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零六十九章

这样尤为顺利而且出乎我预料的情况,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那种感觉真的就好像一首歌里面写的那样,无敌是多么的寂寞,无底是多么的空虚,不得不说,我的天赋和运气简直就是互补的两样东西,天赋不够运气来补,运气不够天赋则是我继续前进下去的动力,在这样近乎于天降奇缘的情况下了,我本来对道的感悟几乎等同于零的体质,再被整片天地的道,以及这太阴太阳的降临,从而淬炼到一种很是难以形容的身体的强行塑造下,我算是勉强明白道的含义了,这就好像我本来就是一个去外国务工的普通农民,但是日复一日的接触到那些各式各样的语言,所以再怎么愚笨,我也能够流利的说出一口英语,这道就这般醍醐灌顶的强行改造了我对于道的接触,这么一来,就算我真的是什么道的绝缘体,也被硬生生的塑造为了所谓的道的优良导体,我虽然不知道这样的改变确切的作用,可我那聪明的小脑瓜子还是明白了这眼前的情况会对我以后的修炼带来多么大的影响和改变,总的来说我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过接下来不得不面对那两个等着我感悟蜕变结束的家伙,还真的挺头痛的。

不过这个时候的我根本就来不及对那两个家伙有过多的关注,因为这个时候的太阴太阳之力,就这样不住的蔓延在我的身上,两个巨大却不知道按照多少比例缩小的球体,释放着和我第一次修炼无上太阴功的时候,如出一辙的炙热和阴冷气息,本来对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奇异感官,但是在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却猛地爆发出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波动,这巨大的波动让我有着瞬间的失神,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我视线外的世界都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都是一片的猩红,就好像那一切都是我的错觉,仿佛那一切那这一刻都变成了另外的样子,是一个充斥着血液气息的新世界,浓郁的血腥味在这时候不住的蔓延在了我的旁,让我有着一种想要逃离,却又止不住内心的冲动,甚至有那种想要将这一片天空给尽数吞噬进我的身体里的奇怪冲动,仿佛我的一生都是在这个血液世界里面度过,我的一切都必须要源源不断的血液进行洗礼一般。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情况,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当我这样突然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内心里面突然涌出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想要疯狂嗜血的念头,无论怎么样都压制不住,可是我内心的冲动里的那一丝丝理智却又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要遵循身体的本能和客观的规律,血液并不能解决掉一切,但是杀戮杀戮根本就无法避免……

我唯一记得的是,血光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不住地四散分离,那本来还等着杀掉我的两人,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寂静了下来,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充斥着所谓恐惧,下一刻突然就四分五裂了……

而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走过了一道很是悠长的隧道……

随着我的逐渐深入,我才发现这里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宫殿,沿途到处都是装饰华丽的残岩断壁,仅仅从这些点点滴滴的冰山一角,我就可以脑补出曾经这个宫殿的辉煌程度。

四周的壁画倒是十分完整,每张壁画上都可以看到一个浑身都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雄壮身影,要么用手撕开他从抓住猎物的胸膛,血溅射了他一身,要么一手穿破猎物的胸膛,硬生生的扯出一个血淋淋的心脏,或者直接将猎物像有一部抗战剧一样,像撕鱿鱼片一样就把猎物撕成了两半,更有甚者,直接一口就把猎物的头颅像吃苹果一样咬开。

我光是看看这些壁画,就壁画里面残留的那种肃杀,血腥,将一切猎物当作玩物,食物,甚至零食来对待的那种把一切生物都归于自己食物链的那种理所当然,感到骨头都有些发凉。

我仔细的留意了一下,图中那些被血腥屠杀的,勉强能看清楚大部分躯体的生物,发现龙的九子连带着龙,统统都在壁画上来了个全家福。

囚牛最爱音乐,以往常蹲在琴头上欣赏弹拨弦拉的音乐,那人很体贴的如庖丁解牛那样,拿一把很钝的刀,慢慢切割着囚牛的骨头和血肉,让囚牛好好听听骨肉分离的声音。

睚眦平生好杀,喜血腥之气,其形为刀柄上所刻之兽像,所以那人就这样将其的血肉之躯雕刻成了一柄不停滴血的刀。

嘲风平生好险又好望,其形象常饰于殿台角,于是那人便将其头颅斩下扔下了悬崖满足了嘲风的喜好。

蒲牢受击就大声吼叫,充作洪钟提梁的兽钮,助其鸣声远扬,于是那人就将其当做了一口大钟,直接击打的支离破碎。

狻猊喜欢蹲坐,佛像座下的狮子是其造型,但由于狻猊的读音有点像蒜泥,那人就直接把狻猊捣成蒜泥模样蘸着肉来吃。

赑屃又名霸下。形似龟,好负重,长年累月地驮载着石碑,于是那人直接搬来了一座巨大的山脉,直接将其压成了肉泥。

狴犴又名宪章,形似虎,平生好讼,所以那人将其捣成肉泥,直接做成了一枚宪章。

螭:或螭首,肚子能容纳很多水,在建筑中多用于排水口的装饰,于是那人就将其捣成了肉泥不说还硬生生的压榨成了血水,让血水顺着沟渠缓缓流动。

貔貅:能吞万物而从不泄,故有纳食四方之财的寓意,于是那人直接将其一口生吞活剥。

至于龙,则被那人硬生生剥皮抽筋,做成一身真真正正的龙袍,其余的肉体器官均做成了各种菜肴,全身的血水,脊髓,脑髓全部当做饮料喝进了腹中。

一边看一边走着,那些画面简直让我感到触目惊心,被那个残暴的男人虐杀的生物,无一不是历史长河中闯下过滔天威名的强大神兽,他们死的种种情形要么完全贴切他们的特性,要么完全背反其道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