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神鬼令牌
遗失了?我愣了一瞬,缓缓的说:“但是,这事儿公孙雨墨不知道吧?”我似乎能猜到她嫁过来的目的了,神鬼令牌至少是其中一个原因,至于那道门,也许是她来之后知道的,也许也是她嫁过来的目的之一。
鬼谷子皱眉:“她应该是不知道,此事只有我,大少爷,还有白狼知道。”
“鬼大夫,你到底和相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连他身边的暗卫都不知道的事儿,你却知道?”他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得有些匪夷所思。
“其实着神鬼令牌有两块,一块在鬼家,一块在尉迟家,两块令牌是一块分割成的,所以尉迟家这块丢失,我手里的神鬼令就能感知到,并不是大少爷告诉我的,对于他来说那令牌和破铜烂铁没啥区别,丢了就丢了,他根本没在心过。”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公孙雨墨并不知道神鬼令牌遗失了,我猜测,她原本嫁过来是因为以前的相公懦弱胆小,很好控制,那么神鬼令牌自然就落到她手了,但是没想到来到这里才发现,相公变了,变得她根本无法掌控,所以她要相公死,或者永远沉睡,她才能掌控神鬼令牌,这就是她嫁过来的原因。”
“但是,邪神不受压胜之类的法术影响,这些邪术对他没用的。”鬼大夫还是有些不信。
“是,对他是没用,那么对一个正常的尸体呢?复活仪式之前,灵魂和身体并未完全融合吧,他还不是邪神,所以他的神魂没用事,只是那身体有事。”
“啧,我怎么没想过,我现在马上去隔壁看看。”鬼谷子听了我的话,顿时恍悟,他忙要往外走,我追着问了一句:“我娘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的脚步一顿,回身皱着眉看我:“谁告诉你的?”
“公孙雨墨要用压胜之术害我娘,我诈她说我娘死了,她就放弃了,其实我娘是否在世,像他们这种阴阳先生一眼就能看出来吧。”
“我藏她,自然是藏得严密,我掩盖了她的生气,就好似死了一般,你放心,她没事,只是我动了点手脚罢了。”鬼谷子松开眉头,淡淡的说。
“哦,这样啊,你快去看看公孙雨墨那边吧。”虽然他的话说得很合情合理,但是,他的表情出卖了他,当我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脸色都变了,而且很是紧张,如果不是娘真的死了,那么就是我的生世他一直都知道,我娘并不是真的娘。
但是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相公身子腐坏,这才是大事,如果真是公孙雨墨干的,那么我又该如何招架?
“呵呵呵……”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我心一紧,这是又要出来个什么鬼了?
“鬼老头,你一个鬼家当家的,居然这么浅显的压胜都治不了,真是没用。”一抹身影从隔壁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人,一摇一晃的,那身影一水的蓝,连头发都是蓝的,走近了才看清楚,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斜瞄着我,手里提着的居然是公孙雨墨,她好像晕过去了。
“哟,这个妹子就是老大的新欢?”她上下打量着我,眼中充满了挑剔。
“水蓝晶,谁让你来的?”鬼谷子跟在后面,脸上有些狼狈。
“我是来跟着老大的,关你屁事?”女子傲慢的说:“要不是我来了,老大那身子都烂透了,一个没什么本事的阴阳师,就让你头疼,你有资格侍奉老大么?”
“唉,有时候局外人更能看得清,这次的确是我大意了。”鬼谷子叹了口气:“但是,这水已经够浑的了,你就别来搅合了成么?”
“不,我跟着老大的心从来没变过,这世上,我就只认老大,我这就去找老大领赏去。”说着她一个飞身就不见了踪影。
“鬼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鬼谷子颇为无奈的说:“你猜的没错,那公孙雨墨的确是给大少爷下了厌胜之术,都怪我一直没往这方面想,延误了时辰,但我去时,施术基本完成了,根本无法可解,好在那水蓝晶出现,她是魔族,解个小咒轻而易举,还将公孙雨墨打晕了,我看这次大少爷也不可能饶过她了。”
“那水蓝晶是谁?”我猛然想起黑豹子来传的话,魔女,难道说得就是她?
“水蓝晶是前魔族之王的女儿,也算是前公主了吧,邪神统御魔界,魔族之王俯首称臣,他的女儿却一眼就看中了邪神,纠缠了上万年了,是个很麻烦的角色。”鬼谷子皱眉看我。
“哦,我知道了,我会避着她的。”果然就是她了吧。
“唉,我还是赶过去看看吧,她的性子闹起来可是要出事的。”鬼谷子摇着头也赶了过去。
稍晚,鬼谷子又来了:“小姐,大少爷将公孙雨墨关入慎刑司了。”
“相公他没事了吧?”公孙雨墨被关我倒是挺开心的,但是又来一个水蓝晶,也不知道那魔女是个什么脾气,要是那种阴险恶毒的女人的话,那不是去了一只狼又来一只虎?
“有水蓝晶的魔力修复,再过几日便能痊愈,只是这几****的神魂不能进入身体,加重身体的负担。”
“没事就好,那公孙雨墨这才该是不能再翻身了吧?”
“做了这样的事,大少爷自然不会姑息,那一身阴阳术倒是可惜了。”
“本来你们是打算怎么得到她的能力?”
“仪式上,取血的同时也把那能力取走,所有一直没废了她,没想到她却把脑子动到大少爷身上去了,这就是在找死。”
“……他的神魂不能进入身体的话,那么这几天就还是白狼了?”我有些失神的问。
“小姐,不要再想白狼了,大少爷不知道白狼的存在,你这样他会觉得你有二心的。”
“真的再也不能相见了么?”我喃喃着,哪怕只是一眼,再见一眼。
“见了一眼又如何?见了一眼又想第二眼,我以为你已经想通了。”