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折磨人的水平
恋上你看书网,穿越后,我被竹马拖累成了皇后
吴文渊和郑齐修两人,真是恨不得死了才好,然而这个愿望他们是实现不了了,因为此时又有人来到了牢房。
第三个到达牢房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萧景珩。
林思行和陈齐禹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时候过来,两人对着萧景珩沉默地行了一个礼,都觉得有些尴尬。他们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当然不能明说给太子殿下听。
然而萧景珩却对这两人出现在牢房,私刑折磨郑齐修和吴文渊的理由心知肚明。他很清楚这两人为什么来这里,因为他来的目的,其实也是一样。
敢觊觎他宝贝娘子的人,轻轻松松死了可太便宜他们了,在死之前,这两个杂碎一定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才行。
萧景珩到达之后,陈齐禹停下了手中的鞭刑,沉默地与林思行并肩站在一旁。而心中有数的萧景珩,并没有开口询问两人出现的原因,这倒让林思行和陈齐禹暗中松了一口气。
萧景珩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站着三四个人,其中一个人背着个药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随叶寒兴一起到达清州的吴太医,他是奉了皇上的旨意随太子殿下离京,到现在为止,陈皇后他们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东宫的人。
吴太医自打到了清州之后,就一直没有露面,因为他一开始就没进清州城,而是跟着冯老头一起去了凌阳郡,上官静吩咐他一路上一定要照顾好冯老头的身体。
因此吴太医一直将冯老头送到凌阳和邓文韶汇合之后,才被侍卫护送到了清州,一进城就收到消息,急匆匆的赶往州牧衙门。
萧景珩特意叫吴太医过来,可不是白白溜腿的,这位医术虽然不及专精大脉方的张太医,但他那手针灸的本事,可是太医院数一数二的,比之前萧景珩在公堂上临时找来的清州本地大夫可强多了。
东宫属员,一个赛一个都随了主子,缺德程度比坏心眼的小夫妻俩差不到哪去。
这吴太医一看到被鞭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郑齐修和吴文渊,不仅不害怕,甚至还兴奋地搓了搓手。这俩王八蛋干了啥,早就有侍卫科普给吴太医了,因此在他看来,敢打他们娘娘的主意,这俩人是活该找虐。
吴太医甚至还很遗憾,林大人和陈大人实在是动手太早了,若是等等他,他有一万种法子,让这鞭子比蘸了盐水更让人酸爽难忘。
“先看看,别让他们死了。”萧景珩对吴太医吩咐道:“太子妃说了,等此案审结,要他们两人当着清州百姓面公开受刑。”
吴太医立刻过去仔细看了看两人的伤处,接着说道:“殿下放心,离死还早着呢!这是疼昏过去了。”
“昏了?”萧景珩冷笑一声:“那不是太便宜他们。”
吴太医一声不吭,打开药箱,先从里头掏出一包金针,接着两针下去,吴文渊和郑齐修立刻醒了过来,不仅醒了,还大声哀嚎起来,似乎正在经历剧烈的痛苦。
之前被林思行和陈齐禹打得都爬不动了,眼下看来,力气还足得很,毕竟还能在地上翻滚挣扎。
“啧。”萧景珩很嫌弃的发出一声轻嗤:“不老实!捆起来,别让乱动,省得吴太医不好下手。”
跟在萧景珩身后的几名侍卫立刻答应,接着有人抬来了两条长凳,将吴文渊和郑齐修结结实实的捆在上头。人老实了,吴太医下手也就没了忌讳,一手金针哪疼往哪扎。
扎针,看起来伤得不重,但只有吴文渊和郑齐修知道,之前的鞭刑算什么,这才是真正的蚀骨之痛,两人挣扎不得,只能一直高声嚎叫着释放痛苦,他们真恨不得立刻就昏过去,然而有吴太医在,他们就是想昏也昏不了,就这样一直清醒着受折磨。
时候不长,郑齐修和吴文渊就已经因为剧痛而大小便失禁,牢中溢出恶臭,他们甚至觉得,死了以后下了十八层地狱,所受痛苦也不过如此。
而牢门外的三个人则安静地欣赏着牢中人的狼狈,似乎这是一场让人愉快的戏剧。
眼见着时辰差不多,萧景珩才命令吴太医停手,临走前还顺便吩咐了一句:“将他们身上的伤口治一治,省得明日本宫无处下手。”
林思行和陈齐禹沉默着跟在萧景珩身后往外走,直到出了牢房,两人才向萧景珩行过礼之后离开。至于他们都出现在牢中的原因,三人都没再提,新有默契。
林思行和陈齐禹甚至还有些好奇,萧景珩明日要用什么手段来收拾那两个杂碎,但他们很清楚,这已经与他们无关。太子殿下才是唯一有资格亲手报复那两个杂碎的人,而他们……什么都不是。殿下今日对他们的容忍已经是格外宽宏,他们不能再得寸进尺。
“怎么没休息?”萧景珩进了房间,看见上官静正对着一大叠的卷宗聚精会神。他立刻走过去坐在妻子身边,又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膝上,密密实实的搂在怀中。
“在等你呀。”上官静答道:“你昨夜一夜没睡,中午不歇一会儿,怎么撑得住。那你到底跑哪去了,一个时辰不见人影,眼下也没多久可歇了。”
“去找林大人他们说了两句话。”萧景珩抱着上官静躺倒榻上,从背后搂住她,闭上了眼:“还有时间,陪我躺一会儿,半个时辰足够了。”
牢中发生的一切,上官静全然不知。郑齐修和吴文渊入狱,她对这两人就已经没那么关注了,要审的人犯太多,这两个杂碎在上官静眼中微不足道,她只希望祸害过清州不少女子的两人,能够当着清州百姓的面认罪受刑,给那些曾经的受害者,一个公开的交代。
而对于贴满清州的那些告示,上官静其实没报太大的希望。因为她是个女人,清州那些曾经受辱的女子若是不肯站出来,她其实能够理解。
这年头,对女人总是十分苛刻。她是要给受害者争公道,而并不想为了所谓正义,重新撕开那些可怜女人的疮疤,将她们进一步推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