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真小人,假君子!
回到宿舍之后我们就躺倒了床上睡下了,第二天早上早早的醒来,下楼吃了一点东西就到了班上,班上零零星星的坐着几个妹子。
我坐到座位上扫了一眼,发现不时的有女生在往这来看,我悄悄的把手机从怀里掏了出来照了一下自己发型,也没乱啊,难不成今天太帅了女生们对我产生了好感,这么说葫芦岛吴彦祖的称号不是白起的。
我咳了两声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耙子,我们男生喜欢把梳子这种东西叫耙子,把梳头叫搂毛,我拿着耙子在头上搂了两下让发型更有型,可怜自己已经十八岁了还是老处男一个,想想也真够悲哀的!
我抬头看了看前面,那群女生“嗡”的一声低下了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长得帅果然走到哪都能成为万人瞩目的对象。
我低头的时候余光突然扫到了一个人正在看我,我抬起头发现有个戴眼镜的男人正盯着我看,那种看让人浑身上下不舒服,我瞪了他一眼,他转过了头,过了一会鸭子也进来了,班上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上厕所上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掉进茅坑里了”
“你嘴里就不能蹦出来几句好话”
“不能”我答道。
很快素描老师来了,不过她今天倒是没有找我事,可能是把昨天的事情忘了,又或者是今天心情好了,反正也没怎么看我。
“同学们今天我们画透视图,把书打开翻到15页”
素描老师在黑板上讲了一会,然后让我们自己开始练习,我拿起素描笔画了起来,不过说真的这东西也不是很难,至少比我画符简单多了。
你可不要小看我这符,你看我随便抽出一张符就用,没准那种符我已经画了成千上万遍才将它画熟练,我拿着铅笔在画纸上画了一个透视的花瓶,画完之后上了明暗对比色然后放在了桌子上,开始练习起来画符,画着画着我感觉脖子都酸了,我抬起了头刚好和学习委员的眼光接触在一起。
那家伙正紧紧的盯着我们,我动了一下鸭子,鸭子抬起了头“怎么了?”
“你看前面?”鸭子顺着我头点的方向望去。
“这小子怎么盯着我们看?”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眼神特别的奇怪,像是在认什么人?”鸭子低下头沉默了一下。
“确实,他好像在认我们的样子,妈的,这老小子,是不是找刺激,要不是看他是学习委员老子早打他了”鸭子低着头愤愤的说道。
“这小子是不是认出来了我们的样子了!”我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会吧,我们都打扮成这样了他还认识?”
“你不好认,但是我好认啊,你看我长得这么像吴彦祖一看就看出来了”
“你少瞎几把扯,就你还吴彦祖,长得跟个猴似得”
“你还有脸说我,就你长得跟车轱辘碾过的一样,你瞅瞅你那瘦骨嶙峋的样子”
“光腚的笑话没穿裤子的,你也不瞅瞅你那狗精样……”
……
我们说着说着开始互喷了起来。
“后面那两位同学你们在干嘛?”说着素描老师走了过来。
“把你们画的图拿出来!”她说道,我叹了一口气把图拿了出来,班上立刻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回头朝我们这里看。
“这是你的画的?”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是的老师!”我点了点头,她上下打量我那眼神非常的复杂。
良久,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你以前学过素描吧,要不你就是个天才”
“报告老师以前没学过九年义务教育就教会了我吹牛逼,我也不是什么天才就是个倒霉蛋!”老师听了我话瞥了瞥嘴。
其实我觉得画符和画画是一个道理的,掌握了一种方法融会贯通再画其它的就简单多了。
“你的呢?”老师转头看向了我旁边的鸭子,鸭子哭丧着一张脸拿出了一张图纸,上面画着一个大圆圈还点了几个点。
“你画的是什么?”她问道。
“我画的是饼!”鸭子哭丧着脸说道。
“饼,我看你是撑傻了,站出去!”说着老师把画纸扔到了他的脸上,我低着头强忍着笑意。
鸭子低着头不情不愿的朝外面走去,素描老师走到了讲台上。
“我挑几个学生的画的拿来我看看”
“第一排中间的那个,第二排北边的……最后一排南边的那个”我呼了一口气走了上去把画交上去。
“接下来咱们看看这几位同学画的素描,先看第一个,画的是一个电视机,但是大家有没有发现电视机的四角最后没有交于一点……看看最后一个同学的花瓶,大家可以看到无论是花瓶的明亮还是线条的勾勒都处理的非常干净整洁,而且你看看他的比例大小是不是和实物很接近,再看看的瓶颈处处理的也非常的好……”老师把画纸全都用磁铁扣在黑板上一一分析,说到最后发现还是说的是我的画的好,不过说实话我只对画符有兴趣。
“大家掌声鼓励!”
“啪啪啪”班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很多女生笑很甜的看着我,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但是班上只有一个人对我不爽就是学习委员,这家伙正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如果不是看他是学习委员我早上去打他了。
很快放学的铃声响了,我伸了一个懒腰靠在了墙上,鸭子一脸的不悦走了进来。
进来之后这小子就说道“妈的,臭娘们敢让老子站外面,如果不是看她是老师我早上去打她了!”
“……”我吧唧了一下嘴,这台词怎么这么的熟悉。
我扭了扭脖子看了看前面,发现学习委员那小子还没走,正盯着我们看。
“鸭子你看着小子是不是欠揍,老盯着我们看!我看他想举报我们啊!”
“他敢,让我知道了非打断他的腿”鸭子正在气头上,说着对着桌子“彭”的一声锤了一声,吓得那小子赶紧走出了教室。
我和鸭子站了起来准备出去吃饭,刚走出教室突然迎面走来一个秃顶大叔,他挡在了我们前面,我们抬起了头打量这个大叔,正是后勤主任。
“你们两个让我找的好辛苦啊,跟我走吧!”我一看没办法了只好跟着他走,即使现在我们跑了可是他知道我们是那个班的终究还是会找回来,除非我们不回来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鸭子看了看我哭丧着脸。
“看到没,这小子就不是个男人!”
“妈的!”鸭子愤愤的骂道。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那天晚上怎么没见你们嘀咕,出手手倒是挺狠的!”后勤主任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们紧紧的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小黑屋,进去之后这家伙把门关上了,我心说难不成他还敢打我们。
进门之后他把灯打开,这是一个放体育器材的小屋子,里面放着各种体育器材,鸭子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上去,然后把旁边的一个篮球拿了过来在手里拍。
后勤主任关上门之后转过了身,突然这家伙就像疯了一样冲到了鸭子身边对着鸭子就是一脚,鸭子直接被他踹翻在了地上,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后面的玻璃柜上,玻璃瞬间被撞碎了,我当时也是一愣没有任何的防备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完了之后他又上去对着鸭子踹了两脚,嘴里还骂着“还敢玩球,老子把你踢成球”鸭子估计当时也被踢懵了,在地上晃了两下脑袋从地上悠悠的站了起来。
他踹完鸭子之后拎地上的一根铁棍怒气冲冲的朝我而来,我立刻反应了过来,拿着旁边凳子就迎了上去,还没等他到我跟前我举起凳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砸了过去,这家伙“闷哼”一声被砸在了地上眼镜也被砸碎了,鸭子这个时候也冲了过来捡起地上滚动的铁棍就准备抡,我赶忙拦住了他。
“鸭子冷静!”鸭子估计当时也被冲昏了头脑,我推开他那一刹那他“嗖”的一声甩出了铁棍,索性没有砸到他的头,但是还是砸到了他的腿,这家伙被砸的“啊”的一声惨叫。
不是我不想打他,是这一棍子下去我估计能把他打个半死,四十岁的人你这一棍子很可能就要了他的老命,到时候我们就得牢底坐穿了。
我放开鸭子之后,鸭子又上去踹了他两脚。
我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到了老家伙跟前,但是不要误会我这是防身用的,老家伙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我们说道“你们别走,我要你们好看”说着拿出了手机。
我拿着木棍坐在了凳子上“你去叫人吧,能叫多少就叫多少!”
“好,你们别跑等着!”他指着我们说道。
接着他走到了外面,用水龙头把头上的血给冲了冲,过了不到十分钟校园外响起了警车声,我和鸭子坐立不安,心说这下麻烦了。
但是警察来了之后我倒是松了一口气,来的人不是别人是沈警官,后勤主任走在前面耀武扬威的样子,我心说叫人叫了半天就是叫的警察也真是够了,沈警官到了我们跟前暗暗的摇了摇头,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说怨我们咯!
“你们都跟我来,到警局做个笔录!”沈警官装着不认识冷冷的说道,我也没有吱声跟着他往校园外走去,幸亏这个时候校园里人不多,我们快步跟着他到了外面,坐上警车到了警察局。
坐在审讯室外面的长凳上等了半个小时,老家伙从里面走了出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秉公执法!”沈警官对着老家伙说道,老家伙走到我们身边瞪了我们一眼。
“你们两个进来!”沈警官冷冷的说道。
我们跟着走了进去,沈警官放下了笔“说说怎么回事吧?”
“掏跟烟!”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玉溪烟抽了一根递给了我,我幽幽的点上。
“其实呢这事还得从前天晚上说起……”我们把那天晚上的事和今天中午的事怎般这般的讲了出来。
“那这么说我还不能怪你们了?”
“你怨我们就不对了,会伤了我们的心的,你想想我们不也是为了完成你交代的任务吗,那他打我们我们就让他打啊,我们不也是自卫吗”沈警官摇了摇头看着我们。
“这件事有眉目了吗?”他问道,我呼了一口气。
“快了,快了!”我说道。
“你别说快了,你就把现在怀疑的人告诉我们”我想来想去没觉得那个老师比较可疑,我摇了摇头。
“你在好还想想,你都去这么多天了难道一点发现都没有”
“如果你要说哪个老师怪,我还真想起来一个老师”
“是谁?”
“我们班主任,这老女人经常窥探我们,好几次我都发现了”我说道。
“钱主任钱主任……”沈警官自言自语的在口中重复这句话。
临走的时候沈警官又和我说了一些话“我们最近又发现了新东西,我们发现你们校园附近最近死了很多动物的尸体,经过鉴定这些东西不是被毒死了也不是被人射杀的,而是被厉鬼吸了干了血死的,所以我们怀疑养小鬼这人很可能是才开始学习驱鬼的方法,他现在可能在拿那些动物做实验,所以你要尽快的把这人揪出来,不然等他真正能掌握到驱鬼方法的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沈警官正色的说道,我点了点头看来这段时间得加紧调查了。
沈警官开着那辆黑色大众车把我们送到了学校,我们回到了学校直接进了宿舍。
鸭子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行,不行,这口气不能忍”
“那咋地你还准备打老家伙一顿”
“不,我准备把周伟乐这小子揍一顿,不是这小子我们也不会遇到这种倒霉事!”我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
这小子不找个机会教训他一下难消我们心头恨,说不定哪天又让他坑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特别的方法,一个即能给他精神上的折磨又能给他肉体上摧残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