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上台
绝天峰的擂台处。
“我是羽渡,这场比斗虽说全体术士都能参与,但是实际上术士后期比之术士前中期,实力不说天差地别,也有很大鸿沟”,一个青年模样的法师长老说道,“为了不浪费时间,你们二十一个术士后期的修士就分个胜负吧,胜利者就是峰主,当然,除了他们之外,剩下的术士也能参加,但是战斗中,难免出现伤残,希望你们好好考虑”。
羽渡法师说完之后,看向场内,没有一个术士后期以下的术士参与比斗,也是,就算有术士中期不甘心,想混水摸鱼也不会来绝天峰擂台这里。
“很好,既然这样,比斗开始吧,比斗规则很简单,输的人直接淘汰,只有一直保持胜利的人,才能够成为峰主,也不用抽签了,你们自由寻找对手,或者我直接指定”,羽渡法师轻松说道:“反正,实力不足,就算多胜几场,也没有意义,现在,你们谁上场?”
张长空一看,当即就要上场,老实说,别说是一对一了,就算是一对二十,他也有自信能够取得胜利,毕竟四门掌握阶段的法术,虽然这门法术在斗法中没有太大作用,除非他把钢王带过来,可是,就算是三门掌握阶段的法术,也不是他们这些术士能够比拟的。
留在张长空要上场的时候。
一老一青年出现在了擂台上。
老者穿着墨绿色长袍,青年穿着黑色长袍,背后还披上了黑色的披风。
“邵柳,是时候分个高下了,让你看看,这么多年,我也并不是原地踏步的”,那老者率先开口。
“汪鸿,我说了,无用的,你的法术是刚好被我克制,战斗多少次,结果也是不会变的”,那青年冷静的开口说道。
“那就试试”,汪鸿老头也不多说,种子一洒,四五颗大树拔地而起,树根向着邵柳的方向蔓延而去。
邵柳长袍微微一抖,数十颗金属小球滚落地下,随后化为刀枪剑戟等等武器,向着汪鸿斩去。
这两人法术都达到了掌握阶段,变化随心。
攻防之间,没有一丝慌乱。
树根树枝树叶,不短和金属武器交锋,慢慢的,这两位术士都飞上了天空,法术范围也相应的变大。
随着时间推移,邵柳的金属性法术占了上风,虽然汪鸿多次尝试改变战局,但是邵柳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冷静,没有让汪鸿钻了空子。
虽然还可以战斗下去,但是意义不是很大了,而且汪鸿和邵柳好像也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于是汪鸿爽快的认输了。
张长空看着这两人下了擂台,没有过多表示,这两人实力在术士后期之中,只能算是一般。
他们两人下了擂台之后,又有五组人上场了,这五组人好似私底下较量过一般,在擂台上都没有拿出真本领就分出胜负了。
这五组中有一个人引起了张长空的注意,这人使用光属性的法术,一道道光线攻击快捷不说,而且穿透力极强,比之一般法术更加凌厉,不过,引起张长空注意的是那个术士的速度,整个身体好似都变成光一样,移动起来犹如瞬移。
看到暂时没有人上场之后,张长空身形一动,直接飞到擂台上。
张长空正想邀战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紧跟着张长空飞到了擂台中。
张长空看着吕无双仇恨的看着他,有些不理解,修仙者的感情一般都比较淡漠,长年累月的修炼,枯燥的生活让亲情,爱情,友情等等,都会变得暗淡,有时候就连仇恨都会变得不值一提。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所以张长空虽然不理解,但也没有太过奇怪。
“张长空,你还记不记得我,这么多年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梁师兄报仇,当年,你不守信的杀了梁师兄,我绝对会杀了你”,吕无双想到梁师兄虽然一直口硬,但是暗地里却是一直都照顾她,多次救她性命,想到这里,不由更加痛恨张长空了。
张长空摇了摇头,“当年,你在我眼里犹如蝼蚁,就算是现在,莫非你还能战胜我?简直是笑话。”
吕无双双眼一红,不再说话,体外好似出现了一股淡红色的雾气,但是张长空可以清晰的看到,吕无双周围没有任何变化,一丝雾气都没有。
视野没有变化,倒是感知中,张长空好似深处血海一样。
“这就是意境?接下来就是所谓的极限法术了?”
张长空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极限法术,不过是法术运用更进一步罢了,就算你玩出花来,能打过我两种甚至三种法术的融合么?
一颗颗血红色的大树,红得透明的藤蔓钻出地面,树枝树根还有藤蔓,似慢实快的攻向张长空,有些树木和藤蔓还开着红色的花朵,粉红色的花粉四处散落。
一瞬间,张长空好奇被铺天盖地的血红色植物淹没了一样。
在吕无双用出极限法术的时候,擂台下很多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她,一身雪白的她犹如血海中的精灵。
“结束了么?这个极限法术应该该有致幻效果,那位名为张长空的术士连法术都没有来的及释放,就被瞬杀了”。
“说的那么厉害,没想到却是被吕师姐秒杀,实在太羞耻了。”
“不是张长空师兄不行,而是吕师姐太厉害了”。
很多人看到张长空的身影已经被树根藤蔓淹没了,觉得胜负已分,这些人都是术士前中期,连神识都没有诞生。
不过,很多人看着羽渡法师一直没有动作,加上那些术士后期的师兄严肃的表情,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会吧?师兄这就输了?”甘倩因不可置信的对着刘举说道:“我们这些天的努力白费了?”
“唉,从师兄来到绝天峰的擂台时,我就隐隐有这种预感了”,中年人的模样的李子文在刘举旁边摇头说道。
对此,刘举也只能摇头苦笑,他觉得,张长空师兄还是太高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