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丝帕同心 前往不周

上回说道温香软玉床上,逍遥却被雪姬阻止……

却见雪姬从体内唤出绿丝帕,垫在身下,方才含羞带怯得低声说道:“公子,雪儿已经准备好了。”

……(此处省略八百字)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相拥而眠。

而雪姬在这之前将绿丝帕垫于身下,也不是随意之举。既合公子讲的故事中的习俗,又充分利用了此次契机,完成进阶。令其由三流先天灵宝进阶为二流先天灵宝,禁制由二十一道衍生为二十七道,威力大增。

虽然逍遥早在当年炼制的时候就留下了进阶的可能性,但若无机缘,唯有重炼才能提升,如今这般进阶也是巧合。

处子之血本是雪姬体内精华,与绿丝帕同出一源,极为契合,又是温养多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阴阳交泰之际产生的一缕造化之气融入其中,方有此奇迹。

第二日,神清气爽的逍遥走出佳梦宫,前往天地宫召见昨夜便从逍遥岛通过传送阵而来,已经等待多时的杜康、青玄等人。而雪姬则羞得不敢见人,躲在佳梦宫中当起了鸵鸟。

待了解了自己不在这段时间逍遥岛的状况之后,逍遥便投入建设工作。

万卷宫中整理典籍,九州宝库中整理收藏,血灵殿中注入精血,极天寒焰也换成了南明离火。又完善各种阵法、禁制等等,将逍遥岛和瀛台岛打造地固若金汤。

而雪姬真正成为公子女人的消息不过一时三刻便传遍了全岛,令所有侍女不由升起了小心思。

公子要了雪姬,岂不是说公子已经功法大成,再没有了约束限制,自己也有机会成为公子的女人。

逍遥岛中,侍女众多,虽然平日以姐妹相称,和睦相处,不过还是有些争强好胜的。比容貌、比修为、比舞技琴艺等等,当然最重要的是比谁更受公子的宠爱。

如今姐姐先一步成为公子的女人,岂不是说,自己已经输了一筹。不过做不了第一个就做第二个,众女暗下决心。

于是,逍遥每天都要接受无数的考验,痛并快乐着。男人一旦体验过之后,对于美色的抵抗力就直线下降。

好吧,这全是为自己花心找的借口,以逍遥的心境意志,除了对凤凰的诱·惑没有抵抗力之外,什么样的考验抵抗不了。

迎霜经过无数次的努力,终于将逍遥迷倒在温香软玉床上。就在逍遥又一次要放纵自己的时候,手上一枚精致的戒指中传出一缕气息,令逍遥惊出一身冷汗,所以情欲之念消散得一干二净。

戒名‘同心’,共有一对,逍遥和凤凰各戴一枚,乃是逍遥特意炼制,分属二流先天灵宝。戒指既无攻击又无防御,乃是特殊类灵宝。不仅可以感应到对方位置,通过戒指相互联系,最主要的是可以彼此召唤对方传送到身边。

当然有些特殊情况也是没办法召唤的,毕竟这对戒指只是二流先天灵宝。这段时间,逍遥也曾用戒指和凤凰联系,不过凤凰不曾理会他。

戒指中传出的气息让逍遥蓦然惊醒,凤凰和朱雀那边还没有搞定,自己竟然又在这里拈花惹草,这是在玩火**啊!

唉!温柔乡是英雄冢啊!

当即通过戒指向凤凰诉说万千情话,苦苦告饶,可惜凤凰始终没有回一句话。逍遥无奈苦笑一下,立即闪身离开佳梦宫,进入苦修状态,只留下迎霜幽怨的眼神闪烁泪光。

既是苦修,那么享逸宫中听曲赏舞是没有的,浴德殿中沐浴服侍是不要的,佳梦宫中鱼水之欢更是坚决不允许的。苦修之余,仍不忘时时向凤凰诉说衷肠。

五百年后,悟道宫中,逍遥从修炼中醒来,心中暗思。

“一会为一万八百岁,一元为十二会,一元会计十二万九千六百年。自盘古开天辟地至三族立族是蛮兽的时代,共历时九个元会。”

“如今初入三族时代,三族未及鼎盛,想来龙汉初劫尚有不少时日,吾还有一些时间做准备。”

但一念及幕后黑手的恐怖,逍遥便有一种紧迫感。

“不成准圣,就是棋子,而不是下棋者,就没有资格左右三族结局,是时候前往不周神山了。”

不周神山作为撑天之柱,高大雄奇,通天接地。作为洪荒中人,若没有到过不周山,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洪荒中的大神通者。

而且不周山位于洪荒中部,乃盘古脊柱所化,系洪荒祖脉,若是没有几件先天灵宝又怎么说得过去呢?

“不周山靠近麒麟族的大本营,天地五行诀,吾已得水、木、火三册。纵使不能从麟祖手中得到土诀,找个麒麟族小辈,观察运功路线,以阴阳神衍也足以推演出完整的功法。”

念至此,逍遥闪身出了悟道宫,传音吩咐雪姬等人看管好家园后,便直接动用空间神通火速前往不周山了。

逍遥传音,让以为公子出关,要沐浴一番,之后自然就是宠幸自己的雪姬好一阵失落。成大事者要做事果决,更不能沉迷于温柔乡,逍遥虽天性风·流,但也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

洪荒北部,空间轻微波动,一位体态修长,风·流倜傥的俊朗男子出现在半空中,不是前往不周山的逍遥还有谁。洪荒广阔无边,纵使逍遥一直使用空间神通,大半年之久也不过让眼中的不周山变大了一些。

“心血来潮?!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甚至会改变我未来命运的东西在这附近。嗯?那边有灵气波动。”

当即飞速向东南方向掠去。至一处山崖上,只见底下山谷中到处都是五彩瘴气。

谷中一棵绿油油的参天巨木,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吸引无数毒虫蜂拥而来。毒虫未至树下便已化作一滩血水,成为神木的养料,后面的毒虫仍如潮水一般涌来,似乎不知死亡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