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去华山
突然,踏空想到了凌武将要面临的风灾,不由问道:“大哥,你准备去哪里渡风灾啊?要不你来降魔驻地这边吧,有这么多降魔卫守护,想必也没什么人敢打扰你渡劫!”
对于渡劫所在地,凌武早有打算,他脑海中出现一个身穿天蓝色长裙,一头秀发乌黑如瀑,肌肤白如冬雪的美丽身影,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甜蜜的笑容,嘴中说道:“我准备去华山渡风灾。”
“华山?哦~~~”,,踏空搞怪的拉了个长音,还一脸揶揄之色的看向凌武,“大哥,你是去渡劫还是去看杨姐姐啊,啊?!”
凌武甩手敲了敲踏空的脑袋,“就你话多!”
踏空揉了揉脑袋,问道:“大哥,那你准备去多久啊?”
凌武沉思片刻,回道:“我渡过风灾之后,会在华山待一段时间,天庭应该十数日吧。”
踏空了然的点点头,“大哥,那你赶紧去吧,这三灾可不分天上地下的时间差!”
“不急,我刚从修炼室出来,刚好今天你也在,一起吃个饭我再出发!”
“也好!”
吃饭过后,踏空回到降魔驻地,凌武则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化作一道长虹直奔华山而去。
地仙界,南瞻部洲,华山。
此时正是中午,烈日当头的,并且华山山路奇险,因此很多香客都选择在早上或下午凉爽的时候来上香,因此此时庙中并没有什么香客。
突然,一道长虹落下,落入圣母庙门口,正是凌武。
看着庙中的神像,凌武的思念之情涌上心头,一双眼睛痴痴地盯着,口中喃喃道:“三圣母!”
突然,神像呆滞的眼睛微微一闪,看向凌武,而后一道悦耳的声音在凌武耳边响起:“凌公子,是你啊”,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听到自己日思月想的声音,凌武回过神来,脸上有些发燥,“杨姑娘,是我!”
然后神像一闪,从中走去一个身穿天蓝色长裙的美貌女子,正是三圣母杨婵。
此时的杨婵也一脸喜悦的看着凌武,而后目光一扫,问道:“凌公子,只有你一人来此吗,踏空呢?”
凌武镇定心神,答道:“踏空他还在天庭呢”
“天庭?”,杨婵惊疑道。
凌武点点头,试探道:“没错,自从从你这离开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详谈?”
杨婵俏丽一红,她一时开心,竟忘了待客之道。
杨婵红着脸,温柔的说道:“是我施礼了,凌公子请随我来!”
接着,杨婵手捏发觉,顿时,神像后方出现一道光门,凌武跟着杨婵踏入光门中,来到了杨婵的居住地,华山的洞天福地所在。
两人落座,杨婵让侍女奉茶,凌武端起喝了一口,赞道:“还是之前的味道,好喝!”
得到凌武的称赞,杨婵嘴角微扬,“凌公子喜欢喝,以后常来!”,说完,脸上又是一红。
而凌武神色一震,急忙说道:“喜欢,喜欢,以后我定会常常来!”
说完之后,凌武也是老脸一红。
两人陷入了一种暧昧的氛围,许久过后,还是凌武打破了沉默。
“杨姑娘,我跟你说说离开华山之后发生的事吧。”
杨婵点点头,红着笑脸说道:“嗯!”
于是凌武将自己如何前往花果山,如何前往天庭成为降魔天神,又如何大破万妖山,有如何在讨伐花果山立下大功晋升神武降魔天神之事讲给杨婵听,其中当然免不了美化自己的形象。
在凌武声情并茂的讲述下,杨婵时而惊呼,时而感叹,时而皱眉,十分可爱,让凌武心动不已!
“...,然后我就来到华山了!”
凌武讲完,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杨婵一脸惊叹道:“原来离开华山之后,你和踏空经历过这么多事啊!”
“可不是吗,现在我都是十万降魔卫的统领了,享三品天位。当然,跟杨二哥还没法比!”
杨婵温柔的说道:“凌公子做的已经很好了”,接着又好似随意的问道:“凌公子,你觉得我那舅舅怎么样?”
凌武听到杨婵的问话,内心一震,他可知道杨戬这一家与玉帝之间可不是那么和谐,“我的直属上级是真武玄天上帝,玉帝只是我名义上的头头,对他我不甚了解,只觉得其心机颇深!”
杨婵展颜一笑,嗔怪道:“凌公子,不管怎么说我舅舅他也是三界主宰,你怎么能说他是什么头头呢。”
凌武回道:“他虽说是三界主宰,却也无法阻挡我想做的事,在这点上,我倒是很佩服杨二哥!”
杨婵听到后沉默片刻,说道:“二哥他也是有难处的!”
不待凌武多问,又说道:“凌公子,你说是要来华山渡风灾,不知还要等多久?”
“根据启示,应该就是在后天了!”,凌武回道。
“那渡过风灾之后,凌公子是要立刻会天庭吗?”
杨婵看着凌武问道。
凌武摇摇头,“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想在华山多待些时日,不知杨姑娘能不能收容我这个无家可归之人?”
杨婵心中一喜,说道:“凌公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没人会赶你的!”
不知为何,凌武一句话脱口而出,“那如果我想一直住下去呢?”
话音刚落,凌武自己就是一愣,而杨婵则霞飞双颊,低头不语。
凌武知道自己有些心急,连忙转移话题道:“杨姑娘,不知我上次的住所可还在,后天就要渡劫了,我想好生调息一番!”
杨婵红着脸道:“还在,还在!”
凌武起身,说道:“那我先过去了,我知道地方,你就不必送了!”
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大殿。
凌武离开后,杨婵一人不知想些什么,脸色越来越红,突然,其双手捂着脸,自语道:“哎呀,想什么呢,真是羞死人了!”
而凌武来到自己之前住的地方,哪还有什么心思打坐调息,一个人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烈日,眼神涣散,心神早就不知飘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