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五章 媚骨天成沧老师

空岛貌似一切如常,不正常的貌似只有人。“真的,老子真看到有个东西从你左眼睛游到右眼睛了,红色的,跟他妈一条大锦鲤似的,还他妈的打水花!”“你说话啊?咋回事?”“你他妈的倒是吱个声啊!”“眼睛啊...”李沧筷子上夹着菜,手里端着高脚可乐杯,“嗯,它说要借我的眼睛调个频跳个线欣赏一下路上风景什么的,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出去之后能不能顶用还两说儿呢...”老王瞠目结舌:“你他妈是真牛逼!”“他?什么他?”嘬了半天牙花子,老王嘿一声:“如果我说,有个娘们,嗯,尸态娘们,差点把你们家那口子捉去当压寨夫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饭后,仨娘们把当代轨道线魅魔五花大绑,对着那张招蜂引蝶的脸仔细研判了很久。“什么眼神儿啊,我看长得也就一般般嘛!”“蕾蕾姐,你凡尔赛的味道溅我脸上了,沧老师他,还是有一点点好看的!”“叛徒!叉出去!”“所以,沧老师的媚骨天成真的已经跨越物种了?”“什么嘛,老王的意思明明就是那玩意馋我们沧老师的身子!”“呵,等老娘出去的,先剜了他的眼珠子,再和那玩意不死不休,抢男人抢到老娘头上了,不识抬举!”“可如果它长得很好看呢?”厉蕾丝翘着二郎腿捏着下巴挑着眉,肆无忌惮的释放着女座山雕的本质:“刖足枭首,泰拉瑞亚狂星之怒!”“蛤??”李沧无语的狂翻白眼:“三位女侠,请问严刑拷问结束了没——”“放肆!叫我大当家!”“二当家!”“我...那我是三当家...hoho~?”李沧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嘴:“合着我也成你们play的一环了?”“鹅鹅鹅!”厉蕾丝装不下去了,“真没劲,一点情趣都没,看什么看,还不扶夫人起来?”李沧刚想挣断形同虚设的皮革制品,赫然发觉这玩意透着一股子做工相当考究的樱桃红色,且以埋线的方式描着繁复华丽的图腾纹,不由嘴角一抽。“你从哪把这玩意翻出来的?老贵了这个!大光头说这一套可是绝版大师工!”毫无疑问,这玩意绝对是大光头鲍里斯临别赠礼中的几件套,李沧一眼就给认出来了。“还说你不会武功?这你都能认出来?老娘就知道你没揣什么好心眼子!是不是也想试试?你个脏东西!”“呵~”奶妈出制裁,你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你。“绝版!指不定就有冤种愿意花大价钱买呢!”李沧小心翼翼的把这玩意摘下来,“拾掇拾掇赶紧下去休息,今晚上肯定不消停,老王那货废了,不睡个几天几夜甭指望他醒,我得先守几天...”秦蓁蓁神秘兮兮的说:“诶诶诶,我看见小小姐老早就去洗漱了!”索栀绘白她一眼:“就你话多!”自打到了第三条线上,所有人疲于奔命还过了一手更难熬的封存,厉蕾丝自己回了房间,索栀绘和秦蓁蓁还强撑着说是要陪着李沧,结果甚至都没能撑过第三个冷笑话就各自在吊脚楼壁炉前的沙发里烤着火睡得粉面桃花。沉默半晌,李沧狐疑的问自己:“我讲的笑话,就那么不好笑吗,我这可都是在手术台上听来的精华啊!”“鹅鹅鹅~”“?”莉莉安娜故作矫揉的掩着嘴唇:“主人,您的幽默感足以媲美星辰大海,尤其是刚才那个阑尾和十二指肠的,对了主人,请问十二指肠是什么?”“可那是我讲的第一个...”李沧突然盯着莉莉安娜的脸,“你化妆了?”“化妆是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啊!唔,好吧,其实是列媞希娅告诉我的!”“做的不错,我指岛上那些尸体,摆放的式样也...很有幽默感...”“您的种族,似乎也有京观的说法?”莉莉安娜给秦蓁蓁和索栀绘盖着毯子,“对我们来说,这是对灵魂的祭祀,是对无上意志的取悦,是一种极为高雅的艺术,要知道,做工精致繁复铭文上等的京观,是可以用来当做炼狱之国国与国之间的国礼的!”“我们还有什么损失?”“楼体很多地方都不得不进行修缮,可我和列媞希娅没有庇佑所权限,从第二天开始那些丑陋肮脏的怪物就开始不断登岛了呢,列媞希娅脑筋很不好用哦,要不是我按您的习惯要大鱼去前面修整地形,空岛还不知道要磨损多少呢!”李沧呵一声:“怎么,这条世界线还是不合你胃口么,你居然没趁机跑路,我还是有点吃惊的。”莉莉安娜娇媚的笑容一僵:“我最伟大的主人啊,您究竟在说什么,人家听不懂。”“滚蛋!”李沧摆摆手示意这女魔头赶紧从他面前消失,靠在壁炉边上照例烤起了土豆和酸涩的青苹果,这玩意不能满足从属者惊人的消耗和同样惊人的胃口,但却能给人以绝大的安全感和幸福感。“他奶奶的,这次亏大了!”李沧吃到第六个土豆的时候,秦蓁蓁醒来。她从进入第三条线一直躺到现在,又嗑了人参养荣丸,无论体力还是精神状态都要比索栀绘和太筱漪好上一些。“哇,我就知道你们大人总是喜欢瞒着小孩子半夜偷偷吃东西!”“大人?小孩?”“昂~”秦蓁蓁理直气壮的单腿蹦到壁炉前面,鼻翼翕动,“酸酸的,甜甜的,里面还有什么?”“没熟的苹果。”“喔...”秦蓁蓁很快从里面扒拉出目标物,没吃过苦的孩子对着黑黢黢烤裂缝隙呲呲冒白沫的滚烫球状物简直无从下手:“这到底算是成功了,还是烤失败了?”没有人能对这种小鹿一样湿漉漉眼巴巴的眸子无动于衷,等李沧反应过来的时候,勺子莫名其妙就已经在秦蓁蓁手上了。“爱你唷!”秦蓁蓁酸小脸扭曲,随后就洋溢出了一种由衷的幸福,嘴里哈赤哈赤的吐着热气,“还有吗?我还要一个,不,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