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最后的机会

UE再现于众人眼前，这是令所有人都没能意料到的事情，他的生命信号以及魔力反应应该已经完全消失了才对，不论是从什么角度而言他应该已经彻底死亡了才对。但他现在他从一道红光中再次现身于世，魔力反应以及生命信号正如他离开前的时候的一样高。

“吾爱，真的是你吗？”瑞秋问到，她的眼泪把脸上的装饰已经哭花了，她还没来得及处理。

“正如你所见。是我”UE用轻柔的语气回答。

“可是，恕我直言，大人。我们见到了你的所有生命信号都消失了，您是如何存活下来的？”湮灭号的指挥官问UE，他对此毫无头绪想要问清楚发生什么了，但他并不想冒犯他的帝王。

“你说的没错，我在那里的时候的确已经死了。”UE快速的解释到，同时他伸出手朝着一面墙壁招了一下手，随后几套个人装甲飞了过来穿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他走到了控制台前发出撤离的指令并准备好了一具发射装置。“但我同时是湮灭的先行官，我已经从生死中被排除了。当我死了后，我坠入了湮灭，但主人他并不在。而我见到了它者，他者们将我拉出了深渊之中，并告诉了我，我的命还没到时候。”

“你能回来就好。吾爱。”瑞秋欣慰的说到，那颗沉在她心里的巨石现在已经从山崖上滚落走了。

而UE也是才知道自己是不会真正的死去。他想起了席拉和他说过的话“在魔法的领域中，没有什么会真正的死亡，不论是多么伟大的事物还是多么渺小的。”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浪费自己的性命，即便他能办到逆转生死这等如此惊人的举动。在极大的程度上他实现了无限复活，不过这是由于他服务的力量给予他的特性给予他的特权。而并不是他自己的力量从头到尾。

“那湮灭虫该怎么办我的大人？连您都无法战胜他，我们还有什么机会？”指挥官问到UE，这时候的皇家舰队已经开始撤离出这片星区了。而湮灭虫们在背后像是在紧紧地咬着他们的尾巴一样的跟着，他不能再用一己之力去阻止湮灭之潮了，他已经见识到了虫潮真正可怕的力量，而他确信他们没有足够的力量去阻止。

“冷静，指挥官，凡事都会有解决办法的”

“但连您的力量都无法杀死它的话，我们还有什么样的武器能阻止它？”

“既然他们这么想要宇宙能量，那我们就给他。”UE回答，他一直在调整的发射器已经调整好了

“此话怎讲？”指挥官感到了疑惑，他不明白他说的话

“瑞秋，从易位船上找到的那些科技解析的如何了？”

“进度大概2成左右了，但依旧有很多东西我们无法理解。”

“武器呢？”

“我们通过逆向工程解析出了一种武器的基本工程，但也已经可以作为武器使用了。它的原造者称其为现实闪现弹”

“我们船上有吗？”

“是的，原型机按照你的安排在出发前就已经将其安装在了船上。随时都可以使用了”

“非常好。我们将会使用它阻止这些畜生。”UE说到，发射器已经对准了飞船后方的湮灭之潮，从显示器中可以看出，湮灭虫王已经从他的船上离开并用着强大的负能量作为推进与湮灭之潮同时追击着

“而现在，指挥官煞多卡，我将会把这个职责交给你。你作为这艘船的舰长你觉得你能胜任吗？”

“.....是的，我的大人”拜托尔·夏·煞多卡回答到，他已经为UE服务了半个世纪，作为UE的指挥官他是最为优秀的几为部下他从来没有让他的皇帝失望过，因此在面对诸如此类的重任时他便成为了这些事情的执行者。

UE将发射启动器转移到了煞多卡的一边，他将手放在了一个硬光球体上然后将它按了进去，按进了相等形状的插槽中，橙色的光从插槽周围的能量管中射出。实验性的现实闪现弹随即射出，朝着湮灭号的背后飞去，而这时候在前方的空间中出现了一三角形的紫色空洞。而空洞的紫色随着他们的接近变得越来越黑，非常接近的时候空洞中出现了点点星光。是出口！是负极空间的出口，友军飞船的信号在侦查器上一个又一个的显现了出来，而同时，皇家舰队周围的护卫舰们被湮灭之潮追了上来。

而这时候一艘小型飞船以超光速从湮灭虫王的旗舰上突然离开，并冲出了出口，但似乎没有人侦测到其存在。即便是UE和湮灭虫王也没有。在回到了正常宇宙后它启动了隐形装置，其中的驾驶员正在设定航向，朝着深空中的一个地方锁定了目标后一具与众不同的超光速引擎反应悄然的启动了。没有人发现了它的存在，而驾驶这艘飞船的人正是科曼·萨维奇·杜兰特。

在负极空间内，皇家舰队正在拼命的逃走，一部分是因为背后追击的湮灭之潮，更大的一部分更是因为刚刚发射的现实闪现弹。湮灭虫王的超级视觉看见了飞来的导弹，由于神经反射的原因他避开了。现实闪现弹从他的身边以近光速飞了过去，他立刻便感受到了异常，因为他的宇宙控制器开始不断地闪耀着，这说明有大量的宇宙能量正在他的周围。

“不！！”厄耐鲁斯发现了他们的伎俩，但为时已晚了。现实闪现弹引爆了。

巨大的现实扭曲从引爆了后的炸弹形成的一个奇点扩散到了整个负极空间，空间膨胀后又收缩了起来。这时候百人帮向虫王发来信息报告说湮灭之潮正在瓦解，虫后们也突然全部失去了联系，红色的爆炸从奇点中喷射了出来，上万艘虫族战舰在极快的速度里被炸成了灰烬，爆炸还在不断地膨胀。皇家舰队的曲速引擎再次上线了，因为这件实验性武器将负极空间原本的性质完全打乱了。曲速引擎在船后留下了收缩后的空间，这在他们背后由于爆炸形成的不断膨胀着的能量球上留下了一个不规则的空洞。

湮灭号中整艘船都在剧烈的震动着，所有人员除了UE外都坐在重力椅上将自己固定住以免他们自己被抛飞。UE则是抓住了控制台继续观测着全息显示器，看着背后的能量波的扩散以及他们距离出口还有多远，因为他们的导航员已经在寻求的庇护的时候由于船体的颠簸而撞的头破血流失去了意识。UE将他托了起来然后安置到了自己的重力椅上，而他自己通过扭曲重力将自己固定在了地板上不会因为颠簸而被抛起来。而这样也导致了领航员的岗位空出了人，这时候UE代替了他，暂时的充当导航员。

“不，不能这样的！我拒绝接受这样的事情。我是至高的，我是万物的新秩序，厄耐鲁斯必须.....”湮灭虫王伸出了另外一只空出的手试图将其压制回去，宇宙控制器中的能量顺着他的出力也一同被导了出来，这些宝贵的能量是他收集了无数个世纪的精华，但在这时候他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将这些力量释放了出来。

而他的湮灭之潮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现实被白光照射到后破碎成为了没有人或者神见过的颜色，UE让他的人将所有外部的传导器都展示关闭，让他们不要去看它们否则他们的精神会被一瞬间燃烧殆尽，这些未知的颜色无法跨越负极空间的大门散播到现实中，但还处于负极空间中的他们还依旧会被影响，扩张的速度要远远比这些虫子的反应速度要快。UE等人在最后的一刻抵达了大门，穿过了大门后负极空间的大门终于也因为现实闪现弹的爆炸产生的严重破坏而崩塌了。

同时在负极空间内，湮灭虫王被大门的崩塌分了心，他转头看向了身后，UE的舰队已经逃了出去，但就是因为这一下子的分心让他的防御松懈了，毁灭波在下一个瞬间将它一同吞噬了进去，他连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庞大的湮灭之潮的中心的那颗光球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可爱，反而开始变得吓人，最后变的十分不可名状。无数的虫子当场就灰飞烟灭了，不可一世的湮灭之潮现在支离破碎，剩下的虫子开始违抗命令遵从自己原本的野兽本能四处逃跑，但这他们的逃跑不过只是短暂的延续了他们的命几秒钟而已，毁灭波的光快速的将他们拉入了破碎的现实中。

现实闪现结束了。负极空间正在缓慢的修复着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等离子和一些丝线一般的物质正在时空的空洞上缓慢的编织着，看起来像是在修补一个黑洞。修补黑洞，那些物质与等离子就像是落入了黑洞了一样，只是在不停的落入其中，丝毫看不出来是在修补。但影响正在肉眼看不见的微观世界慢慢的进行着。

在一片虚无中，一只手抓住了一片残骸，这里是某一艘幸运的还剩下残骸的飞船的遗址，没人知道这是湮灭虫的船还是湮灭议会的。一双翅膀从残骸后伸了出，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出有一层力场正保护着他。当这个生物终于爬到了这片残骸上后他终于找到了落脚点，一根棍子的一端砸到了装甲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是厄耐鲁斯，他还活着，他的负能量足够强到抵抗爆炸，但现在他已经愤怒到极点了，他放眼看去周围上万光年的空间空无一物，没有一颗负恒星或者行星，或者任何负极空间中的独特天体。数百亿乃至数千亿的天体被一颗炸弹在几分钟里摧毁殆尽，不留任何东西在后面。除了厄耐鲁斯。

爆炸使得3万光年范围的事物灰飞烟灭，除了一样。湮灭之潮依旧存在，但损失惨重，那些在负极空间里其他地方待命的湮灭虫们感受到了主力舰队的毁灭，百人帮的其他成员发现了他们主人还活着，但他释放出的怒火使得他们根本无法靠近。

“厄耐鲁斯，必须存活！”湮灭虫王在虚无中吼着，没有人能听见，他朝着黑暗中释放出了大量的负能量冲击震慑的刚刚修复出来的负极空间，但这时候一盏黄灯划过了黑暗朝着他飞了过来

“智慧生命已锁定。”

“是谁！”他转头看向背后，他看到了一只黄色的戒指正在他背后发着光。

“来自阿索罗斯的厄耐鲁斯，你有向他人施加莫大恐惧之能力。”戒指用着机械一般的固定模式的声音说到“欢迎加入塞尼斯托军团。”

而湮灭虫王没有回复，他被黄色的灯光吸引着，感受到了灯光中莫大的恐惧。恐惧之光照亮了他的脸，而他逐渐的把手伸向了戒指。

UE等人在刚刚逃出了负极空间后的与已经逃出的舰队汇合，然后在经过了一整整合后舰队报告了UE他们所在的位置在哪。他们现在正位于星系的边缘，距离那个未知的人类造物只有几个秒差距。他们打算在附近的星域进行阻拦，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发射了一颗探测器试图在第一次接触前先近距离的弄明白它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根据估算他们将会在2星期后与对方发生接触，因为他们在脱离了负极空间后发现了那个物体的速度突然加速到高级曲速朝着他们飞了过来。

在这段时间内他们在不断地修复受损的部队，并将附近恒星作为采集作为材料转化为物质作为补给。上千万个防御平台被部署在了那艘船会经过的大片星域，并将2颗岩态行星完全改造为了要塞世界，两个要塞世界上都配备了堪比在这之前他们捕获的战争世界相当的普通军武装备，只不过缺少了主要武器。他们只花了一个星期就布置好了整个防御工事，而永恒之火与收割者们在其中一座要塞中安置了恒星诱导装置，打算在敌人跨越了他们最终的防线时使用的最终手段，将附近的恒星提前衰变并压缩，产生出足够将任何飞船都摧毁或者彻底瘫痪的冲击波，即便是先行者的战舰也无法承受。

在这片星区周围有一层庞大的带电星云环绕着，为了确保人类飞船会直着向他们飞来，UE将这片星云扩张至了更广大的区域，让他们没办法靠从星系的其他方向驶来。因为他们如果不从这片星云的空缺口经过的话他们将会直接闯入收割者的星域遭到无法预测的抵抗，要是他们再企图从星系的外侧绕路，那只会失去原本的导航星的位置作为指引并迷失在太空中。在最坏的情况下他们甚至可能会直接进入卡伯虫群的控制区，那只会让他们经历更加糟糕的事情。

同时全部舰队将星区藏匿在了一个星际尺寸的幻象中，由于是使用魔法制造的幻象，人类的探测器对此将会毫无作用。为了办到万无一失，UE打开了一本亚普赠送他的古书，根据亚普的话这本书是在他曾经在地球帝国的时候从一个叫伦道夫卡特的人那里得到的。那个男人的行为非常的诡异，而他的穿着也十分的复古，他似乎是想用尽办法将这本书烧掉，但最后失败了，在他犯下了多条地球帝国的法令如：私藏大量禁书，非法停留在公共住所，多次触犯星区宵禁等。

在最后特工试图将他逮捕的时候他以一种未知的方式人间蒸发了，而那些特工在那次任务后之后多次抱怨头疼，并出现了严重的精神疾病，最终参加抓捕伦道夫卡特的所有特工都住进了精神病院，在尝试使用了强神经控制剂后都依然失败了后，他们被执行了安乐死。在他们死前他们的口中不停的在喊着一些疯言乱语，并不停的试图将那本从他那里收来的书销毁，并且不断地陈述着一件事情“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停下！耶耶耶耶！不要让那些东西从里面出来！耶耶耶耶耶耶！不能，不能...耶耶耶耶耶耶耶耶！”但他们无法准确的描述出是什么样的钥匙。

最后这本书传到了亚普的手上，而现在这本书给予到了UE的手上。他从这本外观看起来是用某种生物的皮肤或者恶魔的制作的封面的书中读到了很多事情，并且发现了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东西，这些东西就像是他的主人湮灭般的复杂，但它们并没有固定的显体，只有纯粹的抽象存在，一些来自于生命本身的巨大恐惧之力，这让他在对这些存在的认知能力大打了折扣。

他很快的停止了阅读它，因为他感受到了这本书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精神影响，他只有少数情况下会感到如此的头疼，像是有人在玩弄他的脑子。他经常感觉到这本书似乎是活着的东西，在他用手去触碰的时候，书皮似乎在缓慢的蠕动着里面有东西正在爬着。那些像是面孔的部分更为活跃，有好几次他甚至感觉到这本书在咬他的手指。最后UE将它锁在了他的主人给他的一个私人口袋空间中，这个空间和虚无深渊一样的黑暗，宽广。当他这么做了后他感觉到了解放，在他耳边的那些诱导性的耳语消失了，他终于的到了解放。但或许那只是他自己认为的。

就在第九天，探测器终于传来了信息，是关于那艘船舰的所有消息。在对那艘船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后，时间转眼又过去了4天，而这是发生接触的前一晚上。这时候UE正在自己的房间内，准备着自己的武器。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需要更多武器，因为他自己就已经比帝国其他的武器都要危险的多了。这时候瑞秋出现在了他的房间内，这不是全系影像，而是一台以瑞秋的形象制作的机器人，这台机器人是由量子扭曲连接着瑞秋的中央处理器，而在拜尔星上UE的宫殿中也有着一台以UE为形象的机器人。这是用于他们之间进行远程实体交流的通讯器。

“吾爱，明天我们将会与敌人交战了”UE在说话的同时抱住了她，经管不是她本人，但那仿生材料的质感如同真人的触感。

“而你会为我们的人民杀死他们”他们二人的双唇互相亲吻了上去，然后UE一件一件的脱去了她的外衣。经管这些衣服也仅仅是模拟器制造出来的硬光代替品。露出了她身上穿着的拜托尔人的内衣“无上之耀呢？”UE的嘴唇离开了她，然后问到

“已经入睡了。”而在同时她也脱去了UE样子的机器人身上的装甲以及内甲，他那副强悍的身体一览无余，粗大的肢体被鳞片覆盖着很难看出他肌肉的形状，但这仅仅只需要她触摸一下便可知道了。坚如磐石的肉体丝毫感受不到可能会被摧毁的感觉。

“我的妻子啊，我的妻子啊”他们再次亲吻在了一起，而这一次要比上一次长得多。她感受着来自机器身体中的她丈夫的温度以及触感。他挑逗着她的敏感带，触碰了一会后又停了下来，随后他们倒在了相同位置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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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UE起了床，而瑞秋也醒了。他们互相简聊了几句后就换上了装备，回到了岗位上面对即将到来的敌人。

不久之后一艘3公里宽的小船出现在了侦测器上，所有人都全神关注的看着它一点一点的接近着他们，穿越星云。最后，它出现，黑色的骑士冲出了阴霾的树林但却陷入了另外一个更危险的。而潜伏在这片树林的野兽们已经全部都伺机待发准备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