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练功练傻了

一想到那些门派典籍,华夏的传承,阳岚儿就心疼了,艾玛,这些外国势力太可恶了,就算他们练不了,也要自己兜着,以免华夏迅猛发展起来,直接压倒他们头上去。

哼哼,这事儿先记下,阳岚儿觉得,这件事先不急,一旦时机成熟,她说不定能有点什么想法,不过,得从长计议。

“那你为什么会在山谷待了这么久?”阳岚儿将心里蠢蠢欲动的想法压下,开始继续询问内幕。

“门派的秘藏记载已经遗失,教廷也只有此山谷地图和钥匙,其他的并没有,进去秘藏似乎蕴含了许多机关,我得慢慢摸索,才能进去。”鬼师懊恼,随即五官一激动:“不过,经过三年的摸索,我差不多能进去了,只要有了钥匙,就能打开秘藏,重整我五毒门,不过,还差一点点,基地却被端了。”

“这样也好,基地覆灭,钥匙还在,我好不容易才拿过来,门派秘藏就是我个人的了,嘿嘿,五毒门肯定会在我手里振兴,光复祖师的荣光。”鬼师说得过于激动,那张老脸已经开始扭曲,估计从来没这么表情丰富过,所以脸部肌肉有些罢工。

“……”阳岚儿对面前这狂热分子默了:“教廷难道会白白帮你得到秘藏?”

“当然不可能,教皇那老家伙不过是想利用我开启秘藏罢了,他们的人就是研究再久,也打不开的。”鬼师不屑的说道:“我们说好一人一半,我自然先选。”

阳岚儿错愕:“那可是你祖师留下来的,你居然给老外一半?你就不怕将来无法跟你祖师交代?”

“哼,我自然也不想,可我现在无法跟教廷抗衡,而且,我若不答应,地图和钥匙我也得不到,那还不如交出去一半,好歹拿回来一半。”鬼师说得气愤不甘,似乎对此无可奈何,教廷的势力,堪比一个国家,目前没有任何国家敢捋它的虎须,他一个人自然没办法。

最重要的是,教皇的实力不明,在暗世界的总体排行中,都是前三的,目前没人敢去试一试。

“既然如此,你就不怕打开秘藏后,教廷直接杀人灭口?”阳岚儿觉得这鬼师的想法好奇葩,一会儿很凶狠,一会儿很正直,简直就是矛盾结合体,估计他自己对此也挺纠结的,心底想法一直都复杂。

“他们敢!”鬼师眼珠子一瞪,目露杀气,估计还真没有想过这种情况。

只能说,这半步先天的老头一时看得透,一时又单“蠢”得很,也不知道这些年都怎么过的,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阳岚儿无语了半晌:“为什么不可能?教廷那么多异能者和高手,教皇更是全球暗世界排名第三的神秘高手,你就半步先天,能逃得过?”

鬼师被问到了,无法回答之余,表情更加扭曲,似乎心底恨恨的,不甘和愤怒要冲破桎梏。

见状,阳岚儿没有了再询问的想法,这丫的脑子根本有问题,再某些事情上根本转不过弯来。难不成功法不全,练功练傻了?

“那钥匙呢?”阳岚儿直接问道,对于鬼师,她不想救,这种人,真的不值得。

难怪华夏暗世界对国外势力异常排外和仇视,应该跟黑暗时代遗失的典籍有关系,可鬼师明知如此,依旧跟教廷合作,本身就犯了忌讳。

不管他是何种理由,都不值得原谅,相信五毒门的先祖,宁愿断了传承,也不想自己留给后辈的东西,落入老外之手吧!

毕竟,东西留在密地里,以后有人发现,自然可以重整五毒门,而不是这样以交易的方式,跟老外合作。

鬼师为自己的心,多过为门派。

阳岚儿见鬼师木然的拿出钥匙,便直接接过,然后转身走了。

她并没有出手对付鬼师,他中的金蛇毒已经冲破穴道,往全身蔓延,用不了多久,他就得毒发生亡,而她不过是见死不救。

鬼师若真的以如此方式将五毒门再发展起来,也会被全华夏的同行打压的,因为别人不知道,他会不会是教廷扶持起来的爪牙和本地据点?这么多年来,暗世界就算实力不济,也将自己国家守得紧,哪怕教廷表面上在华夏传播了一些信仰,实际上根本没能发展起来。

路过那泛着绿荧的钵,阳岚儿好奇的看了看,随后戴上了一副胶皮手套,将钵弄进了空间放好,她直觉这东西不简单,说不定是五毒门的传承之宝。

所谓的钥匙,便是杰克口中的玉佩,鬼师将它取了出来,到是省了她一番力气。

阳岚儿灵识重新扫过这山谷,纳闷的依旧没发现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回去问问鬼师密地到底在哪里,就见双肩上的金银双蛇“嘶嘶”一声叫,纷纷跳到地上,往一个地方游去。

见状,阳岚儿挑眉,心下恍然,这金银双蛇应该就是鬼师在秘藏中发现并想办法唤醒的,所以双蛇对自己的窝肯定清楚。

立刻将什么鬼师抛在脑后,阳岚儿跟着金银双蛇走了。

不得不说,她的确对五毒门的秘藏挺好奇的,不过阳岚儿并没有纳为己有的想法,毕竟五毒门再厉害,也就是武者传承,她最多看两眼,也许会替五毒门找个合适的弟子传下去。

再不济,将秘藏彻底恢复,或者改变一些,让它依旧存在那里,等待它的主人出现。即便是教廷还想来,凭着手中的图也打不开了,而钥匙现在在她手上。

阳岚儿对五毒门的养蛊之术非常感兴趣,所以想着能观摩观摩典籍,若是不可为,那也不遗憾。

跟金银双蛇来到山谷角落的一块非常不起眼的草地处,四周除了草还是草,根本毫无异处。

但见金银双蛇围着一块方寸地游走了起来,转了几圈后,仿佛触动了某种机关,只听到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那块方寸地就犹如躺着的推拉门一样,从一个方面缩开了个仅一人通过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