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6 她是怀疑对象,但不是唯一的怀疑对象

他下意识压低声音,将隐情告知虞凰:“荆如酒大人虽是荆老夫人的女儿,但她当初因为犯了错事,一直都被荆老夫人当做污点看待。若您真的那样做了,只怕是会惹荆老夫人不快。”造型师的眼里,充满了情真意切的关怀,他是真的在为虞凰着想。虞凰心中微暖。她道:“我虽是初来乍到,但我与荆家少主却是同校旧友,荆家那些往事,我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你们放心,我这样问,这样做,自然有我的用意。你们就按照我的要求,给我打造一个荆如酒当年的经典造型。”闻言,总设计师才意识到是自己犯蠢了。也对,虞凰大人多聪明优秀的人啊,他都知道的隐情,虞凰大人能不知道吗?总设计师也是个聪明的人,他不会傻到过问虞凰为何要复制荆如酒当年的经典造型。金主愿给钱,只要能让金主满意,他们只需要闭着嘴巴认真干活就行了“巧了。”总设计师告诉虞凰:“我师父的师父,曾是都城最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荆如酒大人是我师父的缪斯,师父生前设计的几个名系列礼服,都是以荆如酒大人为灵感创造出来的。我的师父也跟荆如酒大人有过合作。”总设计师打了个响指,随即打开智脑内的造型资料库。在这份资料库中,就有一个单独以‘荆如酒大人’命名的私人文件。这里面收藏的全都是荆如酒当初跟他们造型室合作的造型图片。总设计师取下贴在眼瞳上的智能虹膜,打开了公共模式,将那些图片投放到虚空中,邀请虞凰跟他一起欣赏荆如酒的经典造型图片。虞凰仰头望着图片中的妖艳美人,情绪差点绷不住。妈妈。这就是她的妈妈!荆如酒的净身高有175公分,比虞凰还要高一点点。虞凰是纤细高挑款的身材,腰细臀翘腿长,胸围发育得恰到好处。但荆如酒的身材却是妖娆性感款,她没有漫画腿漫画腰,她的翘臀丰满,她的双腿并不纤细,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肉腿。第一张照片中,荆如酒身穿一身黑色紧身皮裙,丰满性感的身材被贴身皮裙紧紧包裹着,难掩那妩媚诱人的气质。多数女人穿皮裙,都会呈现出低俗之感,可她却把皮裙穿出了诱欲跟高高在上,只可膜拜不能接触的霸气女王范来。怪不得她会得到‘妖女’的称号。原来她妈妈这般狂野。造型师也看得有些着迷,他由衷称赞道:“荆如酒大人的身材,被誉为是性感的化身。”点点头,虞凰也叹道:“真迷人。”这么迷人的女子,哪个男人看了能控制住不心动呢?第二张照片中,荆如酒身穿一条黑色抹胸肩带礼服裙,弧形v领口设计完美地包裹着她的酥胸,衬得她性感又高级。这应该是荆如酒二十多岁时的造型,因为她还留着荆家标志性的公主切发型,冷艳的黑发披在肩后,妖媚的红唇尽显妩媚。那身段,那气场,谁看了不得赞一声极品。翻到第三张图片时,造型师主动解释道:“这是荆如酒大人在占卜盛会上接受圣女加冕仪式时所做的造型。这套造型叫做圣女降临,它被占卜大陆时尚圈评为上世纪的世纪之光。”照片上的荆如酒,身穿一袭墨蓝色v领绒面长裙,裙边做高开叉设计,暗金色的腰带收紧腰线。她身穿黑色细高跟,脚踝处挂着两条纯金打造的铃铛脚链,同色系蕾丝刺绣外披大敞着,被风吹得随风飘舞。她头戴圣女王冠,媚眼冷傲地凝视着镜头,凝视着芸芸众生,当真像是高贵神圣的圣女降临人间。虞凰一眼便相中了这套造型。能被上世纪评选为世纪之光的造型,必然也让荆老夫人记忆深刻。虞凰指着荆如酒身上那天墨蓝色的绒面长裙,脱口而出:“我要它。”闻言,满屋子的造型师都大吃了一惊。“虞凰大人,您确定要做与这款类似的造型吗?”虞凰微微摇头,却说:“我不要类似款,我就要她身上这款。”她凤眸扫向造型师们,不容置喙的说道:“如果能想办法弄到这件礼服,那我就要原版。如果弄不到,那就烦请诸位老师尽快帮我赶制一套。”虞凰强势起来,谁敢拒绝呢?总设计师欲言又止地看着虞凰,但在虞凰那越显威仪的目光逼视下,他最终低下了脑袋,沉声说道:“请虞凰大人放心,两日后,我们定会带着这套衣服来见您。”“那就麻烦了。”整个团队的成员在离开莫宅的时候,面色都很凝重。这一幕,也被站在楼上的莫宵尽收眼底。晚饭时,莫宵问虞凰:“你为何执意要复制那套世纪之光的造型?”司骋也是一脸困惑地看着虞凰。虞凰笑眯眯的说:“荆老夫人数十年不曾见过女儿了,想必想念得很,突然在寿宴上看到与女儿神态相似的我,你们猜,这会不会勾起她的思念之情?而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在看到我的造型后,会不会起猜忌之心呢?”司骋瞬间明白了虞凰的心思。“你是故意要让他们怀疑你跟妖女的身份?”点点头,虞凰优雅地吞了一口营养粥,冲司骋浅笑着说道:“二伯,我在明处,敌人在暗处,当我找不到敌人的身份时,不如主动公开身份,等着敌人来接近我。”“这样,总比我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来得便捷。”莫宵轻笑,“妙。”司骋也觉得虞凰这计划不错,就是有些冒险。“你真觉得,妖女失踪一事,跟荆老夫人有关?”虞凰却没说话。半晌后,她才叹道:“二伯,当一个人坏得明目张胆的时候,难免会遭到有心之人的利用。荆老夫人的确残暴无情,可她行事光明磊落,要惩罚谁,要杀谁,那都是直接捅刀子的。她不是个好人,但不代表我母亲失踪一事,就一定是她做的。”“她的确是值得怀疑的对象,但不是我唯一怀疑的对象。”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