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 婴儿
“哇!!!哇!!!”
那个婴儿不停的哭,也不知道疲倦。
仇山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就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婴儿的嘴里。
他本以为这样可以让婴儿安静一会儿,结果突然间他就感受到了婴儿那没有长齐的牙齿的威力。
只是仇山眉毛不皱更是不言语,自然没有人会发觉仇山被狠狠的咬了这么一口。
可能是因为那个婴儿吃了沙虫的原因,他在咬破了仇山的手指喝下了一点点纯魔之血,接着他就开始极度的痛苦挣扎。
婴儿忍不住呕吐,这儿可把仇山吓了一跳。
“喂!迷路精!你注意点儿!结界差点破了!”
南条晋一看结界减弱连忙出声提醒仇山。接着他就看见仇山怀里的婴儿正不停的吐着紫色的液体。
“这是怎么了!你小子怎么总是这样不吭声!”
南条晋将仇山怀里的婴儿抱过来检查。
“这孩子肚子里淤积了大量的沙虫尸体,只是这些沙虫尸体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怎么突然就……”
南条晋没有办法,他只能用法术抑制,先让婴儿处于假死昏迷状态,他想等着云其深处理完神兽在过来治疗。
云其深的名字南条晋早有耳闻,只是如今这么一见,他倒是有些眼前一亮。
魔君这个词在所有常人们看来就是魔人的首领。魔人是无恶不作的种族,那魔君也便是那恶人之首。
因为仇山,南条晋对魔人不是特别的反感。但他觉得能成为魔人的首领的人一定非常冷酷杀伐果断。
但是当南条晋在梦境中同云其深接触之后,他认为云其深还没有那个背叛师门伤害他和乘韵道长的家伙适合当魔君。
不过,云其深也有云其深自己的个性,他的决定都很理性,决定上也不是那么摇摆不定。
目前的情况可能是他们这些受伤法力没有恢复的人在拖他的后腿了。
云其深运用圆珠暂时性的束缚住了金麒麟的行动,这样他才能先处理那个沙虫。
如果以他的力气解决不了这个沙虫的话,那就选择其他的方法,把这只沙虫封印起来。
等查清楚神兽暴动的事情,解决完了后再作打算。
这是云其深在看见那些圆丹之后想到的方法。
所做就做,云其深开始念动咒术。
可当他正要发动的时候,那沙虫又朝着云其深喷出细沙来。
好在云其深有做防备,不然这次失败了就难以再抓到好时机了。
“漩涡——开——”
紫色的漩涡生成,漩涡中也便伸出锁链来将沙虫捆住。
云其深难免的心中自满,这种招数虽然是跟着魔之战域学来的,但是看上去很酷炫对不对?再加上这儿一招他真的很实用。
只是施展上要更费法力和空间。
如今风沙消失了云其深才能用这么多法力施展,如果风沙还存在,那他只能是徒手杀沙虫了。
他脑海里的画面就像拿破仑骑马的那一幅画,不过是他在杀沙虫……
沙虫也因为被云其深整得力竭所以很轻易的被抓进了漩涡之中封存。
接下来就是金麒麟了……
“你这头死猪还真是笨啊,你愚蠢到能随便中圈套将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了吗?”
金麒麟虽然被困住但它还是会冲云其深吼叫。
“老子就叫你死猪怎么了!有意见啊!有意见你就说话啊!说什么‘本神兽就是死猪’这种话啊!”
云其深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并没有很开心,他更希望金麒麟还和以前一样反驳他。
圆丹的法力支撑不了多久,所以云其深也是用相同的方法将金麒麟封印在了漩涡之中。
如今金麒麟没有了福源的能力,这种漩涡结界便能将他完全的约束了。
处理完金麒麟之后,云其深便抬头看了看天空。
为何如此晴朗的天,会发生这么多令人难过的事呢?
云其深叹了一口气后便转头回去了仇山这边。
仇山的结界在云其深将沙虫吸收进漩涡之后便解开了。
风沙消失,他持续的使用结界费法力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见云其深一回来南条晋就将怀中的婴儿交给了云其深。
“交给我吧。”
治疗婴儿云其深也是第一次,这个婴儿能从那沙虫巢穴里活过来也算是奇迹了。
难道那沙虫首领母性大发将这个婴儿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那不能啊,这个婴儿可是吃了它的孩子的。
云其深用治愈术从婴儿的体内逼出了一滴纯魔之血。
看着那一滴黑色的血,云其深不由得瞪了一眼仇山。
仇山到和个没事人一样木讷的看着他。
唉~没办法,随他去吧。
逼出纯魔之血之后,婴儿的脸色也有了好转,只是婴儿体内还是存在纯魔之血的。如果不能完全逼出来的话,这孩子怕是回不去常人的地方了。或许之后等见到姜琳可以拜托她,毕竟她会血术。
事件解决之后就是分别的时刻了。
云其深和仇山需要送度法门大师兄回去,而乘韵道长和南条晋也要回去境凌山了。
度法门大师兄一直有着一个疑问,他总是没有时间问出口。所以趁着还没有分开的时候他好奇的过去询问了乘韵道长。
“乘韵道长你们是怎么在这里迷失的?”
“这个……遇到了一些难缠的事情,不小心便受了重伤。”乘韵道长抬头看了看前面行走的云其深有些迟疑。
云其深微微侧首,他自然发现乘韵道长他有意隐瞒,他在度法门大师兄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便在南条晋哪里得知了事情经过。
将乘韵道长和南条晋伤成这样的人是歹炁。
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他难道要走什么佐助路线了?我可不是什么鸣人。再让我看见他,我非把他那一头绿毛全给他拔了!
云其深心里生气但他现在也不会把心中的想法表现了。
背叛不是云其深讨厌的,因为世上就没有完全服从他人的人。什么是朋友云其深没有把握,但他明白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然后帮助敌人的人不会成为朋友。
于此同时在西海的边界,一名黑袍人打了一个大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