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9 虞凰真奸诈

战九霄隔着餐帕,拿起那枚散发着恶臭味的镇魔雕。他举起镇魔雕,细细地观摩了好一会儿,才惊疑不定地说道:“这东西,这东西怎么会...”战九霄诧异地盯着盛骁等人,十分不解地说道:“这是镇魔雕,由无涯的生父段焚大师炼制而成,170年前,本尊曾借用这块镇魔雕,成功将一位大魔修镇压于黑色之眼附近的山谷中...”说完,战九霄反问盛骁他们:“这东西为何会出现在苍狼内院?”战九霄的反应不似作假。他似乎真的在为此感到困惑。如果说战九霄是在演戏,那他的演技就真的是完美无缺。盛骁下意识朝虞凰看了一眼,拥有丰富演技经验的虞凰,她一定能看出战九霄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心为此感到困惑。接收到盛骁的求助,虞凰先是淡淡一笑,随之说道:“这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沧浪内院,的确让人感到很古怪。”虞凰朝战无涯看去,又道:“当我们抓到魅妖,并从他喉咙里找到这枚镇魔雕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呢。若不是无涯学长和夜卿阳认识这东西,我们根本就不清楚这东西的真实身份。”“得知这东西竟然是镇魔雕,本该随那大魔修一起永远地藏于黑色之眼,我们便觉得奇怪。所以我们才特意前往战神族,想要让九霄帝尊亲眼看看,辨认下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镇魔雕。”“毕竟镇魔雕是段焚大师炼制的,是由九霄帝尊亲手镇压于大魔修体内的,这天底下,应该没有人会比您更清楚这东西的真假了。”面对虞凰的疑虑,战九霄也表示理解,他说:“这东西的确是镇魔雕,本尊能感应到它之中仍残留着少许属于我的灵力。”战九霄也不嫌弃那镇魔雕恶臭肮脏,他将大拇指的指腹按在镇魔雕上面,感受到里面那属于自己的灵力波动,再次肯定地说道:“就是镇魔雕,不会有错。”见状,虞凰又指出:“这东西既是镇魔雕,那么,依九霄帝尊所见,它为何会出现在苍狼内院?莫非是那大魔修复生了,侥幸逃到了内院?”顿了顿,虞凰又说道:“毕竟内院是独立于沧浪大陆的独立空间,他若真的苏醒,并逃到内院去修生养息,那就真能瞒天过海,不为人知了。”战九霄听虞凰这样说,他沉吟了下,便点了点头,叹道:“镇魔雕当初被本尊亲手镇压进了魔修的体内,若这镇魔雕真是你们从魅妖体内找到的,那么,那魅妖或许就是魔修复生后的身份。”“如此说来,那魅妖倒是危险得很。”战九霄突然捏紧了镇魔雕,他起身说道:“170年,魔修是被本尊亲手镇压在黑色之眼的。魔修生性邪佞残忍,杀人如麻,若他真的恢复了修为,要在内院大开杀戒,那就大事不妙了。”“这事是本尊的疏忽,本尊这就去联系内院的院长,申请进入内院,铲除魅妖,以绝后患。”说完,战九霄作势就要离开。这时,虞凰唇角突然弯了起来,她轻声喊道:“九霄帝尊,且慢,小女子还有一个疑问,百思不得其解,还望九霄帝尊能替我解惑。”见虞凰再次叫住了战九霄,战无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虞凰,又仰头盯着自己师父的背影,心里叹道:这虞凰小丫头,好缜密的心思!战九霄诧异回头盯着虞凰,好奇问道:“虞凰姑娘,你想问什么?”虞凰放下手中茶杯,她微微侧身,仰头迎上战九霄充满了询问之色的双眼。“是这样。”虞凰左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她面对战九霄说:“刚才只顾着回答镇魔雕的问题了,倒是忘了说另一个细节。适才想起来,心中疑虑颇深,便想要听九霄帝尊替我解惑。”唇角一抿,虞凰皱眉说道:“你刚才说,镇魔雕出现在了苍狼内院,这说明那魅妖极有可能就是魔修的复生。可是,那魅妖虽然长相丑陋,浑身血肉腐烂,甚至不善言辞,可他竟然会说我圣灵大陆的语言,他还会反反复复地念着一名女子的名字。”“那个名字,叫做念星光。”微微一笑,虞凰左手轻轻地按在盛骁的右肩膀上,她抬头冲战九霄说:“九霄帝尊有所不知,这念星光,确有其人。她是我丈夫盛骁的奶奶,虽是平民女子,却与我们的爷爷盛平辉感情甚笃。”“经过好几次的接触,我与骁哥都觉得,那魅妖极有可能是我们的爷爷盛平辉。那么我想请问下九霄帝尊,镇魔雕分明被你镇压在了大魔修的体内,那为何它会出现在我们爷爷的体内?”战九霄冷静地听虞凰道明一切。面对虞凰的质问,战九霄仍然不慌不乱,他眼神感慨地盯着盛骁,叹道:“真是没想到,盛宗主竟然是平辉那孩子的孙子,当初,平辉拜本尊为师时,就曾同本尊说起过他在家乡早已成婚,但发妻已亡故,却有一子仍留在家乡的事。”“真不敢相信,时隔一百多年,平辉的孙子竟然也成长得这般优秀。而本尊竟还能认识平辉的孙子。”战九霄直摇头,感慨命运的奇妙之处。“若平辉知道盛宗主如今的成就,也能含笑九泉了。”听战九霄这么说,盛骁并不为所动。他可没兴趣跟战九霄认亲。“九霄帝尊,我从无涯学长那里得知,我爷爷曾是您的亲传弟子。于170年前,因被魔修附身,做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还伤害了您的大女儿。这事究竟谁对谁错,也没有争论的必要了。我就想知道,为什么本该藏在魔修体内的镇魔雕,会出现在我爷爷的体内。”战九霄神情同样很困惑,他说:“平辉其实是个善良且心怀大爱的孩子,当初那魔修就是利用平辉善良的心性,才成功靠近了他,并暗中夺走了他的意识,占据着他的身体,做了许多糊涂事。”“他为了挑衅战神族的威信,更是胆大包天地掳走了我的大女儿霜雪,并将她丢进贫民窟,让她被那些肮脏下贱的贫民给...待我找到她时,她已疯疯癫癫。”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