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九章 疑惑

贝拉用精神力在整个瓦特阿尔海姆快速扫描了一遍,这里别说黑暗精灵,就连一只兔子都没有,可能泥土里、岩石缝里还有一些虫豸,但她确实没找到托尔和洛基的踪迹,黑暗精灵的那位大当家,玛勒基斯也消失不见,在她的精神力范围内,没有多少可以被称之为生命的东西。

“没有,至少我没在这里看到托尔的痕迹。”她很直白地说道。

精神力扫描不是万能的,这种高速且大范围的扫描只能有个八九成的准确率,说不定什么特殊地形、特殊道具就有屏蔽精神力的特效,所以她说得也不是很确定。

“哼,法师们的把戏!你肯定有遗漏的地方,跟我来!”博尔骨子里就瞧不起法师,但他知道贝拉是个强者,两人交手输赢难料,所以相对较为客气,毕竟他尊重的是实力,而不是职业或年龄。

博尔利用自己和黑暗精灵打了数百年的游击战经验,在几个可能藏匿的山洞、暗堡和山涧内搜索了一圈,还别说,真有收获。

众人在一片怪石嶙峋的峡谷内,现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简?醒醒,听得见我说话吗?”贝拉试图唤醒昏迷的简.福斯特,但这位女科学家不同于奥丁,她是真晕了,对于外界呼唤没有半点反应。

“这个女人你认识?好孱弱的身体,一点都不健壮,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博尔满脸好奇,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肯定是和托尔有关啊。

贝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表情古怪地用视线余光看了一眼希芙,大地女神虽然没到一剑捅死简.福斯特的地步,但此时也没什么好脸色。

为了照顾她那种‘明明是我先的’心情,贝拉就没说简.福斯特和托尔的关系,毕竟她和简.福斯特根本就没说过话,而希芙是她推特上的‘好友’,于情于理,她都得站希芙这边。

她斟酌了一下措词:“嗯,怎么说呢?......是地球人,就是你们口中的米德加德人,在老神王你的年代,地球还是一片文明的荒漠,之后是在最近数百年的时间里,进入科技时代,人口才开始暴增的。”

简单说了一下地球的事,这才说起简.福斯特的身份:“之前奥丁陛下为了让托尔顺利接任神王之位,就设置了一些考验,而这位简.福斯特小姐就是那时在地球和托尔相遇的......”

现在不知道托尔和洛基去了什么地方,而简.福斯特就是唯一的知情人。

希芙也顾不上情敌不情敌了,在贝拉表示自己不擅长治疗后,她让随行的医生来救治简.福斯特。

几个医生在检查后直摇头,都表示现在手边缺乏检查设备,想救治简.福斯特的话,必须立刻返回阿斯加德。

一行人紧赶慢赶地回到阿斯加德。

“不计代价,救治她。”希芙在贝拉、博尔眼中是个工具人,但在众阿斯加德人眼中,妥妥的是未来神后,阿斯加德可不讲究什么‘以孝治天下’太后在这边说话就不如神后说话管用,弗丽嘉这个现任神后的命令要遵从,希芙这个未来神后的命令更不能无视。

几个阿斯加德医生把简.福斯特放入一个医疗舱内,手脚麻利地开始治疗。

“灵魂破损得很厉害。”

“精神世界似乎受到了某种高能量的冲击。”

“她的身体基础太弱,启动灵魂冶炼炉。”

依靠阿斯加德尖端的医学技术,简.福斯特很快就醒了过来。

她的身体极为虚弱,脸色苍白,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众神都是重影,过了好半天,双眼的焦距才算是对上,她打量几人:“我这是......这是在哪里?托尔呢?不好,托尔?!托尔可能有危险!”

不用她说,贝拉也知道托尔有危险,没危险,这位仁兄也会自己制造出一点危险来。

希芙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托尔现在在哪?”

“他获得了以太粒子的力量......”简.福斯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贝拉打断。

“我插一句话,你怎么会出现在瓦特阿尔海姆?”

简.福斯特晃晃脑袋,很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呃,当时我还在地球,似乎是在做一个实验,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嗯......一个身形有点瘦弱,黑脸,白头,尖耳朵,洛基称他为玛勒基斯的家伙把我从伦敦的家里绑到瓦特阿什么的那个地方,他想用我作人质,交换托尔手中的以太粒子。”

能看得出来,简.福斯特是在尽量用客观视角把整件事讲清,她话语里的逻辑没问题,黑暗精灵兵分两路,一边由阿尔戈里姆率军猛攻阿斯加德,切断有可能会出现的援军,另一边的玛勒基斯去用人质交换以太粒子。

贝拉仔细盯着简.福斯特的表情,没放过一丝一毫的细微动作,对方稍显倔强的和她对视。

作为她推特上的‘好友’,希芙察觉到了一点异样,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我怎么察觉你对她的敌意比我都强?总不会你也看上托尔了吧?咱们可以用阿斯加德的方式来一决胜负!”

贝拉一阵无语,也就你们两人把托尔当宝,这样的大傻子,白送她,她都不要。

“你打不过我,不对,我原本的意思都被你带偏了......我只是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是哪不对劲......算了,你继续问吧。”贝拉研究过更高维度的凤凰之力和混沌之力,她对于因果方面的理解在常规层面已经算是很高了。

无论从逻辑、理性还是现实来判断,简.福斯特的话都没什么问题,但靠着冥冥中的因果关系,她心中总会不时荡起一道微弱的涟漪,幅度很小,若有若无,这就让她多少有点疑心。

但她的疑心来得毫无道理,不可能用莫须有的名义来说事,我怀疑她有问题,所以她就有问题?那太霸道了,不能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