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敌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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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涥做好了逃跑的决定,心里便想着第二境门的世界了,那里将成为他,下一个避风港

本来,因为这里的事情没有处理完,还打算,以后进入了第二境门,重心还是要放在这里,可现在看来,这里必须要找到一个人接手,他以后只能偶尔溜达回来看看。

气跃国所属的地方,和第二境门的世界,处在同一个星球上,从时间上来说,在任何地方,多耽搁一秒,另一个地方的时间,也会多过去一秒。

这一点,和其他世界不同,方涥在气跃国待着,别的世界,那里的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每次回去,那里的时间,都是他刚刚离开后的下一秒。

就这一点来说,去了第二境门,气跃国的时间也会流失,时间不静止,就会发生很多事情。

而方涥不在的时候,需要一个当家的人来做主,否则,一味的等方涥来,那很有可能出大麻烦。

治河兵营的接手人,翦老将军他们年纪大了,翦牛翦象做副手可以,独立做事,还有很欠缺。

其他人嘛,似乎只有那个女将军景淑合适

想到又是一个女人来接手他的事务,方涥的脑仁有点不舒服了,真当是成也女人,逃也女人

皇后还在等方涥的答复,不说点什么,又混不过去。

只好学着地球应付相亲的姿态说了一句,“嘿嘿,皇后莫要着急,您看,我在兵户区和仙鹤楼,还有现在的天街天楼,都要求所有的人,不要盲目的结婚,最好是两个人自由结合,我在这里是军长,到了兵户区和京城里,我是他们的少爷,自然要做个表率不如,有空了,我和您妹妹先见见,或许人家看不惯我这个小白脸呢。”

“呵呵,知道你会这么说,也罢,先不逼你,但作为条件,天楼里,要给我娘家一个顶楼不要逾越了皇帝的规模,就顶层外加四层吧”

这女人真狠一个坑不够,还玩连环坑

方涥心里在咆哮,完事了之后,当着皇后的面,用唯一可以表示无奈的姿势,仰天深呼吸一口气,才对皇后说了一句,“皇后的要求,臣照办就是,但臣也有一个要求”

“且说来听听。”皇后得到了自己想要,心情好了很多,笑呵呵的表情,不再之前的假笑。

方涥没有墨迹,借着皇后处在最开心的时候,把丑话也要说清楚,“臣只房子,一切花销我不承担,还有,住进那里的人,必须要配合和遵守天街和天楼的管理,否则,臣可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招牌。”

“行我娘家的财力,很雄厚,不在乎那些钱,只要他们感觉住的舒服,如果要多的房子,就让他们自己去买,到时候,方大人给他们优惠点,算是给本后的面子了至于谁不服从那里的管理,尽管去约束,不要给本后留面子,本后可丢不起那个人”

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

不要留面子,还说丢不起那人,啥意思这不矛盾吗有事情发生,不想皇后丢人,只能把事情压缩小,然后低调处理,甚至是放纵她娘家人。

这可不是方涥的习惯,于是强调了一下,“好的,既然皇后都说了,那么臣一定不会过问,天街和天楼要保持一视同仁,皇帝和皇后都很遵守那里的规矩,还有谁敢坏了规矩呢”

这个话,方涥说完,以为皇后会生气,结果,人家笑呵呵的拿起果汁,小抿了一口,意思是,你可以回到原来的位置了。

方涥搞不懂皇后的想法,不知道里面,有几分是皇帝授意的。

越和皇帝皇后交往,就越感觉皇权里的泥潭,又深又黑暗,还是远离点好。

夜晚,皇帝住在沿河别墅,没有风的气跃国,只有漫天的繁星。

“本皇,天天住在天楼,好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多繁星了”皇帝以为走来的人是皇后,抒发一段感慨后,就朝后面伸出手。

方涥看着皇帝的架势,明白他是误会了,只得干咳两声,“咳咳”

听到动静,皇帝立马收了手,看了一眼是方涥,又装作看星星,遮掩他的尴尬。

“方爱卿夜晚来此,是有什么事情”

“呵呵,皇帝英明臣来这里,是希望提拔一个人。”

“噢你治河兵营的人如果是,你自己决定,无需问本皇”

这皇帝懒的,是方涥打搅了他和皇后在星空下浪漫

想着要甩掉一点点事情,方涥不得不来提前说一声。

“臣打算提拔景淑,为副军长,接管治河兵营里的事务而臣,做个军长,挂个名,为皇帝在京城里出谋划策”

“呵呵,你是想专心赚钱是吧本皇搞不懂,你赚那么多钱,想做什么”

“呃其实,臣赚的钱并不多,别看天街上的东西都很贵,那里面的钱,很多都要分给别人的,员工有提成,管理层也要分红,还有运作的费用,都要花钱,最重要的,还有很多人跟着我吃饭,光保安的人数就有一万,还有兵营里建设的花费,对了,臣的战船钱,皇帝,啥时候能把钱财拨给臣”

“还没给吗本皇记得,早就给户部说过了那些昏官回头,本皇回去,定当要好好责罚他们呃你说的提拔景淑,本皇准了,伐了,本皇去休息了”

说起问皇帝要钱,现在的皇帝啥都会,把户部的官员拿来挡子弹,还会说谎找借口溜走。

方涥也没指望皇帝会给钱,只是让皇帝知道,他赚的钱,都流向那里,不都是在兵营的建设上吗今天看到的战船,他激动个毛线,一文钱不出的家伙,坐享其成,还激动的发誓,呸昏君

在心里骂了两句,方涥闪人了,事情算是快捷的办完了,那么只要去对景淑宣布一下,以后的治河兵营,方涥就能甩手了。

另一边,翦老将军他们一群老爷子,今晚喝了酒,作为教官,被破格允许在兵营里喝酒,是皇帝下的口谕。

而得到准许的老爷子们,好像脱缰之马,抱着酒,也不顾及身体,喝大了

本来每天晚上,都是有士兵划船直接送回各自的别墅,但今晚,翦老将军他们因为皇帝的誓言,又高兴又懊恼,五味杂陈的心结,使得酒后,没一点酒品,在船上待着,总是要跳河自己游回去。

护送的士兵,在情急之下,只能到北岸,用马车,把他们一个个的拉回去。

方涥见到马车,还有车上的翦老将军,那副醉酒的模样,有点可悲。

退役多年,听到可以反攻敌军,老爷子们,不顾老迈的身子,又想披甲上阵,这对外敌的仇恨,恨到了何等地步

次日清晨,方涥把皇帝送走了,三公主看着电车在密道疾驰而出,多了点想法,“这车,你咋不不早点给本公主弄一辆”

说的这么轻松,当那密道是公路

方涥应付的回了一句,“皇帝是为了安全,其实,里面并不舒服,黑漆漆的,只有车厢里那一点点地方是明亮的。”

“不是吧本公主刚才看着里面的环境,和别墅里的房间差不多”

“呵呵,漫漫旅途,就那么点地方,待那么多人,还是会不舒服”电车总共三节车厢,算是车头才四节,活动空间不大,如果侍卫多了,空地更小。

而且吧,皇帝这次来,也不是空手回去的,治河兵营的武器,他搬走了半个车厢,其中弩箭为主,还有就是军装,以及一些装备,皇帝的意思,是要把几个近身的禁卫军,也都换换装备,天天看着船甲胄,看腻了。

为此,方涥只能为那些禁卫军默哀了

气跃国天气热,又没有风,士兵身上的甲胄,几乎都是拆解开的,像是帐篷一样,披在身上,还不算热。

可如果穿上治河士兵的全套装备,呵呵,不说别的,就是那一双全地形靴子,一天站岗下来,绝对会流出水来

治河兵营,四个小时就要换岗休息,禁卫军,那是一天站到晚,入夜才会有巡逻的士兵,接替白天站岗的士兵

由此可见,皇宫的禁卫军,比治河兵营的士兵要凄惨很多,每日站那么长时间,穿着全身装备,有点要命

方涥懒得管那些,他没有跟着皇帝一起离开,是因为要去兵营,召集军官,开个小会,顺便把任命和权利,丢交给景淑。

当然了,交给景淑,也要那些男军官服气,必须要有点理由才可以。

兵营里,很多军官好久没有见到方涥在会议室里出现,而且也是穿着军装的姿态,更加少见。

参加会议的人,都是连长以上阶层的军官,因为人数多,现在出现了三个旅长,当然了,第三旅的人数,还没有满员,而那个旅长,不是别人,正是带领女兵的景淑

“诸位,今日来,看我穿着,你们就知道,会有大事发生”

方涥的开场白,没有过多的绕弯子,下一句话,直接把景淑叫了面前。

一个新的肩章,在方涥手里,亲自给景淑换上。

其他人不解,方涥这是要做什么

不用他们等待,方涥的话语,弄懵了所有人。

“昨日和皇帝商议过,你们的军长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今日起,景淑为副军长,担任治河兵营的管理当然,我知道你们不服气,男兵由女人带领,很不爽没有关系,对景淑的任命,是皇帝的口谕在我这里,也是有考核的至于考核的内容,稍后,我会下达给被考核人现在两个旅长留下,翦教官留下,其他人,散会”

作为军人,服从命令就是天职。这些当军官的家伙,都是第一批招募的,对方涥说的话,那是无条件的服从彻底。

就算是有想法,也只能在肚子里徘徊。

不过,他们也没有几天好徘徊的,过个几天,治河兵营,大部分人都要拔营

待会议室里的人,都离开了,方涥才打开了会议的屏幕,一张地图,呈现在景淑和两个旅长以及翦老将军面前。

见到地图,军人有股莫名的亲切感,尤其是翦老将军,待看清楚山脉图之后,激动的拍案而起

“军长,我们没有开始的演习,在这附近搞搞就可以了这是南边与炘水国的边界,要去哪里搞演习是不是远了点”

“翦老将军不愧是老将,这样的地图,一眼能看懂。”

方涥不是调侃,而是翦老将军之前,教导翦牛翦象用的玩意,都是几根线条的图,和现在的实景图相比,那完全是两种风格。

听到方涥的话语,翦老将军才意识到,刚才太过激动了,口不对心的说词,还是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想法。

如果可以去炘水国边缘演习,那么,究竟是演习还是对外作战,这个都不好说,万一炘水国的人来挑衅,不是顺手就可以收拾掉了吗而且皇帝的圣旨已下,治河士兵可以反攻别国。

所以翦老将军过分激动了点,被方涥调侃也没有生气,尴尬的笑笑,“呵呵,自从上次在芦苇丛剿灭水贼,老夫回来后,和那几个怂瓜蛋子聊了聊,他们把演习的情况,模拟在沙盘上,看的我们是心惊肉跳而后,老夫和其他老将,又重新学习兵法布阵,惭愧啊之前只会勇猛杀敌,没有想到,还有很多种不同的作战,幸好军长迟迟没有和我们这些老杀才搞攻守演习,不然,老夫和他们,这辈子又会多了点遗憾”

“老爷子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值得每一个人学习话说回来,此次你们参加的事情,绝不能领兵而且事情之大,责任也大不是儿戏不过,还是有要你们协助的地方比如,这里的地形,翦老将军您一眼就看出来了,我想,对此应该比较了解,做我们此次的向导至于如何打,如何防守,由景淑军长决定我只负责说两个字,打,或者,退”

“遵命”

景淑多年没有领兵了,到治河兵营的这段时间,白天陪着士兵训练,晚上对治河兵营里兵书,玩命的学习,还有经常挑衅男兵,和男兵的将领,在沙盘上对战。

沙盘对战,这个东西,算是纸张谈兵的升级版,升级到,对战双方的比拼,变成了三个沙盘

红蓝双方各一个,衡量战场胜败的裁判,还有一个。

三个沙盘,红方行动,红方自己知道,蓝方也是如此,而裁判,则是知道两边的所有部署和行动。

当红蓝双方的行动,发生交际,裁判会断定出状况,反馈给红蓝双方的指挥官,然后再做出判断,指挥自己一方,继续对战。

景淑对男兵其实不是不服气,而是用这样的办法,勾引男军官的怒火,拿出全部的本事,来和景淑沙盘对战。

也可以说,景淑用这样不怕输的坚毅心态,在一次次失败中加速成长

最近一段时间,无论是谁,对象景淑的挑衅,来应战的意思,都小了许多,不是因为男军官觉得欺负女人没有意思,而是他们想赢泉淑,越来越难,甚至,往往偷鸡不成蚀把米男军官输了五场之后,就没有人小瞧景淑了

同时,有些学的不好的男军官,脑子好使,知道景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加速成长,反而对景淑挑衅。

至于结局,那相当的凄惨

男军官好面子,输了之后,自己的信心都被打击了,景淑有时候也会去找男军官,为了安抚男军官的心态,和男军官比些实际的玩意,比如训练上的各个项目。

论实际训练,景淑的年纪确实大了,人不得不服老,景淑这些在年朝堂列班,虽然每日也会演武熟悉刀枪棍棒,但体能确实是差了。

输给男军官之后,大度的去握手言和,从而稳定了那些,被她打败而一蹶不振的军官士气。

由此可见,景淑很适合做这个副军长的职务,方涥也是听了很多的汇报,才下的这个决定。

现在,景淑听到方涥指派给她的任务,似乎就是打赢一场仗,只是不知道敌人是谁,或者说,她现在还没有听到明确的指令,不好下达她的第一次军长指令,于是问了问“军长,敢问欧不,请问,敌人是谁”

“呵呵,你来兵营有点时间,朝堂里的那些恭维,还要继续改掉至于你说的敌人,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是炘水国,京城,皇宫的禁卫军”

“啊”

除了方涥外,会议室里的四个人,同时惊呼

禁卫军,顾名思义,那皇帝的亲军,基本上不会离开皇帝的所在。

而刚才,方涥也明确了地方,炘水国京城皇宫这意思很明显了,傻子也知道,他们这次要打到别人皇宫去。

把别人的皇宫打了,意味着什么灭国

南方的炘水国,并不大,换句话说,气跃国是赤道附近,唯一一个东西两个尽头都触及的国家,再往南,都是些小国,与气跃国南部相邻的国家,就这个炘水国最爱惹事,几乎天天都会来挑衅,几乎年年都要和他们打一场

因为炘水国有船只,水上战力很猛,每每来进攻,都是陆地上策应,水路上主攻,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彼此的套路,可陆地上的防御,也不能丢,万一哪次炘水国弃了船只,从陆地进攻,那防守失利的罪,可就是一个死

于是乎,气跃国这些年,也没有多少兵力,投入到河道上的水寨防御,反正敌人进不来,就算是把水寨烧了,河里还有很多木桩,照旧过不来。

双方这么打打闹闹,看似如同过家家,可每次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哪有不受伤的那都是在消耗彼此的士兵,和战力逃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