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强硬的手段

在此界之中,本来还打算隐晦的掌控一番,但看起来文森特有些迫不及待了,甚至还打算与自己为敌。

这就让他产生了完全掌握的想法,就更加不可能让自己所能管控的东西脱离控制了。

文森特的这一番行为,其实也代表了许多人的想法,就是在仙道诸多世界,名义山是他的功劳,事实上也是如此,若是他想掌握权力,肯定会有人不答应,即使答应了也会有所不忿,严重者甚至反目成仇。

就是因为从开始就将事情交给别人,是完全的交出去的那种,所以才会变得人畜无害,似乎受到了很多尊敬。

当初去域外战场之时,那次不是意外的意外,就是有人不想他再继续出现,当时他已经在仙道世界之中建立了很高的威望,甚至还有雷霆学院副院长的职位在身。

当时在天庭任职的一大部分人都是他的门生,怎么可能不让人起别的心思。

当初威势一时无两,江汉珍以为的躲在雷池之中,以为这是避嫌,免得被人所忌惮,但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经历了一次意外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了,竟然将自己生命寄托在的别人的仁慈之上。

如今想想,都觉得很可笑,寄托在别人身上,这不就是在告诉别人,在畏惧,在还怕吗。

为了确认一番,就使劲的折腾,最终觉得有一丝危险,就会有如身上影响平衡的东西一样的清理。

帝王之道,极为霸道,将所有东西都看成是自己的,就连一个个体,也会当成身体的一部分,只要违反了自身几的意志,就会进行随意的修正,不管是你是怎么想的,因为对他的意志造成了影响。

当了此事,江汉珍也开始接触权利,也感觉到若是有人不停话,阳奉阴违,甚至做一些违反自己意志的事情,就会毫不留情的清理,不会因为别人是怎么想的。

若是今后在遇到当初让自己出意外的人,江汉珍肯定不会去责问,或者是讨个说法。

而是会说:“理解,理解,你技高一筹,我陷入这等计谋,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有此相法,江汉珍就感觉自己对心性的掌握似乎更上了一层,好像前路少了很多阻碍,一切的事情都能想得通了。

一些禁忌规矩,或者是忌讳,在他的意识中逐渐的消散,就连道果都活跃了些许。

也明白这是自己彻底的独立了起来,找到了真正的自我,到达了一种无所忌讳,逍遥自在的境界,天地是我,我就是天地的无碍之境。

甚至有一种我意由心的感觉,心中明白,这是将前行道路的一部分枷锁给挣脱了,做到了真正的无字。

犹如树苗一样,只有不受任何压制的树苗,才能茁壮成长,没有了外力的干涉,如何生长全在自然之间,而不是根据别人的意志需求去成长。

如今再也不以前头顶的上的东西放在心上,而是站在了与头顶上东西的同一高度,可以平视对方,而不是担心别人什么意识,别人什么想法,或者是我做这些会不会让别人忌惮了。

而是一种真正的自由无碍。

江汉珍心中产生一阵明悟,自己的大罗道路似乎就在这里。

忽然之间的感悟看似一瞬间,但其实过了好长时间,江汉珍抬头一看,所有的管理之人已经来到了开会的地方,安心的等待着,有重斧手在旁边守着,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来打扰他。

江汉珍对此极为满意,见众人都已经来齐,就扫视了一眼众人,让这群大喽啰们顿时站得更直了,深怕挑出一丝毛病出来。

江汉珍这才说道:“今日叫大家来,就是安排下一步的工作,这次行事想必大家已经知晓,就是用最短的时间,拿下整个亚迪斯领地。”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所制定的计划我也看了,但行事之间犹如战场,战况瞬息万变,这个几乎虽好,但对于变通之法上有些滞涩,不能灵活的应对任何事情。”

一群喽啰都打起精神听着,知道江汉珍会颁布什么决定了,甚至事情还不小,会影响到每个人。

就听江汉珍轻声说道:“所以就这种问题,组建一个作战部,专门从事研究战况变化,以及后续解决之道的事情,由各喽啰大队抽调人手组成,由我亲自管理,不归各喽啰管束。

另外,我担任这次作战的总指挥,掌控全局。”

江汉珍虽然声音很轻,但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让一众喽啰都心里一颤。

这件事的利弊他们或许不能完全看明白,但以此推断,就会发现自身少了很多权利,不再是每个大喽啰领着自己的喽啰分别作战,或者是互相联合,而是都要听从调配。

这项决定一出,他们就知道以后干什么的只能做什么,别的事情想插手很难,都要听作战部的指挥。

有人想要争辩一下,当想到刚才的那一番情景,以及站在重任身后的重斧手,就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

甚至有一种感觉,只要说出反对的话,重斧手的斧头就会落到了自己脖子上,最终只能说出一句大人英明。

其实江汉珍还真打算这么干,若是听话还好,若不听话,就随便的找点这些人所犯的事,身后的重斧手就会动手,甚至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还好,刚才一百多人的教训还在,让他们心有顾忌,只能服从,只要这些事情落实下去,就是想做什么都已经不可能能了,没有人会跟随他们。

而且,所有的喽啰的脑海中,只有这个组织而已。

第一件是成功,以后的事就好办多了,江汉珍又说道:“以后专门武力职业,不再叫喽啰队,称为蓝光队,编制不变,十人一小队长,队长队副个一名,百人一中队,队长一名,队副两名,千人为大队,设置队长一名,队副三名,总称为蓝光护卫军,由我统一指挥。

其余的辅助人员,各部分尽快送上自己的内部编制,不可插手乱逛护卫军之事,蓝光护卫军也不可干涉管理部的事情,若有违背,以叛变处理。”

‘什么?怎么可能这样?’

“这不合规矩,我们本来打下底盘是由我们自己管理的,怎么可能不能插手,那还打什么?’

一时间许多人都开始面面相觑起来,各自用眼神交流着,似乎是不满意见江汉珍的绝定一般。

以前就犹如分封制度,现在是集权制,当然会有人受不了,原本的利益被剥夺,是个人都会有想法。

但在江汉珍的等待之间,还是有人口不由心的答应着,最终出了几个是在舍不得自己权利的人,几乎都答应了下来。

而江汉珍冷笑一声,对着身边的一个重斧手说道:“去外面蓝光护卫之中,将所有作战部的人抽调出来,集合在一间屋子里。”

“是,大人。”这名重斧手说完就转身离去。

下面的人顿时慌了,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甚至有要离开的打算,而江汉珍没有理会,就对另一名重斧手说道:“你去将每个小队他们的副队长,通知他们开会。”

重斧手犹豫了一下,问道:“担任,蓝光护卫中没有副队这一职位。”

江汉珍笑着说道:“没有,就让他们选出来一个,能当官,没有人会拒绝,而且限他们三分钟之内选出来,若是错过时间,你看谁顺眼就让谁当副队。”

重斧手心中一凛,顿时说道:“是,大人。”

江汉珍说这些时候,并没有背着这些人,而是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说着。

而下面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对劲,场面有些失控,甚至有人要起身离开,但没有经过江汉珍的同意,如何能随意的离开,就门口的重斧手也不是好想与的。

终于等到江汉珍安排完了两个,一个中队级别的人忽然站起来,说道:“总指挥大人,我尿急,有些憋不住了,能否现在就离开,马上回来。”

而接下来就有人眼睛亮了起来,看起表情,已经想好的理由,江汉珍笑着看着这人,说道:“稍等一会,我在安排一件事情。”

这位中队点了点头,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心已经飞向了外面。

如今每个小队,甚至中队都已经有了一定的势力,即使离开,也能存活下去,没必要在这里任人拿捏。

只要让他们离开,就立即带人走,走的远远的,不信还能拿他们怎么样。

而江汉珍对着身边的重斧手说了一句,重斧手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江汉珍说了什么,他们这次没听清,但肯定不是好事。

虽然有人疑惑,但还是架不住自己做主的诱惑,等江汉珍不在说事,就有人立即站出来说道:“总指挥大人,我独自不舒服,想出去一下。”

“可。”江汉珍轻轻的说道。

这人立即向外跑了出去,而这时候,刚才那个尿急的一阵暗恨,刚才合适他先说的,应该是他第一个出去。

但又一次被人抢了先,一个中队站出来说道:“总之会大人,我老婆生孩子,要出去一下。”

“这事大事,去吧。”江汉珍笑着说道。

这位中队立即跑了出去,而这次刚才尿急的这次抢了先,就抢在别人面前站了起来。

但没等他完全站起来,站到一般的时候,接着就听到外面有人慌张的喊道:“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在过来我就喊人了。”

吓得这人顿时不敢动了,半站半坐的在半空中悬着。

接着就是一声惨叫,但还没完,接下来又有人喊道:“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中队长,你不能随意杀我的。”

“饶命,啊···”

伴随着一阵慌张的惨案叫,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而这位尿急的顿时慌了,站也不是,坐了不是,外面的事情他还如何听不出来,若无意外,先他出去的两人肯定已经不在了,让他内心极为恐惧。

不止是他被吓坏了,就连所有的人都被吓坏了,他们没想到江汉珍会来这一招,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个个的吓的坐在原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刚想悄悄的座下去,就见江汉珍向他看了过来,吓得浑身都在发抖。

江汉珍就奇怪的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憋不住了?那就去吧。”

“不不,能憋住,我又憋回去了。”这位中队立即说道。

江汉珍看着他的样子,就问道:“能憋住那你这样干吗,在练功吗?”

这位中队顿时吓得大汗淋漓,浑身都湿透了都没敢动一下,脸红脖子粗的说道:“总··总·总·指指··挥挥挥大····人,我··屁··股受··了伤,做··不下··去。”

结结巴巴的牙齿打着颤说了半天,才将一句话说完,江汉珍听得直想掏耳朵。

等这位中队终于说完,江汉珍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保持着。”

这位中队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但好歹知道这是哪里,他害怕他晕过去之后,脑袋就会搬家,晃了几晃,最终还是站稳了。

强撑着对着江汉珍说道:“是是··是,总··总··总··指挥···大··人人人。”

江汉珍听得感觉怎么那么别扭,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变得这样了,就是他说话的时候,江汉珍都深怕他这么就接不上气就过去了,但好歹是说完了。

神识扫了一眼,发现气脉只是暂时郁结,还能恢复,可能是惊吓过度,等这事过去就好了,毕竟他和不想有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队长在队伍里,那样很耽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