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火车

“当时陈哥叫我们几个带来走廊上等他,其他几个人呆不住,离开了我一个人坐在走廊的边缘上,没一会,班主任便踢着脑袋过来了。”

“可监控室并没有显示你们走出去过。”

“这不可能。”

“你看这是我们调取当时的监控录像。”老警察递给刘宇一个手机,手机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走廊上其他班的同学在嘻戏打闹。

而他们班的教室门从来就没有打开过。

“你应该是受太大刺激了,回去好好休息,等你想起了什么再来告诉我吧。”

“相信你也不想自己的同学死的不明不白的。”

“陈歌同学,你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吗?”陈歌点了点头。

“当时我们正在上课,不知道为什么老师的脑袋突然爆炸了,紧接着周围的同学,一个接一个倒下,和老师的死法一样,然后我就晕了过去,之后是刘宇同学把我叫醒的。”

警察低头快速的把陈歌所说的记在本子上。“好了,陈歌同学,你可以离开了。”

离开警局的路上,刘宇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为什么不告诉他们真相了?”

“你觉得他们会信吗?”陈歌淡定地回了一句,“与其让人怀疑你精神失常,倒不如让他们自己调查。”

“他们检查尸体的时候总会发现不对的,到时候自然会再来找我们讲解当时的情况。”

“对哦,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了?”

“陈歌当时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只记得我当时正在走廊上蹲着等你,下一次睁眼的时候就是在教室了。”

“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正在上厕所,裤子一提我就回教室。”

“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

“怎么一点自信都没有?把感觉去掉,我就是在骗你。”

离开了怪谈事件,陈歌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也开起了玩笑。

警察那边,一群法医围在一起验着今天送来的尸体,突然一个年轻的法医,大叫了起来,“你们看,这具尸体的脑袋里,有一个黑色的手印,这是怎么硬进去的?”

“哟,还真有,小李啊,别慌。”

一个年长的法医,劝了劝小李,“”这种奇怪的案子,我办的多了,多半都是化学反应。”

“尸体的死因查清了吗?”

“好像是从内到外膨胀使其爆炸导致的死亡,他们的死亡顺序几乎是一致的。”

“难道还真应了那小子说的话,这是是鬼干的。”

“不可能,要相信科学。”年长的法医,稳健的平静了下气氛。

监控器上并没有任何可疑人员,侦探组陷入了沉思,建国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么惨烈的案件,而且还是以这么残忍的手法。

“这事情不太好压下去。”

“只能尽量减少社会影响吧,和家属好好商量一下,让他们别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

“我一定查明真凶,把那个叫刘宇的小家伙给叫回来。”

“不叫上陈歌吗?”

“那家伙好像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好像当时晕倒了,为了减少影响,还是只叫上那个叫刘宇的吧?”

“好的,队长。”

“不对,刘宇的口供上有陈歌的身影,把他也叫过来,这小子可能没有说真话,我怀疑他可能知道事情的真正真相。”

刘宇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想着今天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害怕,班主任提着脑袋的身影,在他脑海里回旋,事情就真的这么结束了吗?

“叮铃叮铃叮铃。”

刘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拿过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没有显示地址。

正当他想接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到站了,只好挂断了电话,拉上行李回家了,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睡上一个好觉。

推开门,这是一个40平方左右的小房间,房间的正中间摆着一张床,装饰非常的简单,墙上没有墙纸,桌上没有水杯。

扔下书包,刘宇瘫倒在床上,他是一个人住的,刘宇是个孤儿,没有父母,一个人的房间突然显得特别的可怕,在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这个空荡的房间,越看越觉得诡异,感觉随时会从哪里钻出来一个没了脑袋的班主任?

闭上眼睛他很快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门后一只手伸了进来门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朝着刘宇的方向靠了过去。

“啊!什么玩意儿?”

刘宇被吵醒了睁开眼房间里居然站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他大声的尖叫了起来,身子退到了墙角。”

“…我是警察。”

张妍心中一阵无语不就是出门没化妆吗?至于像鬼嘛。

“哪有警察私闯民宅。”

刘宇大声的喝问道,心中一阵嘀咕,吓我一大跳,真丢人。

“这次案件需要你的配合,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电话无法联系到你,只好调查了学校的档案,查到了你的家庭住址,才上门拜访。”

……

而陈歌那边,他已经坐上了火车,回到了那个让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那个他生活了30年的大川市,在那儿?有得他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熟悉的建筑物。

“瓜子花生矿泉水。”

“这位先生,麻烦脚让一下。”

乘务员推着小推车过来了,陈歌连忙收回了腿,他刚才轻撇了一下,这玩意儿不叫推车啊,这明显是一个小型抢劫机。

一瓶矿泉水十块钱,真是世风日下,抢劫的从了良卖起了东西,结果更赚了,陈歌不由思量了一下未来的人生,要不也转行卖水吧。

“先生请你自重。”

乘务员回过头瞪着陈歌,咬牙切齿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大狗熊一样,粗旷的声音划过耳膜,陈歌一脸懵逼。

“怎么了?””

乘警走了过来,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似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的双手已经放在了腰侧的武装棒上。

“这个人刚才趁我过去的时候,在我身上东摸西摸的,可恶心了。”

乘务员黝黑的,脸上尽是愤怒,一对虎目含泪的指向了陈歌。

“我想有什么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