,火光下,非常渗人的一幕映入了张雨为的眼帘。
只见满地都是黑蛇的尸体,这些黑蛇的血液并非是鲜红,而是黑色,明显死了一段时间,血液已经发生了氧化,尸体密密麻麻的铺的满地都是,整个空间,唯有中间的一条路没有一具尸体,很明显是有人刻意为之,每一条黑蛇都被硬生生的从中间斩断,切口十分整齐,显然对方是一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