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画面
“叮！”
李祭取出一枚数值1的金币。
李祭为系统同位神念捕捉到的信息，1金神龙币有23银回到龙珠。
系统建立一条新的感知渠道，望着苍穹一般的天花板，不由感叹道：“这就是二级生命体的感知视界，果然是别有一番风景。”
李祭摇身一变，能量体恢复到常人大小。
顿了顿说道：“这是脱离了物质肉身的束缚，纯以能量体观察到的景象，肉身的视界或许会有所变化，但应该没有能量体离谱。”
系统停顿片刻反问道：“或许？应该？”
李祭点了点头道：“脱离束缚之后，一直没有回到肉身，为什么失去感知渠道这么久？才传递出相关信息。”
系统道：“系统先验证了系统是否存在？宿主有无尝试以能量体变化神龙身。”
无！
李祭心念一动变化为神龙之身。
神龙之身的须尾鳞爪齐全，特性上也毫无变化。
神龙之眸注视盘膝而坐的肉身。
喃语道：“没有神韵和灵慧的存在，还真成为了一具臭皮囊。”
李祭以第二阶段能量体进行各种实验，因为不被物质层面所限制，地球所有地方都成为不要门票的风景区。
能量身体的力量无疑是神念的御物上限，而速度达到了惊人的十二倍音速，比起神龙还要快上许多。
但这并没有达到李祭的预期，对于纯能量体而言，这种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李祭沉默了片刻问道：“能量体脱离了物质层面的束缚，就算被各种未知因素影响，速度起码也应该接近光速吧！”
系统顿了顿回道：“物质对能量有滞留效果，宿主可以实验穿过实体物质，速度会比飞行慢上许多，推荐方法——遁地。”
李祭点了点头朝着正下方飞行，穿过实验室的楼板开始遁地，果然如同系统猜测的那般，在实体物质间穿行连一倍音速都没有达到，不过是在穿过岩浆层有另外一个收获。
系统开口道：“能量体在能量活跃的环境穿行，有提升飞行速度的效果，但是异种能量也会能量体造成微弱的伤害。”
李祭想了想说道：“那岂不是说如果能利用虚空灵气使用术法的话，那么火遁、水遁、雷顿是不是都可以安排上？”
系统点了点头：“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不过对宿主并无太大的增益。”
神龙打不过可以开无敌BUFF，然后利用空间置换指环，或者等待被许愿者召唤。
一个小时后。
能量体感官上变透明了许多，李祭感受到一种十分奇异的疲惫感，和肉身运动过度的虚弱不同，能量体没有太过强烈的负面BUFF加持，就好像汽车没油了一样。神念的力量几乎没有变化，不过飞行速度慢了许多。
“……”
李祭控制能量体回到肉身从沉睡状态中的醒来。
双目缓缓睁开。
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如同突发了什么疾病一样。
此时！
肉体已经达到了圆满状态。
就算异种细菌怎么演化也不可能让李祭生病，除非细菌出现智慧文明，弄出了会利用灵气修炼的细菌。
系统的人性光影弹出，开口道：“宿主！这就是你说的肉身视界微弱变化，是否对微弱这个词出现了理解偏差。”
“呕！”
李祭突然干呕了几下，多亏了对身体掌控度很高，否则就能达成雪上加霜的效果。
“我也没有想到五感加起来会造成如此强烈的冲击，这和单纯的视界完全不是一个层次，难怪苟越会把自己的五觉化作佛弃五仙。”
李祭睁开眼睛看到的场景带来强烈的心理上的不适，这是一种无法让人理解的痛，不成熟的我神思维根本无法适应。
究其原因！
李祭依然还是一个人。
只要是人就逃不过一些心理认知，只要智商和智慧没有出问题的话。
曾经有一个画家观察人类尸体腐化过程作画，也有一些大无畏的医者，大胆以人身上的各类分泌物入药。
但是这些和眼前的场景比起来，都是不值一提的毛毛雨。
李祭能看到自己眼睑蠕动繁殖的微生物，能看到空气中密布着各类污秽，如同对天地开了显微天赋一样。
味觉更胜过当初体验极味之舌，能品尝出空气中各种的味道。
五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恐怖的画面。
当然了！
如果仅仅是画面、声音、味道、感触、以李祭目前的心性也并非是不能忍受，欲戴其冠必承其重的道理。
但是真正的恐怖的是蕴含的各种信息，过不了构建出的心理这一关。
当初品尝出踩酸菜的脚患有几年脚气，用怎样的脚法揉捏，发酵过程中经历了怎样的变迁，这还是单纯的味道问题吗？
空气中难免会有各种粉尘，来源可能是某个熊孩子抠鼻屎的衍生物，也可能是马桶没有冲干净的衍生物。
数年来构建的常识难以更改，就像不能让一个人认为米田共是香的一样，尽管它稀释一万倍之后是茉莉花的香味。
以常人的视角打个比方！
如果说开启显微的能力，就是朝着茅坑仔细看一眼。
开启极味之舌就是轻尝一下米田共。
那么超凡的五感加起来，就是整个人浸泡在粪坑里面，而且还呼吸和体内连通。
“太恶心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先把道场弄出来，至少要保证我待的地方是一片净土。”李祭痛苦的说道。
“这或许是成为高级生物付出的代价，也不知道二级思维模型怎么克服这个问题，或许许多人一出生就是二级，所以直接适应了这种情况也说不定。”系统回答道。
“呵呵！”
李祭冷笑两声：“没用的，即使你口才突破天际，就算你把所用心理学的知识融会贯通，也休想说服我去吃米田共。”
态度很坚决。
这是一个持续要坚持的原则问题。
系统见说服无果，无奈道：“宿主既然适应不了，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