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八章 火控与控火

抛开沧老师和小币崽子同床异梦但相同的是同时被白嫖的事实不谈,这0.55个定向祈愿到底能做什么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其实是很存疑的,妆面灵猫血脉的93索自然没这个苦恼,至于广口瓶小同志...老王顺嘴一问:“不是,你本命能力到底啥啊,咋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过?”秦蓁蓁眼神戒备,对这个总在饭桌上跟她抢槽的坏东西嫌弃至极:“走开!不要告诉你!”“?”第二天一大早。李沧蹑手蹑脚如履薄冰,然后就很自然的给饶其芳逮了个现形儿:“咳咳,妈...家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哈...”“那死丫头片子昨晚上就溜到不知道哪个黑网吧去了!”饶其芳翻着白眼说:“这家里除了阿猫阿狗现在一共就俩大活人,老娘又不瞎,你小子又准备上哪儿野去,回空岛?”李沧绝望的哦了一声:“咳,去抓药!”饶其芳眼睛顿时亮了:“好!好好好!记得给那丫头带好儿!还有礼物也别忘了!不过儿砸,你俩这药酒正经也喝了有一阵子了,感觉咋样,有没有什么,嗯,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这是我免费能听的展开方式?落荒而逃的李沧以一种更狼狈的姿势从龟背龙虱里滚落出来,壮丽辉煌神圣不可方物的大殿地面被他的一身撕裂伤弄得满是鲜血,不过转瞬之间,地面的猩红就变成了丝丝缕缕浅淡的雾气被大魔杖鲸吞蚕食。缇丽现在是深夜,四周一片漆黑落针可闻,只有种植轰雷树的“转生殿”灯火通明。殿外的心腹守卫和三狗子听到动静推门进来,三狗子只是象征性的欠了欠身递上一条干毛巾就不再理会这个野爹,但那些男男女女的守卫显然出自缇丽土着,膝盖一软结结实实的跪得坚硬的石质地面发出嗵的一声响。神情激动的金发碧眼们口吐方言:“您...您日安...我们现在立刻通知伟大的缇丽之主...”“不用,我自己过去。”“是!”李沧嫌弃的直呲牙,摆摆手,习惯性的拿出几盒3\/7基地土特产,特色小点心、辟谷丸、泛人类生长促进素阶段补充剂、韩工美业十大套装礼盒等等,绝对是老少咸宜非常拿得出手的好东西。乔莎莎除了对大姐头的江湖和上班摸鱼颇有执念之外,其实是个相当靠谱的人,而且从来不会亏待自己,能享受的放弃不了一点。冬日里的缇丽之主寝宫壁炉火焰熊熊,精挑细选的木料燃烧出的味道与长明灯的香薰气味极搭,光是闻上去就会让人产生一种暖烘烘的倦怠感,绝对适合睡懒觉。只在床前站了一小会儿,乔莎莎就已经心生感应,慢慢的睁开眼睛,翘起的睫毛簌簌翕动,瞳孔因疑惑和光线熹微而微微放大。“唔?”几秒钟后,一泓秋水化开了夜色,熠熠生辉,小阿姨的笑容缱绻,说不出的慵懒风情。“大外甥来的不是时候呢,今天不许顶撞姨姨噢!过来!”乔莎莎今天格外动情,一阵深吻过后,连呼吸都需要张着小嘴,光洁的臂膀紧紧揽着李沧:“一肚子坏水儿的小赤佬,你背地里时不时暗戳戳的掐着日子呢,怎么总能赶上时候?”“这不是有正经事怕你等的心急不是?果然是急了,别闹,衣服脏着呢!”李沧随手把衣服扯了丢到地上,倚着枕头躺下,“几个点?”“定向祈愿吗,好像是0.21...”乔莎莎说:“大外甥,这么算的话,等缇丽的轨道周期结束,你不是也能结算到一部分?”“或许吧...”李沧基本没抱念想,“你这里情况特别,估计小币崽子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能有幸碰上这么剽悍的娘们,拖家带口上轨道,缇丽最近情况怎么样?”“就还好啊,你知道的,缇丽跃迁频率远远低于平均值,前几天损失了一部分人手,托你的福,收益相当可观呢...”乔莎莎把自己蒙在李沧怀里,深深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瞳孔又瞬间缩小,仿佛很陶醉似的,“第二轮有这么快开始吗,怎么感觉好像你很匆忙似的?”“还要跑一趟长途确定点东西,回基地的话,又有几笔生意要谈...”李沧说:“轨道线上倒是很平静,不过谁知道呢,从来也没真正意义上消停过几天,等等,你呼吸怎么这么重,嗯?不对!”三相锚定一扫,赫然从床上锚出三条人影!“鹅鹅鹅!”乔莎莎直接笑得不行了,掀开被子的一角,“亏你还是赫赫凶名的轨道线大佬呢,不是号称三相之力刮地三尺吗,怎么近在咫尺的人都能瞒过您的眼睛,嗯?大外甥?”乔莎莎另一边的角落里,一具娇小玲珑跟她至少有五分神似的身子蜷缩在被子下面,冷白皮的脊背犹如上等脂玉,微微折射出一幕清冷朦胧的月色。李沧:“...”我三相锚定是用来干这个的吗?应该用来干这个吗?啊?你见过战斗机有在自己家里他娘的开火控照人的吗?“她怎么在这?”一激灵李沧差点蹦起来。“锦心一直都跟我睡的啊!”乔莎莎却是个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绷着脸:“迟早都是你小畜生鱼塘里的鱼,心里明镜似的,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呢,哼,男人啊,虚伪!”“小阿姨??”“小浪蹄子!还装,小心肝跳得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老娘怎么跟你讲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真指望他这种狠心的家伙会犯同样的错两次?”傅锦心光洁的脊背嫣红似血,声音比动作更像小猫爪子挠人,几乎已经是气声了:“姐...姐夫...”不用是不是,李小沧现在真的很得意,趾高气扬独树一帜。毕竟李沧被小阿姨以擒拿式软硬兼施“强行”控到死,李小沧又被双手捧着,用一张细嫩的脸蛋儿小心翼翼的蹭啊蹭,这种神圣又亵渎的姿态近乎虔诚的仪式感的割裂和反差实在很难让一个正常人招架得住,无法形容,更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