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零三章何金银
的确,萧晓也不在多说话,两人的脚步已经加快了不少,毕竟两人来的时间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萧晓耽误的时间有些太长了。
整个太学的门前,除了偶尔走出来,或者是走进去的学子外,便没有多少人在外面,而且大多是急匆匆地走进去的。
萧晓也跟着苏正和走进了太学两个大字下面的大门坊,又一次感觉到他的全身上下被这太学两个字给看得清透无比。
不过,萧晓并没什么其他的想法,更没有要作恶之类的,自然而然,直接走了过去。
走进去之后,萧晓才感觉到里面空间之大,一眼望去,除了绿树从荫,便是鲜花遍地,相比较外面的萧条,这里面完全是一天一地。
“主公,我们必须快一点了,前面可能已经开始了!”苏正和有些紧张地向前小跑起来。
此时,前面的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在走动,即使是有人在,也是小跑着向一个方向奔去,虽然速度不快,但同样也看出了这些人的行动有些着急。
“兄弟,请问蔡大儒在前面什么地方讲学的?”萧晓看到前面一个学子,便立刻拉着打听起来。
“哦,两位兄弟也是来听蔡大儒讲学的,大儒就在前面的广场上,好像要开始了,我也是来听大儒讲学的。正好我们一起走。”那个学子一看萧晓,也高兴地说了起来。
萧晓打量了一下对方。
何金银:资质s
职业:sānjí中段文臣
……
“这个名字?”萧晓都怀疑,这个名字到底是谁给他起的,这样的名字,却在太学中上学,一看便知道此人的家世不错,而且家里至少有钱之家。
可是看到了这样的名字,萧晓可以想象一下,他的父母更可能是商人之后,不然,不会起出这样出色的名字。
“何兄,你的名字还是真不错,一定是何兄的父母希望你很钱吧?”
“不知兄台是……”
“小弟萧晓,被当今圣上封了一个小小的杂号将军,让兄台见笑了。”萧晓一边走,一边抱着还礼道。
“原来是萧兄台,我的名字是我父母给我起的,他们希望我去从商,可是我喜欢读书,结果名字成了同学之间的一个笑话,所以,才有这样的名字,兄台见笑了。”
“那里那里,我怎么会笑话兄台呢,再说,名字不过是代号而已,只要兄台将来成就一翻伟业,那里还会有人再去笑话兄台。”萧晓笑着说道。
“我观兄台为人方正,何不到事后,到各地去历经一翻,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支历练一翻?现在大汉内部四处有匪类纵横,外面更是其他各族虎视眈眈,难道兄台就这么愿意被困在洛阳城中吗?”
“我也想啊,可是,以我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外出去历练,让兄弟笑话了。”
“要不,兄台,你跟着我怎么样,怎么说,我也是杀出来的一位将军,虽然我的实力有些低微,但在大汉内历练,还是没有多大的问题。”萧晓在一边一边说,一边跟着何金银向着广场走去。
“这个……”
“难道兄台还怕我害了兄台不成,给!”
说着,萧晓直接把他的威海将军令牌递了过去,上面只有几个大字:威海将军,萧晓。
“真是抱歉,这个事情,我还要请示一下家父,不然,我怎么独专?”
“兄台,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兄台你会这样了,原来兄台身上少了一份果决和霸气,这是所有文臣武将不可缺少的。如果兄台你这样下去,那么,兄弟你真的很难突破你的实力瓶劲,真的!”
“为将者,要一往无前,否则,遇事畏手畏脚,还谈什么为大汉立下汗马功劳,何谈以实力改变人类的命运,何谈保家卫国,何谈为人类争得一席之地……”
“萧兄,对不起,我错了!”听着萧晓如何认真的说,何金银脸开始红了,而且越来越红,好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不由得低下头。
“呵呵,没事,如果何兄不踏出这一步,兄弟我可能真的很失望,相信,在太学之中,一定有不少与何兄差不多的人吧?”
“是有不少,可惜,我们一生下来,便在洛阳生活,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所以……”
“呵呵。兄台,这不是理由,难道异族打过来,我说我是追求和平,不希望打架,他们就不杀我们吗?或者说,这些异族会和你讲道理,你便能把他们劝退吗?”
“如果真是这样想的,那只能是天大的笑话了?”萧晓一边走,一边笑着看向何金银,脸上的表情有多古怪要多古怪。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听到了这话,萧晓顿时无语了。这些人还真是温室内的花朵,还真是从小生长在洛阳的宠儿,可惜,没有见过世面。没有见过战争的残酷。
“呵呵,何兄,所谓的道理是建立在拳头的基础上的,如果你的拳头足够硬,人类的武力绝对强大的时候,你看看,那族跟对我人类呲牙咧嘴。就好像你的同学一样,如果你家是皇族子弟,他们敢对你指手划脚吗?如果你是大将军的子弟,他们敢对你有出言不逊吗?”
何金银一听,顿时有些沉思起来,脸上一股痛苦的表情浮现出来,内心好像开始挣扎起来,同时,他们三人的脚步不由得放慢了许多。
此时,萧晓不在说话,直接跟着何金银向广场上奔去,不过,看何金银的表情,估计这一场大儒讲学,他是听不进去了。
萧晓轻轻的一摇折扇,一个相当帅气的动作在萧晓的手中出现,然后便发现了前面一个大广场,正有许多人坐在前面,看样子,不会少于两万的一个大广场,依然坐得满满的。
萧晓走过去,也只是在广场的边缘之处着,同时也不得不佩服人之多。
即使是满满的一大广场人,却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讲话,更没有一个人东张西望的,相反,每一个都把目光放到了前方的中间高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