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是靶子
车身猛然一震，大个翻了个跟头，差点将宝宝砸死，我怒喝：“宝宝停下。”
它正嘶吼要变身，这辆车肯定被撑破。
又是头一次巨震，车身出了个大窟窿，胖子嚎叫：“是60毫米穿甲弹，注意闪避。”
“闪NMB……开火呀。”
胖子：“怎么弄？”
大个忍痛喊：“用大家伙去塞那个洞。”
胖子低头看看裤裆，再看看两侧挂着的炮弹，最终还是抓起炮弹塞进去，关了后瞄准一拍引火器，一溜尾曳冲上，将半截广告牌炸飞。
我调转方向迎着战机跑去：“重来，瞄准点。”
胖子重新抱起上了一发，咬住牙瞄准，装甲车迎着黑鹰战机开过去，直升机在开火，弹壳稀里哗啦从上面坠落，我们这边紧绷着，只等待致命一击。
对面，射灯太亮，在夜空下根本看不清，胖子眯着眼还在校准……
大个：“放啊。”
我喊：“开火——”
“啊…………”胖子大叫猛然一拍点火器，装甲车剧烈震颤，空中，翻腾的火云中掉落一地钢铁残骸。
我们懒得停，吐了口唾沫碾压着冲过，朝着东南市区的另一个出口而去。
路上，后面俩人还在喘息，胖子用脚砰砰我的腰：“小生，大个没说错，政府军不是我们能对抗的，防线上几百架战机防御，我们过不去。”
一脚踩了刹车，我趴在方向盘上：“可是我能怎么办？”
胖子递过来一根烟：“上帝已经不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似乎，只有死亡格斗塔这一条路。”
槽牙咬紧咯咯响，我的拳头在绷紧，脑海中，小塔和小欣的笑容一直在晃荡。
身后，大个劝道：“兄弟，我理解你心情，小露丝被射中的时候，我比你还要疯狂，我没机会了，可是你还有，听哥的，找个地方稳住脚步才是当务之急。”
我松口气，握紧方向盘直视前方：“小塔，等我，我发誓一定会来。”
掉转车头冲向来路，穿过市区后开上江桥，直接开向三百里外黑堡。
抵达时已经天亮，里面黑漆漆的，装甲车后面响起引擎声，一辆燃油越野车从旁边穿过开进古堡大门，里面立马亮如白昼。
胖子和大个紧张，我开入，掀开舱门跳出去，灯光下，凝雪冲着我伸开双臂。
跳下去，将二女抱住，回身冲装甲车招手：“欢迎回家。”
胖子将大个拽出来，宝宝轻快的跳出，找个旮旯抬起后腿哗哗尿，惹得爱丽丝笑个不停。
胖子瞄着爱丽丝凑近我：“私用还是公用？”
我：“我专用。”
他叹气，和大个嘟囔一句，俩人呵呵笑着将车停好，里面武器统统搬下来。
偌大的古堡人太少，还是谁在地下室安全，凝雪爱丽丝跟我挤在床上，大个胖子在地毯上，清晨，大个伸伸懒腰：“主啊，这是我这辈子睡得最香的夜晚。”
奶酪红酒美人，早餐如此丰盛，不过大个和胖子一直瞄着凝雪，因为她杯中的红酒更红。
我摆头示意：“凝雪，方便的话……”
凝雪端着红杯走出，在门外草坪上迎着阳光继续品尝，那种陶醉感挂在脸上，胖子闻闻自己的杯子，怎么也感受不到如此甘醇。
一天后，大个的伤势在宝宝舔舐下完全康复，我庆幸弄了个劳力回来，相比整理草坪和围墙的大个，胖子就懒散多了，领着宝宝在古堡外的树林和悬崖上追逐野鹿和狍子。
中午，他扛着一只回来，上面明显有宝宝的牙印，却吹嘘说自己枪法如何如何，宝宝在身下呜呜吼叫撕扯他裤脚。
中午吃下三斤鹿肉，凝雪勾勾手指示意继续锻炼。
看我一次次被丢出几十米血流如注，胖子和大个疼的直缩脖子。
每一次我都能站起来，骨头断了也可以几分钟就痊愈，凝雪抿了一口杯中“红酒”，冲大个勾勾手指：“黑皮肤帅哥，能不能借你的手枪用用？”
大个检查保险后拎过来：“怎么做？”
凝雪用手一指我：“射他的腿。”
大个眼珠子一瞪，用眼神再次询问凝雪，这才颤巍巍举枪：“小生，这是你的妞让我射的，你准备好没有？”
砰……
我刚点了头，这小子就扣了扳机，腿上一疼，半截弹头还露在外面，被肌肉力量生生挡住。
凝雪俏丽脸颊冷冰一片，叹息摇头：“还是不行，男人真差劲，只有床上的时候才会非常硬吗？”
我上火了，抠出弹头指着大腿：“大个再来。”
砰……
砰……
两枪连中，皮肤爆开血浆喷溅，这次似乎没那么深。
我绷紧肱二头肌：“这里，来一枪。”
大个咬咬牙，近距离瞄准后示意凝雪闪开小欣流弹，手指一抠子弹出膛……
砰……
凝雪的酒杯碎了，纤纤手指还捏着杯底她惊喜看过来，我的胳膊并没受伤，只是有一溜擦红。
大个惊讶，跑过来摸摸，“老天，小生你成了怪物。”
凝雪微笑，舔了下唇边的红渍，在我耳边吹口凉气：“很不错，希望你今晚也是如此硬度。”
我吓一跳，能猜得出她是想了，再看爱丽丝，她也舔着唇角勾搭过来，好吧，今晚和胖子大个分开睡。
心情好，一切都好，腿上的枪伤一分钟后愈合，我丢给大个一把*：“来吧用这个，它的穿透力强些。”
胖子一把抓过去，对着我身上哐哐哐连射好几枪，手里的枪哒哒响空了，胖子仍旧闭着眼睛在勾扳机。
我捂着肚子上的血洞窜过去，照着他脑门来一下，给胖子当时就敲趴下了：“你特么傻？我肚子上没肌肉都是囊肉。”
不管怎么地已经射了，胖子跑出老远，没脸没皮抱过来一挺*，掂量一下穿透力太差，换一架加特林双管过来，子弹长六十毫米射程三千米。
大个回身窜出去，爱丽丝翻白眼：“该死，今晚的销魂夜泡汤了。”
突突突突……
我全身都是洞，除了眼睛护住没打伤外，几乎成了筛子。
胖子跑过来蹲在我身边，用手指戳着胸骨上的弹孔，嘴里数着：“1、2、3、4……28、29……我草，这么快就要愈合？”
凝雪很满意，我也很满意，伤口里面的嫩肉将弹头推出来，随即愈合如初。
我激动，拍拍胸肌：“怎么样兄弟，老子就是一打不死小强？”
凝雪上千抱住我亲吻，分开后不忘打击：“帅哥，虽然你很强，但是，D级以上的僵尸依旧可以十秒内杀死你，金发的下场你看到了，你确定可以活下来吗？”
脑门唰唰冒汗，我愣愣的看着她，好久才吐出几个字：“怎么办？”
凝雪重新换了一只高脚杯，将瓶中储存的鲜红血浆倒入，在鼻子前吸两口，“想活下去，不受伤是王道。”
“不受伤？”
她点头，手中酒杯一丢，从桌上武器中抱起来一挺机枪，对着我哈哈笑着开火，突突突突突突……
我身上绽放血花，明显感觉体重增加了一倍，看来吃了不少子弹。
凝雪近乎疯狂，重新换了一条弹链继续射击，一边狂笑着喊：“能在子弹中完好无损，你才刚刚及格，来吧我的小男人，硬起吧——”
爱丽丝也抱起一挺，这两个混蛋女孩，没命的冲我射击……
一个小时后，大个非常不满，用铁锹一下一下将地上弹头挫走。
这次被打的不成人形，我足足一个小时才恢复，凝雪短裙内大白腿抬起，跟着我进入水池里坐下，摸着我的脸：“是不是很疼？”
我摇头：“好像不疼了，像雨点敲在脸上痒痒的，我是不是很棒。”
“你是最棒的，永远是。”
她骑坐在我身上，吓我一跳，看到这妮子没下一步动作后才放心，十几米外大个和胖子还在给枪支充填弹药，人家饿着咱们有肉吃，也不能吧唧嘴呀。
凝雪一根手指挑着我下巴：“帅哥，我现在正式宣布，你及格了。”
“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