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顾春雪要拜师
林枫没有想到这个沈途找来的天师竟然如此地不拿凡人的性命当一回事,难道就不怕沾染上因果吗?
这位赵仙师看林枫只是淡然地看着他,竟然没有说话,那个绝色女子竟然用厌恶的表情看着他,顿时勃然大怒。
林枫是没有表情地看着他,是因为根本没有拿他当回事,而顾春雪厌恶地表情是因为顾春雪根本不知道修仙者的手段,以为就是个武林高手,毕竟上天入地的仙人只是传说而已。
赵仙师怒道:“你们这些冥顽不灵的凡俗,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座的手段,除了这个不开眼的小子和这个小妞,其他的全部去死吧!”
这赵仙师一言不合就要斩杀这么多的凡人,可见死在他手里的人应该不是少数。他抬手就发出几个火弹术,直奔顾家那些仆人而去,鸡蛋大小的红色火球,这几个火红的火球一看就是散发着惊人的气息,那些家仆和丫鬟都在这仙家法术下吓得瑟瑟发抖,而且火球的速度极快,他们也躲不开。
林枫哪能在这个长相猥琐的低阶修士在自己的面前杀人,林枫随手一挥,那些火球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弄得赵仙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用神识仔细的看了看众人,没有发现哪个人是修仙者,他看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难道是自己的法术失灵了?他对周围供着手说道:“不知道哪位前辈在此,在下是国师门人赵海林,向前辈见礼,请前辈现身一叙。”
半天也没有人站出来,就连沈途他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难道是此地有什么特殊原因,让自己的法术失灵了,赵海林有些怀疑。
赵海林只好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中品灵器飞剑,运转发觉,巴掌的的飞剑很快变成五尺多长,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向顾家那些家仆斩去。要说刚才的火球术,那些家仆只是害怕,这柄飞剑已经让他们崩溃了,那种飞剑释放的威压根本不是凡人能够承受的,就连吴兵这样的先天武者也在震惊仙家的手段。
眼看飞剑就要斩到那些家奴,那些家奴已经吓得惊慌失措,有的都已经双眼一闭等候着死亡的降临。
忽然林枫一下子就出现他们的面前,伸出右手的食指一点,正好点在飞剑的剑尖之上,散发着金光的飞剑寸寸断裂,化成一堆碎片。
赵海林也因为灵器损坏,心神受伤突出了一大口鲜血。怎么会这样,他没有看出林枫身上有惊人的灵压,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就是二人的境界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也顾不上伤势赶紧“咕咚”地跪在地上,不断地叩头,说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请前辈恕罪!”
赵海林的突然变化也给他身后的沈途也吓得愣住了,何况他身后的家奴,但是沈途也是反应很快,他一看在自己高高在上的赵仙师都跪倒求饶,自己的小命岂不是也掌握在人家的手中,那些仙师可都是杀人不眨眼之人,他赶紧跪倒不敢抬头,他身后的家奴见少爷跪下了,都都纷纷下跪。
顾春雪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见这个英俊的年轻人竟然是高高在上的仙师,而且要比那个赵海林要厉害得多,她心中是多么地羡慕,据说能够仙师都是有仙缘的,而且都说能够长生不老,是不这个木风也是几百岁的人了,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有仙缘,再过一个多月,自己就十六岁了,她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林枫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赵海林,说道:“赵海林!作为修仙者竟然对待凡人如此的嗜杀,恐怕死在你手里的凡人应该不少,今天遇到本尊也是你的因果,你还是为那些无辜凡人去偿命去吧!”
“前辈不能杀我,我乃国师的门下,师傅可是筑基大圆满境界的修士,要是杀了我,师傅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找海林一看求饶不行,换做了威胁,他以为林枫也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至于金丹期他都没去想过,试图希望林枫能够放过他。
林枫一抖手,一道一尺多长的风刃将赵海林斩成两半,他在林枫的面前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赵海林的鲜血溅了沈途浑身都是,吓得沈途和他的那些家奴亡魂大冒,不断地在地上磕头求饶。
“沈途!本尊本应该也将你斩杀,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也该着你命不该绝,本尊就暂时饶过你一条性命,如果你从今以后再为非作歹,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本尊都会将你斩杀,希望你好自为之。”
听到林枫说不杀他了,沈途哪里还敢不答应,连滚带爬地带着家奴逃走了,林枫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他还哪敢再为非作歹,自从回到家里之后一直都待在府中不敢出门,整天地担惊受怕,生怕林枫再来寻他,二十年后就染上疾病而亡。
看着沈途和他的家奴都逃走了,吴兵起身向林枫报了抱拳,表示感谢,也跟着沈途他们回了京城,在这只剩下李牧然和顾春雪一家人了。
李牧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硬着头皮来到林枫的面前,作揖后说道:“在下唐突了,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给仙师赔罪了。”
“李公子何罪之有,本尊也是一时兴起,能够结识李公子也是一种缘分,愿他日李公子能够金榜题名。”
“多谢仙师大人,那在下告辞了。”李牧然也不知道留在此地再说什么,也顾不上追求顾春雪了,就匆匆地离开了。
林枫见李牧然走了,也要离开,却被顾春雪给叫住了,她跪在林枫面前,说道:“多谢仙师大人两次出手救下奴家一家,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仙师能够收在下为徒。”
顾母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要拜林枫为师,但是一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跪在顾春雪的旁边道谢,主人都跪下了,家仆也接着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