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禹王是石头?
“禹王当年强行炼化乾坤鼎时,罪臣便藏匿于大夏宫廷中,实属罪臣亲眼所见。”
“禹王被乾坤鼎所吞,其王后女娇娘娘为救他,亦被一并吞入其中!此定不会有错。”
飞廉相当肯定。
“可乾坤鼎中仅有一团灵魂,形似九尾狐,应是卿所言女娇娘娘。尚有一团灵魂乃是猿状,难不成乃禹王之魂魄?”
殷辛看着飞廉,他不相信飞廉会说谎,但乾坤鼎空间中就剩两团灵魂,此亦是事实。
殷辛曾寻遍乾坤鼎,再无所获,仅此而已。
“禹王乃人族,灵魂绝非猿状!那猿状灵魂定另有其人!”
飞廉摇头。
“既如此,难不成禹王之灵魂历经千载,不堪重负,竟泯灭于鼎中?”
殷辛开始妄自揣度。
“除那两团灵魂外,鼎中尚有何物?”一直未曾开口的孔宣,此刻却接过话茬。
孔宣亦有些好奇,按理说魂魄处在乾坤鼎中,若不受外力所控,定不会泯灭一说。
但禹王被吞是事实,魂魄不在其中亦是事实,那到底有何怪异?
“还有一块石头!成人脑袋大小,看起来挺普通的。”殷辛不在意的耸耸肩道。
“石头?”
孔宣眉头微皱,不过很快他猛地转身看向殷辛,瞬间好似想到什么。
“快取来!”孔宣忙招呼殷辛道。
殷辛愕然,不解其意。
瞧孔宣那猴急样,那破石头还会是禹王不成。
殷辛心底暗自嘀咕着,有些搞不懂孔宣联想到什么,手上倒也不慢。
他意念一动,将那块成人脑袋大小的石头自乾坤鼎空间取出,扔给孔宣。
孔宣忙接过那石头。
孔宣小心的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研究一番,表情愈加严肃。
殷辛有些不解的看着孔宣,搞不懂他为何神情会有此变。
难不成那块石头还另有蹊跷不成。
“或许这块石头便是禹王!”
过了好大一会儿,孔宣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殷辛深深呼了口气,尚有些不太确定。
“啥?”
殷辛懵在当地,他当真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不过一块普通的石头是禹王,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若非此言自孔宣嘴里道出,殷辛定会觉得那人是疯子。
飞廉亦骇然的看着孔宣。
很显然孔宣此言太过震撼,超出了殷辛和飞廉所能接受的范畴。
“这怎么可能?禹王乃堂堂人族,怎会是一块石头?”
殷辛深吸口气,走上前去,将那块普通的石头捧在手里,敲打一会儿,满脸质疑。
殷辛质疑归质疑,但他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相信孔宣绝不会胡言乱语。
既然孔宣这般说辞,那定有其道理。
“此石能在乾坤鼎中,自是不凡!”孔宣其实亦是推测,并敢妄下断言。
殷辛和飞廉倒是认同此观点。
乾坤鼎乃先天至宝,岂会吞纳一块普通的石头,岂非笑掉大牙。
“传闻世上有石族,号称开天一族,混沌时代开天辟地之盘古便为开天一脉。”
孔宣缓缓道来。
“呃……”殷辛为之惊愕。
盘古而开天一族,此亦是首次听到。
还是那句话,若非出自孔宣之口,殷辛定懒得去理会,甚至会将对方当做疯子。
“世上尚存石族一脉,只可惜自开天辟地以来,石族日渐式微,泯灭于众生之中,是否已彻底灭绝尚不得知。”
孔宣继续说下去。
殷辛闻言,不禁一阵,他倒是知晓一人,截教门下骷髅山白骨洞中的石矶娘娘。
石矶娘娘本体为天地玄黄外顽石,生于天地玄黄之外,经过地水火风,炼成精灵。
若按孔宣之意,石矶娘娘岂非便是开天一脉,与开天辟地的盘古同为一族。
“这……”
殷辛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太过突然。
殷辛并未提及石矶娘娘,生怕引起孔宣和飞廉的怀疑。
“若照仙师所言,那石乃禹王化身,禹王岂非亦是开天一脉?”
在殷辛看来,禹王明明是人族,为何会是石族,或者是孔宣所提到的开天一脉。
“本座亦不知,此事尚需大王日后慢慢探究。”孔宣亦无法断定,不禁摇摇头。
殷辛错愕。
“禹王是石族,禹王是石族……”殷辛喃喃自语,他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对了……”
殷辛猛地一震,他想到了什么,那是关于禹王的野史记载。
据说大禹之母在河边看到一块石头,这块石头与众不同,形似乾坤,天圆地方,一看就不是凡品。
大禹的母亲把玩时,不慎将那头石头给吞下去了,然后生下了大禹。
此便是禹生于石的神话传说。
还有据《淮南子》记载,大禹之子启亦是自石头里蹦出来的。
殷辛念及此,不禁骇然。
往昔仅仅是将这些当做编造的神话故事来消遣而已,可此时殷辛却不禁有些泛起嘀咕。
若传说是真,若孔宣所言非虚,岂不是说大禹非人族,而是传说中的石族,亦是开天一脉。
殷辛再次看向那块普通的石头,并无什么不同,但……
殷辛亦无法判断真假,随耸耸肩,未再多想,既然一时无法判定,何必纠结。
“既然无法判定,何必庸人自扰,禹王是否石族与孤何干。”
殷辛倒也坦然,未在纠结。
无论禹王是所谓的石族,还是传说中的开天一脉,与他有何干系,更不会影响到封神进程!
结合后世神话记载,殷辛其实相信禹王应是孔宣口中所提到的石族,且此石很大可能便为禹王。
当然殷辛不便多言,生怕引起孔宣和飞廉之疑心。
“启禀大王,罪臣觉得此石真身到底为何,可将其唤醒一问便可知。”
飞廉亦被禹王乃石族身份吓到。
当然石族这一说法他亦是头次听闻,同样若非话自孔宣口中道来,飞廉恐会嗤之以鼻!
但孔宣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他或许能触及到天地间一些他们所不可知的隐秘。
殷辛闻听飞廉之言,不由转向孔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