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八十三章紫山族的危机
紫山候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让族中小辈来历练的事情,居然会将周围所有的大族之中的嫡系全都没在了里边,虽然他紫山族没有受到损失,但却也将周围所有大族的怒火聚集在了紫山族的身上。
尤其是自己族中长老逃回去之后所用的理由,别说是骗他了,恐怕就连外族之中的小孩子都骗不过。
若真有仙人的物品被人攻击爆发,他族中的长老又怎么可能会逃的性命,别说是蛮荒山林之中,恐怕就是整个世界都会受到极大的震荡,身为紫山族的长老,居然骗人都不知道编合理一点,让紫山候也是不禁暗骂了一声废物。
若是真有仙人物品被攻击爆发,而他族中长老又能活下来,哪就是这件仙人的物品已经被消耗到了极限,这样的情况下,最应该做的反而不是逃跑,而是将这件物品带回来。
轻轻感应了一下身后跟着的一道道人影,对于族中长老的恨意又深了几分,如今有这么多部落在,虽然他是周围的第一高手,但紫山族也仅仅是在这蛮荒山林附近称王称霸,与外界的大家族和皇朝之间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他又如果能够压制周围所有的部族,将仙人的物品带回族中。
看着前方的紫山候如同一个紫色的小太阳一般,闪电般向着山林之中飞去,身后的一个个人影也是竭尽全力紧跟在后,带有仙气的物品下界难得一见,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抢回族中,又怎么可能被紫山族抢去。
道宫远处的一个山顶上,紫山候的身影落在山顶,轻轻感应了一下远处的道宫两个字,面色顿时大变,转头看了一眼身后一道道身影,也是不禁暗暗叹息一声,又骂了一次族中逃回去的那个长老太过废物。
带有仙气的物品近在眼前,如果只有紫山族人,他自然会以最快的速度动手,以免被人发现,但如今这么多部族过来,天知道这仙人物品是不是还能激发,虽然他族中的长老都能带着四个孩子逃掉性命,显然这件仙人物品的威力已经低到了极点,应该不会给他带来太大的危险,但他又怎么会浪费自己的力气来消耗仙人物品,然后被别的部族渔人得利。
现在最好的选择自然就是等待所有的人到齐之后,在商量出一个办法分配的办法来,想到自己族中长老为了逃得性命,居然会将已经没有多少威力的仙人物品留在这蛮荒山林之中,紫山候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也是冷着脸静静的看着前方写着道宫两个字的山门,不说一句话。
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想法,回去之后一定要弄死逃回去的那个长老,仙人写的字,还有这里的建筑,加上前些天这山林之中凶兽的暴动,如今却在这蛮荒山林之中完全感觉不到强大凶兽的气息,这些都在极为明显的指向了一件事,这里不但有着仙人的物品,还是一个仙人门派的山门。
如果不是族中的长老太过废物,而且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将这个消息通知了上一次来这里的所有部族,这里应该被紫山族所独占的。
一个接一个身影出现在周围,贪婪的看着前方明显带着仙气的道宫两个字和明显与部落之中的建筑风格不同,而是以门派的形式出现的建筑群,眼神之中的贪婪毫不掩饰的从脸上冒了出来。
“我最宠爱的孙儿,也是我雷泽族中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居然没在这样的地方,紫山候可有什么要说的!”一个高大威猛瞳孔成淡金色的老人,眼神之中不时有闪电飞出,看向紫山候,带着极为霸道的语气道。
“在这样的地方,我的孙儿也没在了这里,可你紫山族却能够全身而退,紫山候就不准备给我们一个说法!”一个身边站着一头金色巨狼的老人,看向紫山候眼神之中闪过寒光,甚至带着几分杀意,极为冰冷的道。
罗浮大泽之主眼含凶光,轻轻向着紫山候的方向迈出一步,与另外两名族长形成了一个三角,将紫山候完全困在了正中,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却是表露无疑。
而紫山族进入山林的上万人,也是一个个脸色苍白的看向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紫山族的人居然被另外几族完全分割包围了起来,而且一个个眼带凶光,杀意更是毫不掩饰。
“我若出手,你们三人之中必然会有人给我陪葬!”紫山候的身影如同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般,身体周围紫色云雾弥漫,就算是屹立在三人的包围之中,声音之中更是带着十足的自信,他是这方圆五万里的第一高手,就算是三人联手,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
“但你和你们紫山族今日在这里的,却不会有一个能够活下来!”站在金狼的身后,金狼族长的声音之中完全没有一丝感情,有金狼在身边,几人之中他的保命能力是最强的,自然不会在意紫山候的威胁。
一道道雷电闪过,一条巨大的蛟在头顶盘旋,却又与下方的雷泽之主如同一人一般,而更为古怪的是下方的雷泽之主没有说话,而上方的蛟却开口道:“你们若死,外面紫山族会是什么下场,紫山候你也不是小孩子,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就算是在几人的包围之中,紫山候的身影也是越来越大,气势惊人到了极点,压迫的周围所有人灵魂颤动,但心中却已经是一片绝望,在这几人联手之下,自己绝无生机,几族攻击之下,紫山族也会被除名,这一切他并怪周围这几个种族太过势利,如果换成他,他也会做这样的选择,这就是蛮荒之中的生存法则。
如果现在那个从这里逃走的长老出现在他的身边,紫山候发誓,他一定会直接一脚踩死,本来紫山族是有机会得到这个仙人留下的遗迹的,但因为这个长老的选择,现在却落到了最为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