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乱世

上古时期,凤皆五色,为瑞着一,为孽着四。

似凤有四,其一鹔鹴,鸠喙圆目,到则旱疫之感也。

其二发明,乌喙,身躯极大,到之丧感者也。

其三焦明,长喙疏翼圆尾,到者水则干也。

其四幽昌,锐目小头,大身细足,脚若磷叶,到则旱也。

神域境内西王母坐下也有五大神兽,百鸟之王,凤凰第一,青鸾第二,金乌其三,毕方排四,拾魂第五。

两千年前,神域张若尘狼子野心,偶然得四头孽鸟,祸乱四起。东皇太一欲其斩杀,谁知消息走漏,张若尘先一步带领四头孽鸟在神域大开杀戒,东皇太一和好友虚皇道君与张若尘在神域大战六日六夜,神将损失惨重,人界也因战得祸,旱灾连起六载,西王母带着坐下神鸟下界救灾。

四头孽鸟毕竟乃上古神兽,众人不敌,节节败退,东皇太一和张若尘后又约定大战一场一决胜负,谁知张若尘狡猾,东皇太一尽以一人之力和张若尘还有四头凶兽斗法,东皇太一身受重伤,虚皇道君只能出手帮忙,本就身上有伤,这又和张若尘大战,再伤上加伤,张若尘也连连败退,过后,东皇太一以一人之力,神形俱灭也只能将鹔鹴、发明、焦明、幽昌打伤后封印于太行渊,张若尘乘机逃往人界。

西王母救灾归来,凤凰感知到鹔鹴,发明,焦明,幽昌全部被封印,凤凰哀鸣,兽性大发,打伤西王母后带领百鸟赶往太行渊。途中被虚皇道君和西王母拦下,施法将凤凰平静后,为防患于未然,西王母永镇太行渊,而后虚皇道君为了养伤将其五神鸟带到人间,历经几百年的辗转,而后在一千年前创立了潇云楼,又用大战沉于水中的上古玄铁耗时一百年打造了一把潇云剑,剑气凌厉。九霄云外楼外楼,后来因山河变貌,又久立于碧月湖中心的水岛上,后改名潇云楼。

又过了两百年,太行渊异动,虚皇道君受西王母传讯,赶到太行渊,原来是张若尘认为封印渐弱,想来带走四头孽鸟,可张若尘哪里知道西王母还镇守在此,西王母怎么会放过他,只能硬拼。

张若尘又在灵山修炼一千多年,可西王母却在这里耗了法力一千多年,哪里还是张若尘的对手,不到一炷香,西王母法力不敌,已经重伤,奄奄一息,虚皇道君赶到时和凤凰合力将张若尘打伤,并抽了一节仙骨,张若尘法力大减,仓皇逃于龙气大盛的北央国内。

西王母用尽最后真元开启神域禁术,将自己神形藏于凤凰体内,合二为一,西王母就是凤凰,凤凰就是西王母。

西王母死后和凤凰一起转世于人界一寡妇肚中,出生时,紫霞满天,百鸟朝凤,好一盛景。

西王母一出世,虚皇道君就将其带回了潇云楼,因虚皇道君不屑于动脑,不善给女婴想名字,直接就取名潇云,由于使用神域禁术,使得潇云五百年才长大成人,但天生神力,并赠潇云剑于潇云。

这几百年间,虚皇道君认识了一生挚友,并联合创立了六苏木白家,盘锦赫家,鹤壁江家,北邙奚家,从此成为四大仙门世家,世代以潇云楼为主!

“好,好,好......”台下响起一阵掌声。

有人举着手大喊着,“说书的,再来一段呗。”

“就是,就是”

“这虚皇道君也太懒了吧,什么都取名潇云。”

“诶!说书的,以前怎么没听你讲过这事儿啊?这是你新学来的?”

高台上醒木一敲,说书人笑眯眯的说,“大家不要再争执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老夫下回分解。”

坐在角落磕着花生的一翩翩少年郎听见说书人不打算继续讲解后,便打算起身离开,嘴里还念叨,不知是谁流传的,胡说八道,说的这么不堪,那虚皇老道就是好人......正念叨着,耳旁浮来一阵清风,只有少年郎才听得见的密讯,在他耳边说道,“主人,王后的人寻来了。”

少年郎快速起身,“知道了,咱们回北央去,出去处理掉那些人。”

屋外房顶,潇云正女扮男装一身黑衣躺在屋瓦上,听着里面那个熟来不能再熟人讲着她家的故事,心里估摸着,赫老头儿看我不回去在虚皇老头儿面前参你一本。

这姓赫的自然就是盘锦赫家的第六代家主赫玉,平时闲来无事就爱到这酒楼里面当一把不收钱的说书先生,过过嘴瘾。

赫玉从酒楼出来,就打算抄小道回家,迎其他三门世家的公子和少主前往潇云楼,不尽想这三门世家公子和少主还有本家的公子全部都在这盘锦街上。

这不,潇云大老远就听见有人讲故事,就一个人偷偷的跑到这里来听,留得几个少年到处寻人,着急不已。

从酒馆出来的少年郎,从盘锦街一路向北行走,打算出城后赶往北央国内,不料在大街上却遇见吵架的夫妻两,以为是男的欺负女的,就顺便帮忙教训了一顿,可谁知那妇女却倒打一耙非说是少年郎的不是。

少年郎百口莫辩,本想用法力解决此事,潇云在楼上就听见这边吵了起来,飞身下瓦赶来这边,挡住了正欲施法的少年郎,“吵什么吵,大老远就听见了,别人不就打了你丈夫一拳吗若不是你教训你的丈夫不对,他会出手?”

周围看戏的人越围越多,有人说潇云多管闲事,又有人说那两夫妻不讲地理。

少年郎一眼就看出来了潇云女扮男装,而且身上居然有凤凰的味道,长相也和西王母一模一样,正欲开口叫住他们不必争吵,那妇人又开始蛮横起来,还拦住去路,“怎样,打了人就想跑?我们吵我们的架,干你何事,你们两个人大男人,要是不道歉,今天就别想走,老娘赖着你们了!”

远处的四个人听见这边如此热闹,心想少主定会来次凑热闹,过来一看,还真在里面,还遇见了麻烦,赫清风乘人不注意,朝那妇人嘴里弹去了一滴药水,那妇人立马就昏倒在地,一动不动,那男的一下子就惊慌起来,看着快哭出来似的,对着妻子不停的摇晃,“柳芳,柳芳,醒醒啊!”见妻子不曾醒来,又对着潇云说,“小兄弟,今天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能杀她啊,求你救救她,求你......”

赫清风四人赶过来,都叫了一声少主,江陵转头对那男子说道,“呸,谁让你们无理取闹,遭报应了吧!”

赫玉本说离开,但是他闻到了他们赫家独有的药囊香味,出于好奇,便过来瞧瞧,正好看见赫清风用药伤人,疾步赶过来,悄悄用法术给妇人解后,拿了一袋钱给那男子,“快去药铺抓三钱的老山檀,点燃后给她闻上一刻,便可醒来,休要再无理取闹,我在旁边看的可真真的,若再惹是生非,就真的要动手了。”

一行五人看见来人,立马变得乖乖的,赫清风直叫了一声爹,便低头不语。少年郎看见此人发现他就是酒楼的说书人,心里便觉得越来越有意思。

赫玉衣袖一甩,“都跟我走,回去再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