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初练飞行术
翾楚说:“你还别说,古代的几个厉害的对对,就是都是道士出身的,看来我们道教还真是很牛啊。出了不少人才呢!”
琉璃娃娃笑道:“诶嘿嘿,主人是道士的名士还很多呢!不止军师……”
翾楚说:“还有谁?”
琉璃娃娃笑道:“有,财神范蠡,医圣华佗,药王孙思邈,名相魏征,大书法家王羲之……”
翾楚说:“我去,连王羲之都是道士?这也太厉害了吧!对了师父,刚才说张良是道士可有依据?”
吕洞宾说:“《史记》和《汉书》记载张良的晚年是在学道、练轻功中度过的。据《永定县志》记载,张良墓在青岩山。永定县即今湖南大庸县,青岩山即在大庸县的张家界。笔者最近到张家界游览,从林场场部沿金鞭溪顺流而下,步行十五华里到达“水绕四门”。此处绿水青山,奇峰耸立,旅游接待站的老同志指着对面插有红旗的峰头对我们说:“那就是张良从赤松子学道的地方。”只见那座峰头高二三百米,四面陡立如刀削,峻险极了,象张良那么大的年纪,要是没有经功,是很难上去的。可见《史记》和《汉书》的记载确有所据。”
翾楚说:“哦,看样子还真是要学轻功呀!”
琉璃娃娃笑道:“在古代史上,轻功和道家是形影不离的,以致成为道家的修身术和独特的标志。唐朝李泌修炼功的故事,就是一个典型例子。李泌生活在唐玄宗、肃宗、代宗年间,是肃宗的师友,也是谋臣,对平定安史之乱有历史功勋。后来不满当时朝政,乞归衡山,坚请退仕,肃宗给他三品俸禄,并为他在衡山烟霞峰建一座“精庐”名端居室,此室至今被称为“邺侯书院”。天宝十载玄宗召他入宫,给太子讲《道德经》。《旧唐书》记载他“遂隐衡岳,绝粒栖神。”李泌服气修道,周游名山,诣南岳张先生受道箓,专心养神练轻功,其功夫堪称奇绝。请看下面一段记载:“天宝八载,在表兄郑叔则家,已绝粒多岁,身轻能行屏风上,引指使气吹烛可灭,每导引骨节皆珊然有声,时人谓之锁子骨。”看来李泌这位道家信徒,称之为轻功大师是当之无愧的。”
又有,“无为观”道士练就的轻功本领,读来也令人心旷神怡,耳目一新。唐代诗人元结,有一次到湖南宁远去游九嶷山,山中有座无为观,元结就寄居在这个观里。观里有道士三四人,在深山崖边练轻功,被元结窥见,高兴之余,援笔写下一首七言古风,以纪其事,成为第一首记录和吟咏轻功的诗篇。
诗云:九嶷山深几千里,峰谷崎岖人不到。山中旧有仙姥家,十里飞泉绕丹灶。如今道士三四人,茹芝炼玉学轻身。霓裳羽盖傍临壑,飘飘似欲来云鹤。这是一幅活生生的深山练功图。九嶷山雄奇高耸的气势无为观幽静深远的状态,大壑深溪居高临下的惊险,轻功道士飘踏白云的逍遥,无不一一展现在我们面前,如临其境,如见其人,如睹其功,令人拍案叫绝!无须多说,可见道家是轻功的积极实践者,轻功是道家的传统功夫,两者密不可分。
吕洞宾笑道:“轻功是一种离不开“导引”的“轻举”或“轻身”功夫,也就是说,轻功是仗着气功产生的腾力来使身体向上升。这里,一个是“气”,一个是“飞升”,其思想和理论都可以从道家的学说中得到反映。老子是道家的创始人、春秋时的思想家、哲学家,著有《道德经》五千言。认为一切东西内含着阴阳两种对立的势力,阴阳两种对立的势力在看不见的气中得到统一。他除了提出“气”的思想外,还提出了“养气”、“专气致柔”等观念,这些都为后来的道家所吸收,并运用于轻功。庄子是战国时的哲学家,他继承了老子的思想,是道家思想集大成者。他的代表作《逍遥游》,体现了庄子“人应当脱弃一切物累,以获取最大自由”的思想:“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负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搏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同时还提出了“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返”的幻想。这里很明显地体现了飞升的思想,对道家的轻功是有极大影响的。郭象《庄子序》说:“读了他的书,自己好象经过昆仑山,入太虚境,游恍惚庭的样子。”
翾楚说:“可是师父,我想学腾云驾雾,并不想学轻功呢!”
吕洞宾笑道:“此法,面向西北方,足丁字立,闭目合气念咒:“我有玄元道心通,处处通飞穹奉请虚空神,急急如律令……”
翾楚听师父讲完,心想,就这样简单,这么简单的飞行术,不可能就草草几句吧!
翾楚说:“就这么简单?完了么?”
吕洞宾笑道:“就是这样简单,已经晚了,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好好的修道,达到一定的程度才会飞行之术!”
翾楚说:“天哪,觉得这么简单,人类就可以飞天了,那岂不是大家都不用坐飞机了!”
琉璃娃娃笑道:“主人,你也太想的过于简单了,这个咒语一般的人念了屁用都没有,这也是要修炼成仙得到的到了一定境界才会管用,今日祖师教给你,恐怕有他的道理!”
翾楚说:“呀!那你这样说,我马上就可以飞升了,要不我说是练练试试看?”
说着翾楚就兴奋的,面向西北方,足丁字立闭目合气念咒:“我有玄元道心通处处通飞穹奉请虚空神,急急如律令……”翾楚眼睛闭上,我觉得自己是有腾空之意,无非自己已经飞升到高空中了,居然能像孙悟空一样腾云驾雾了,别说是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了,自己就是站到云彩上小憩一会儿,就已经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