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火药

“艺术就是派大星。”——【火影梗】

新的关系。

新的问题。

“我们需要想想，如何不让你的父亲，我的姑父兼岳父，不会把我丢进维吉玛的大牢里。”虽然莱纳德已经有了四位伴侣，但不久后和维雷拉德的见面会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翁婿交锋。

“维雷拉德先生肯定会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因为他最爱的女儿要嫁人了。祝你好运，我的哥哥和爱人。”薇薇安俏皮的说道。

“你确定要用这样的顺序？我的妹妹和爱人。”莱纳德说道。

“为什么不呢？我的哥哥有五个爱人，未来这个数字或许还会增加，但妹妹是唯一的，永远都只有一个。”薇薇安说道。

“......”莱纳德无言以对。

“作为布洛奇隆的领主，未来史塔克家族的族长，多几个伴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哥哥你完全没必要觉得难堪，特莉丝和凯拉也是能理解的。而且真要说起来，我才是那个先来的。”薇薇安说道。

“要好好相处。”莱纳德说道。

“我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就行了，你要担心的是娜塔莎女士的态度，她很乐意我和你在一起，但对史塔克夫人的头衔也是很看重的，搞不好布洛奇隆领主夫人的头衔她要要去争一争，她是个贪婪的女人，你是知道的。”薇薇安对自己母亲是很了解的。

“噢，我现在能申请退出吗？”莱纳德表情夸张的说道。

“你敢？”薇薇安似笑非笑道。

“我还真就不敢了。”莱纳德气势很足的说着很怂的话。

“我会帮你的。不管是声望还是地位，都会有的。”薇薇安说道。

一段甜言蜜语过后，薇薇安拿出了一小袋黑乎乎的粉末。

这是兄妹俩的小秘密，危险的秘密。

“就像哥哥猜想的那样，根本不需要炼金师，普通技师就能用木炭、硫磺和硝石按比例配置出新火药。”薇薇安说道。

这个世界在很多年前就出现热武器了，百年前史凯利格战舰上就安置了火炮，大陆上的军事要塞和重要城市里也都有威力远比攻城弩巨大的大炮。

但是由于高层的技术封锁以及施法者组织的监管协议，火炮被归为了炼金制品，在战争中的使用是受限的。

火炮没了关键炼金制品的火药，只是什么用处都没有的铁疙瘩。

火药的炼金配方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莱纳德的是没有的。但火药的成品，莱纳德想要弄到并不是太难。

炼金制品通过解析，逆向推演出配方是非常困难且危险的。火药这种易燃易爆的玩意，更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和美好生活说再见的重大事故。以莱纳德求稳惜命的性子，他是不会这样操作的，也不会允许薇薇安乱来。

但是，莱纳德偶然间发现了火药的华点——早些年从范妮尔老师那讨要来的火药和他从黑市重金收购的火药，竟然在成分上有明显的差异。莱纳德起初以为自己是被黑市商人给忽悠，但对方以脑袋担保没有以次充好，而且还现场试爆了一次。

那么就是范妮尔的火药有问题？答案也是否定的，火药同样能烧能爆。

简单的排除法，莱纳德直接把【黄油】从配方必须材料中剔除了。

接下来就是砸钱，暗中收购不同王国的火药了。为了掩人耳目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莱纳德与神秘客昆汀·贝克做了一段时间交易，北境走私大亨那里几乎什么都能用钱买到，别说火药，旧款的帝国火炮莱纳德都弄来了一门。

继续排除法。

【水银】、【蜜蜡】、【黑曜石粉末】等等稀奇古怪的成分被筛选踢出。

【木炭】、【硫磺】和【硝石】被莱纳德确定为主要原材料。

“硝石占比最多，木炭和硫磺约1比1，按照这个方向调配。”莱纳德靠着数学计算而不是炼金操作推算出了大概的占比。

相较于混淆了数十种杂物的配方，制作过程虽说也是按照不同步骤进行的分阶段的配置和保密，但弄清大致流程并不难——浸泡、压实、晾晒、槌碎、筛分。

私底下囤积火药，以莱纳德的地位就算王国和术士协会找上门来也是无碍的，但私自调配就是不同性质了，所以莱纳德在自个目标大身边杂人多的情况下，把这件事交给了他信任的人，同时也有这个能力的人，也就是薇薇安。

一年时间不到，薇薇安就直接出成品了。

“【木炭】、【硫磺】、【硝石】，1比1比7，配方还有进一步优化的空间。小分量测试里，新火药威力比术士协会那夹杂一堆杂质的旧火药强上五成。根据非线性提升，如果最大口径的火炮用上新火药，威力加强至少三倍，绝对超过普通施法者魔法护盾的伤害吸收上限。”薇薇安介绍着新火药，还对过去的法师同盟现在的术士协会碎碎念起来。

很显然，炼金师们不是不知道现在的火药是不纯的，他们之所以又是严格管控，又是故意混杂以减少威力，说白了就是维持自己阶层的利益和安全。

新火药现在是莱纳德和薇薇安的杀手锏，但同样也是能够引来灭顶之灾的宝物，两人都很清楚其中的牵扯。保密，必须保密，暂时连亲妈/亲姑都不能告诉。

“哥哥，你再看看这个。”薇薇安又掏出了几张图纸，某个物件的三视图设计图纸。

“火炮？！”莱纳德一眼就瞧出了薇薇安设计中的不凡之处。设计图上的火炮比他交给小丫头做测试用的旧款帝国火炮要精细的多，而且威力也必然要强上数倍，炮管更长，管壁更厚，口径更大。

“这里的角阀可以更方便的调节角度，这里是预留的准星，等以后有了实战数据，很快就实装上去。”薇薇安说道。

逆天的薇薇安，直接把今后大法师遭遇炮击的致死率拔高了几倍。

“哥哥先前提过的火枪，我也有了几种方案，不过因为可靠的工匠不够，所以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做出来。不过根据火枪配备的那种弹药里的火药分量，哪怕弹头有强化，也很难射穿大法师的魔法护盾。我倒是觉得把火药制作成投掷类的类似炼金炸弹那样的玩意更实用，加装触发装置或者定时装置也是一种不错的思路。”薇薇安侃侃而谈，恐怖如斯。

莱纳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花了好些年，也就摸索出了一个火药大致比例，几个不成熟火药的用法，他的薇薇安短短一年，就直接造物了不说，还升级改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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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一脸骄傲。

莱纳德需要静静。

“能有个有脑子的帮手，也是不错的。”薇薇安觉得既然是哥哥推荐的人才，她还是去见见好了。

当天晚上，薇薇安身后就多了个半身人小跟班，满眼崇拜的茵碧坦媞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