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大与小
世界很大，但又很小，有的时候世界大的广袤无垠，任谁也无法在人生这短暂的时间里踏足这个世界的全部，有时却又很小，小到浓缩在一些人的手中，掌握世界的命运，近在咫尺
谁也不能完全断定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会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因为谁也不会知道下一秒即将发生什么，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变化，即便是拥有千里眼的寥寥几人也没有这样的可能
所罗门即便能够看穿自己之后的世界究竟会发生什么，但也不知道自己在跨越千百年，来到一场圣杯战争的争夺，从而引发了世界毁灭的要因，也完全不会料到自己被盖亚阿赖耶用尽积蓄救了回来，然后被各种暴打，自己的魔神柱现在还在接受来着世界各地的英灵围殴
似乎是又像在迦勒底一样举办了宴会，只不过是围殴自己的魔神柱的，不过以前自己是负责管理的，现在是负责给被围殴的魔神柱提供魔力，让他继续坚挺不被弄死的，当然自己也理所当然的享受其中，谁叫魔神柱们这么作死呢
而被人简称金闪闪的吉尔伽美什拥有容纳万千的宝库，里面的宝物数不胜数，乌鲁克的王，以人之身对抗神明，最古之王
但他也不会知道，即便拥有全知全能之眼，自己的挚友恩奇都死于自己的创造者，自己最后的骄傲寻找的不老药被一条蛇吃下，从此孤高傲慢的英雄王失去了他骄傲的一切，开始勉励人民治理国家，以贤王的姿态落幕，哪怕在各式各样的时间线里，出现在英灵战争之中总是会被各式各样的傲慢和意外被弄死
这个消息传递到自己的英灵殿，本体也完全无所谓，王就要有王的气量，哪怕因为各种原因被弄死也不能轻易发怒，然后继续各种意外死亡
至于梅林，他的眼睛只能看透现在，却不能知晓未来，他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的变数，但这一切对他而言也足够了
那个偷窥狂，因为英灵殿没有梅林的存在，如果有他可能会被各种摩擦，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所罗门，当初可是被忽悠的很严重啊，不对他来点重头戏，我罗曼所罗门是闹着玩的？
相比于以上三个人拥有堪称无解的的眼睛，那是冠位魔法师的门槛，拥有这双千里眼，才具有成为冠位魔法师的基础，所罗门已经不是冠位了，因为浪出祸患被盖亚阿赖耶罢免了，候补的就是梅林……但他还没死……，或者说身为半人半梦魇的梅林，还藏身在理想乡里，人理灭亡都威胁不到他
同时还有无限的寿命，可能什么时候，真的被弄死就成为真正的冠位了，最菜的冠位，虽然可能在此之前要被打成猪头
型月世界绝大多数人是获得不了这双眼睛的，也谈不上什么看穿一切，那只是说笑，而智者可以相对而言的看透一些东西的本质，凭借一些细微的线索以及缜密的推断，加上仔细的思考，从而推断接下来或者是过去发生的事情，虽然可能有些误差，但比起眼睛他们更相信自己的头脑
而那三个例子里所罗门就是一名智者看透了一切将自己的所有归还给上天，吉尔伽美什是战斗系，虽已王的身份落幕，但他的历史战斗才是主流，梅林是废材系，已贤者之名辅佐亚瑟王，最后悄然消失
智慧可以让人类拥有无限的可能，做到一些不敢想象的事情，以及思考一些逆天改命的事情，这是需要想的，因为某些事情总会改变
在一座编号为23的村庄里，福尔摩斯正在照顾格尔达的妹妹，现在她的病情因为格尔达在村落外采集的药草，面色康复了许多，而自己只是来帮忙关照一下，顺便探查一下情报
自从玛修和咕哒子在第一次出去探索时就发现了小女孩格尔达，在一系列帮忙以及做客之后福尔摩斯已经大概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原因，但还没有说出，因为还不能下达结论
手中的机械将她的身体数据原原本本的扫描完成，和人类并没有什么差距，只是因为身体原因整体比一般人，要脆弱和虚弱的多
轻轻的把被子给她盖好，格尔达正在隔壁的房子里织衣服，福尔摩斯轻手轻脚的慢慢走出去，在一个安静但可以看到村庄大致的角落里，拿出烟斗优雅的点燃，手腕的通讯器缓缓的亮起，全息投影的达芬奇萝莉版愁眉苦脸的说着
“做不到，这里的人类和泛人类史的没有什么变化，无法修改身体特质来适应异闻带的崩塌”
“我猜也是”
烟雾在他的周围环绕，眉头紧锁，出神的看向那些正在辛苦劳作的小男孩们，虽然稚嫩但还在为了接下来的生存劳作着，周围没有任何一个大人的存在
成年即是死亡，男性如此，女性亦是如此，并且在15岁之前未生育也只能面对死亡，他们坚信死亡之后会被瓦尔基里带走，成为永生不死的英灵
但实际上……只是巨人多了一些口粮罢了，虽然灵魂之类的的确存在，但科学系的福尔摩斯并不考虑这些东西，这里已经是持续成百上千年的法律了，已经深深的刻入他们的思维，成为一种铁规一样的存在，但福尔摩斯在最开始的愤怒之后就变得理解
这个世界，这个异闻带不能再存在更多的人类了，这个村庄的大致结构福尔摩斯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其实很简单，但又包含了人类基础生存的必需品
其中最关键的食物的催生是由魔力进行，人类根本无法使用，而土地原本的品质已经无法长出适合人类食用的食物，一般土地长出的食物，只能是剧毒，村庄整体被魔力环绕构建出一道魔力屏障，预防巨人的进攻
这里一个村庄的魔力需求就是这样，维护起来固然简单，魔力需求并不高，但问题是需要从不间断的维护，食物的问题根本无法解决，在快速催发食物而不影响品质的问题后，根本不能奢求彻底的清除土壤的污染，而屏障也是如此，除非将巨人全部杀绝，这个工程量几乎恐怖，无法做到
疯狂的巨人会围着村庄绕圈，不时的出现，因为神志已经崩溃，但身体的需求还是会让他们自主的行动，也就是吃，人类就是最好的食物
而这种村庄一共拥有100座，做出如此苛刻和残酷的法律似乎已经可以理解，任何人道主义都要在人类生存的前提下全部靠边。这个时候能够延续才是最基本的要求
这样，一个小孩子的村庄出现了，因为思维的稚嫩和信仰的囚固没有更多的想法和思考，因为身体的脆弱和无力，不能在有了想法而付出行动，因为时间的限制以及材料的匮乏，在有了行动之后的做出物品，而后因为已经成年而死亡，这样的法律可谓是天衣无缝
“但是啊，女神啊，人类还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想法的，因为人类就是这样啊”福尔摩斯微笑的看着，一旁已经做完劳作，正在蹲在一个角落里，稚嫩而又生疏的对照一张因为时间和长期的使用而变得枯黄残破的图纸，在慢慢的，生涩的组装着一把弓弩
一些材料已经变得老朽古老，一些零件却还崭新如初，可以看出，这把弓弩起码已经经历了5个人的手中，图纸已经过去近百年，将自己的思想以及武器传承在下一个人的手中，让他们将自己的遗憾完成
福尔摩斯笑着看着这一幕，无论是怎样，人类在执着追求完成一样东西时最值得敬重，因为哪怕再微小的事情对他自己而言也是莫大的发现
或许这把弩机还需要在经历更多的人来接手，或许他在这个人面前已经完成，在尝试过后，威力太小，继续研发，传给下一代人，一次一次，不断的改变，不断的实验，可能最早之前的人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之流传的东西和想要实现的事情已经变得连自己也不会明白
但福尔摩斯不太想看到这样的结局，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太短了，在有了足够的思维，心智逐渐成熟可以完整处理这样的事物时距离成年也没有几年，这样的事情也会被改变的
异闻带相对于泛人类史的另一条道路，只是走歪了，原本这样的情况应该被世界抹掉，但因为世界被所罗门做了一次人理灼烧后世界本身还在处理，然后被乘机钻了空子
在迦勒底被冰全部冻结的时候，计划就开始了，外神强行干涉世界，用七个异闻带来彻底否认泛人类史，并且取得了成功，因为世界本身在处理之前大量的情况还没有缓过气来，而盖亚和阿赖耶直接就是完全被切断根本无法远程操作
世界白纸化了，而空想树就是更进一步，让异闻带变成事实，代替已经覆灭的泛人类史，成为真正的历史，空想树就是核心，异闻带从某种意义上即是空想，不过空想树就是将此变成事实
世界也很快恢复过来，开始自行反抗，因为本来是因为一瞬间处理全世界除迦勒底以外因为错误被修正然后变回来的人，陷入超负荷处理中，然而……直接除迦勒底外的人类又都不见了，该处理的就没了
所以恢复了的世界当然不承认一堆已经可以说是错误的历史，这里已经被所罗门切断了，也没有所谓的时间线衍生，只接受一种事实！
然而空想树已经差不多扎根对此造成影响，世界本身也拿异闻带没什么办法，充其量里面塞几个英灵打打游击战，而塞进去冠位级别的都做不到
虽然冠位七骑可以说是称号，也代表的是一个实力的象征，但这东西盖亚阿赖耶自己都没有订好，谁是谁，他们自己也不能召唤英灵的本体去世界里面锤人，外面当然一样
因为英灵殿相对于一种容纳机构，只许进不许出的那种，盖亚和阿赖耶也没有什么办法，英灵殿的这个容纳也只是针对于死人，活人没有要求，或者说能够以生者造访英灵殿的也没几个，就连阿赖耶和盖亚需要英灵帮忙也是召唤出来的
理所当然的抑制力召唤当然要强一截，相对于容纳量要比圣杯战争的高一个档次，因为圣杯用了一个魔法使为源头链接根源，召唤英灵，但始终是媒介英灵分身最多为狂巅峰
而抑制力本身就是根源，召唤的英灵可能比本体还要强也就是冠位级别——神级，当然能够驾驭这样的力量的不能说多，但也不少，只是召唤这种级别的英灵很肉疼，要消耗非常非常多的本源，除非必要所以能不召唤就不召唤，让世界自己召唤去，而冠位七骑也成了称号，因为盖亚和阿赖耶哪怕不计代价，不求损耗，也只是能在外面召唤不同的七个职介的冠位出来
世界本身……召唤的级别也只是狂巅峰，可能世界感觉到威胁最多召唤半神级别的从者出来，这就是上限了，更高的权限被阿赖耶和盖亚直接锁定，无法召唤，但是世界本身召唤还是有一个好处的，那就是消耗就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福尔摩斯自己也是这样被召唤出来的，一般来说自己在特异点结束后就拜拜啦，这就是世界召唤和魔术师的召唤不同，世界召唤就是利用自己的权限在对方的领域里面召唤，消耗相对于没有，代价就是特异点结束了自己也跟着结束
魔术师召唤就是永久式的，只要自己魔力供给够了就可以召唤，当然圣杯战争不一样，因为媒介是大圣杯，许愿后也会跟随消失，性质也不一样
最让福尔摩斯无奈的是，异闻带的人类也是如此，在异闻带消失之后也会跟随消失，不是魔力之类的事情而是世界本身不允许，因为异闻带就是错误，里面生存的人类在泛人类史看来也是一个错误
而这就是一个难点，究竟怎么样才能让世界的抹去失效亦或者怎么样让着一万人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